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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尸笔录 第十九章 重见相兰

我和小爷缓缓将棺材打开,顺着那一丝的缝隙,我看见里面的尸体穿着的衣服颜色极其熟悉,是蓝色的。我在想,相兰在失踪前不也是穿着的蓝色?当然了,我并没有推测里面躺着的就是相兰,毕竟她的失踪至今还是个迷,我只是在想,躺在里面的难道是具女尸?

我带着疑惑,当下用力将棺材盖板一推,砰的一声,那棺材盖板便是被我推到了地上。这时,我拿着手电去看棺材内的尸体,这一看之下我大惊失色,这、这里躺着的竟是我们苦苦寻找的相兰。

小爷一见此情景便摇着相兰的身体,大声的呼喊她,但她却没有丝毫动静,似乎真的是死了一般。我见小爷这样叫她她都没有动静便用手去探她的鼻息,还好,她的气息还比较平稳,也就是说她现在只是处于昏迷状态。

“别叫了小爷,她昏迷了,我们把她抬出来再说吧?”我提醒心急如焚的小爷道。

小爷听我说相兰只是昏迷而已并无大碍,当下便与我将相兰的抬了出来。我们将相兰放在大厅里的一张石质睡椅上,我们等了很久相兰都没有醒过来。

这时我对小爷道:“小爷,既然相兰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那么你留在这里照顾她,我进厢房里瞧瞧看有没有出口。”

小爷拒绝道:“不行阿峰,这古墓里机关重重,咱还是等相兰醒了再一起去吧?”

我说:“小爷你放心,这相兰一时半会儿的也醒不来,在这儿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让我先进去瞧瞧,说不定还能找到出口。”

小爷见我如此坚决,当下也不好再说什么,便提醒了几句让我小心的话。

我俯下身子来看了相兰的脸一眼,见她脸色红润,当下心也放了下来,便提着砍刀向厢房走去,我来到厢房门口后,只见厢房里摆放着一张石床,石床上还有一张被褥,由于手电的光线太暗,所以我也是看不清那张到底是石质被褥还是真实的被褥。

厢房的床前摆着一张石桌,石桌的四周围摆放着几张石凳,桌上还摆着一套青花瓷茶具,奇怪的是,其中一个茶杯里还盛有半杯血红色的茶,而且那杯茶水中竟然还冒着阵阵热气。

“难道刚才真的有人来过?”我在心里这样想着,手里提着砍刀便走了进去。

我拿着手电在厢房的墙壁上扫去,只见墙壁上挂着大量的山水画,那些山水画大多为清朝女子所喜爱,由此,我推测这是古代女子的厢房。

厢房里有一个窗台,窗台前有一张梳妆台,台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用具,有木梳子,有镜子,还有一块被绣了两只鸳鸯的刺绣。那刺绣上的两只鸳鸯还没有完全构造好,只是刺了个鸳鸯的轮廓。我从梳妆台上拿起那块刺绣来看,只见那刺绣上的鸳鸯的轮廓非常的逼真、清秀,让人看了心下大为舒畅。

为此我不得不感叹古代女子的刺绣手段灵活,我放下刺绣然后拿起梳妆台上的木梳子来,那把木梳子的材质应该是紫檀香所做,我细细地看去,只见那把木梳子上面已经断了一齿,但却并没有大碍,梳子的正面上刻有几个字,但因字体太小所以我没能看清是什么字。

我将木梳子收进背包里,然后朝那张石床走去,床上摆放着的是一张双人被褥,那张被褥叠得很整齐,也很干净,被褥上头摆放着两个鸳鸯画面枕头,在其中一个枕头上还留有一根很长的发丝,那根发丝已经略显发白,看来这是古代某对老夫妻的床。

我用手在床上四处轻轻地敲打了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机关,但是我将整张床敲完都没有发现什么机关。这时我慢慢地朝厢房门口走去,但在经过石桌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一丝异样来,那股异样很强烈,迫使我不得不俯下身子去看那张石桌。

我用手电在桌面上扫了扫,却发现在石桌面上竟然刻着一个红色的死字。我一看之下大惊失色,赶紧向着厢房门口跑去,但我刚跑到离门口还有一米左右时,门口突然被一扇从地下冒出来的石门给关闭了。

我忙停下脚步来,用手在石门上敲打着,大叫着小爷的名字,但是无论我怎么叫,就是听不见小爷的声音,我心知不妙,赶紧在石门上寻找机关,但我将石门上上下下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开石门的机关。

当下我心急如焚,心想我不会就这样被困死在这儿了吧?要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可就亏大了,如今相兰已经找到,虽然还没有找到拯救表弟的法子,但我此时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就权当是我自私吧。再说了人生死有命,若表弟真的要死,那么这也不是我可以改变的事实。

想开后我便疯狂地寻找着打开石门的机关,可是,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找遍整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后,我还是没能找到打开石门的机关。

最后无奈之下我想起了在临行前村里那个大师交给我的一个用来炸鱼的*。我赶紧从背包里把*拿出来。

这种*是村民们平时用来去水库炸鱼的*,这种*是由个人所配制的,虽然在外形来看确实不敢恭维,但是,它的爆炸力确实极其强大,小的时候我也曾经用这种*去水库炸过鱼,虽然*的本体只有一个拳头般大小,但是它的威力却大得惊人,一般来说它的爆炸范围会在六尺以外,当然了,这只是在水里的爆炸范围,而如果是在陆地上,那么它的爆炸范围则几乎可以增大一倍多,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要带上它的原因。

我拿出*后,便将它卡在石门脚下,然后将引线迁至离石门五米处,我掏出火机将引线点着,然后身体一个劲的后退,直退到石床前才停下来。

那条引线由于很干燥,所以我刚点着后它就迅速的蔓延起来,不到十秒钟的时间,那个*便是轰地一声爆炸开来,而那扇石门也因此而被炸开了。

见石门被炸开,我赶紧跑了出去,但当我拿着手电朝石椅上扫去时,那里哪里还有什么小爷和相兰,此时已空空如也。

我在大厅里叫唤了几声小爷和相兰,都没有人答应,便朝另外一间厢房走去,依旧用手电在厢房里扫了一遍,然后再顺带着叫唤了几声,却也是不见有人应。

当下我便感到大事不妙,心跳顿时加快起来,心想,小爷他们会去了哪里呢?我只是进了厢房一会儿而已,再说了,他们也不会丢下我一个人先走啊,难道...?

一个可怕的推测在我的心里萌芽起来,而我的后背也被冷汗浸湿了一大截,当下只得在大厅里寻找出口。

我先是在相兰坐过的那张石椅上寻找,但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就走到堂前去看,只见堂前两支蜡烛中有一支已经倾倒了下来,正烧在石台上,我抬头去看堂上那副壁画,发现那副壁画竟然有被人移动过的痕迹,我心想小爷和相兰会不会是从这里走的?

我带着疑惑爬上堂前,用手将那幅壁画撇开来,果然见到里面有一条甬道,那条甬道是用白玉色的地板所铺就的,甬道的空间不大,只能并排着过三个人,但是很长,一眼看不到尽头,在甬道的两边上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盏蜡灯。

我拿着手电慢慢地走了进去,却发现在甬道两边各刻有壁画,左边的是一条黑色的巨型蟠龙,那条蟠龙给人以一种厚重且神圣的感觉,我看了当下心一惊,赶紧扭头去看右边。右边的是一幅幅小壁画,我朝第一幅看去,只见上面画着的是某一间厨房里摆放着一张桌子,那张桌子不大,但是上面却躺着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似乎是死人一般,我看不出她会动的举动,再看第二幅,第二幅画的是在那个女人的旁边站着另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的手里拿着一把菜刀正停在那个躺着的女人的胸膛上,我走了几步去看第三幅,第三幅画上仍旧是那两个女人,此时那个拿着菜刀的女人已经将躺在桌子上的那个女人的胸脯划开了,露出了让人恶心的红色内脏。

我看的一阵恶心,虽然不是亲眼所见,但我还是能够想像得到当时的情景,接下来我又上前一步去看第四幅,第四幅画里那个躺在桌子上的女人的内脏已经被掏空了,她的那些内脏此时正摆在那张桌子的一角,而那个拿着菜刀的女人正看着那躺在桌子上的女人狂笑,从她的面部表情来看她此时正欢喜异常,就像是大仇得报时的那种兴奋。

我看得头皮一阵发麻,背后的冷汗已经完全浸湿了我的衣服,当下我赶紧跳过那幅画去看另外一幅,这是最后的一幅画,画上只剩下了躺在桌子上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此时正睁着偌大的血红色的眼睛看着我,就这样直直的看着我,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仇恨,一股莫大的仇恨,似乎和我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一般,我赶紧用手捂住眼睛不去看她。

脚下也快步的朝甬道的尽头走去,我怕我再看她我会连死的心都有,因为那个女人的眼睛实在是太恐怖了,恐怖得让人心生畏惧,恐怖的让人有种不想活的冲动。

我拿着手电赶紧向甬道尽头走去,可能是因为长期呆在太过寂静的黑暗里容易产生幻觉和幻听的原因,这时我突然听见一声人类的咳嗽声在甬道的尽头处响了起来,我以为是小爷和相兰,当下便快步朝甬道的尽头跑去,但当我跑到甬道的尽头后却发现了令人惊悚的一幕,那一幕至今我都没能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