“你早就知道了。”
“有怀疑过,但是不确定。”顾怀青说。
“根据什么。”若不是以为初阳捡到了江以柔的耳坠,她肯定不会怀疑到江以柔的头上。
可顾怀青是怎么知道的。
顾怀青望着初阳的面容,不知怎么开口。
但是,为了防止初阳再去冒险调查江以柔的事情,他还是决定说。
“那时候,我母亲经邀请她来我家弹琴。又一次,我看见过江以柔包里有冰毒。”
“我问她,从哪来的。她告诉我是她朋友藏在她包里的,她并不知情。”
“那时,我相信她了,并且警告她,再也不要和那个朋友来往。”
“可后来,我正好撞见她裙里的一包白粉掉在地上。”
“后来她哭了,怎么也不说缘由。我本以为是她受人要挟,想要帮她。”
“可她根本死性不改,什么都不愿说。”
“甚至想...”顾怀青双手握住初阳的肩,目光如炬。
“初阳,你要相信我。”
初阳的唇有些干燥,她的心紧绷着。
“江以柔趁我父母不在,在我的水里下了药,爬上了我的床。”
“但是!我绝对没有做任何不该做的事情!”甚至看都没看。
十六岁,正是青春正旺,气血方刚的少年。
但是顾怀青知道,碰了她,一辈子就得沾着污垢而活了。
所以他冲江以柔怒吼,叫她滚!告诉她这辈子都不要再来往。
虽然,顾怀青知道,江以柔会有多么难过,但是他决不允许这种人来染指他的人生。
“我真的没有...没有...碰她。”除了初阳,顾怀青觉得一切女人都不过是个躯壳。
初阳不管心里多么明白他不会骗她,但是心里还是好痛。
他,看了江以柔的身体。
他,曾想帮江以柔脱离苦海。
这说明,他终究是在意江以柔的。
顾怀青看得出初阳眼里的受伤,他一把拉她入怀,紧紧的抱住她,他的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声音轻轻的说:
“江以柔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就算有天她嗑药死了,我都不会心痛一下。”
“我只要有你就够了。”
“初阳,你答应我。绝对不要单独行动。事情并不简单,处处有危险。”
初阳埋头伏在他的胸膛,听着顾怀青有力的心跳。
“嗯...”初阳漫不经心的答应。
加上顾怀青所说的,在初阳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框架了。
并非是江以柔给余淳贩卖,她还不够资格,只是做一个传送的摆渡人。
而毒品的源头究竟是谁,这就不得而知了。
江以柔什么都不愿说,是因为她什么都知道!
呵,什么美其名曰做余音的姐姐,其实是给余淳提供毒品的幌子。
又或许是因为,她心中有愧。
现在,仅靠区区一个耳坠,空口无凭,根本无法治她的罪。
只能等到下次江以柔去给余家藏放毒品的时候,来个人赃俱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