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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尸笔录 第十一章 相兰失踪

我来到帐篷外面,拿出那把砍刀来在两个帐篷外面巡视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就走到相兰和小爷睡的两个帐篷中间蹲了下来,将那把砍刀放在膝盖上,以便在突发情况时能够随手就拿到。

我蹲在地上点了一根烟,静静地望着挂在夜空上的那一轮不算太饱满的明月,心里开始想着其它的事情。到了半夜的时候,我可能是因为眼睛太困得缘故,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我睁开眼睛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心说不好。当下赶紧闯进小爷的帐篷,当看到小爷仍躺在简易的床上呼呼大睡时我的心才放下来。

看到小爷躺在床上后我又跑到了相兰的帐篷外,朝里面喊了几声,但里面没有任何动静,我心知大事不妙,当下再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的道德观念了。

我大步闯进帐篷去,却发现那张简易床上除了一张被子之外空空如也,我走过去用手探了一下被子,被子是冰凉的,也就是说相兰失踪已经很长时间了?

我跟小爷把事情说了一下,谁知小爷霎时涨红了脸来,二话不说就给了我一拳头,可能是因为他一时的气愤,所以力道也不弱,我的嘴巴直被他打出血来。我用手擦了一下嘴角边的血渍并没有还手,因为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我没有看好相兰,现在相兰失踪了我应该承担所有的责任。

再者小爷实在是太喜欢相兰了,他甚至将相兰视为了相伴自己一辈子的伴侣,可如今却因为我的一时疏忽而令相兰在我的眼皮底下丢失了。为此我也感到非常地懊悔,我懊悔自己没有用,没有看护好她。

“对不起小爷,这都是我的错,昨晚我不应该睡着,如果我没有睡着相兰就不会失踪了,不过你放心,我会把她找回来的。”

我看着小爷那张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道。可能是因为他刚才狠狠地打了我一拳,所以现在他的脸色已经不是那么的难看了。

他对我摆摆手,声音生硬道:“算了,这也不能怪你,我也有责任,要不是我叫你帮我顶班你也不会睡着,走,我们去相兰的帐篷看看有什么线索。”

我们相跟着走进相兰的帐篷,只见帐篷一角的行李摆放得很整齐,一看就知道没有人碰过,我们走到相兰的简易床旁。但见上面的被子也整齐的叠放着,看来相兰并没有在这床上睡过。还有,从这张整齐的被子来看,相兰应该是昨晚进到帐篷不久后就失踪了。那时还是小爷站岗,他说并没有看见相兰出过帐篷。

而后来换我站岗后我也没有看见她出来过,再加上这帐篷里的被子和行李摆放的这么整齐,这就说明了相兰是在还没有来得及躺上床上就已经失踪了。

但是,她既然没有躺过这张床,也没有出来过,也就是说她是在这帐篷里失踪的?可是我咋看这帐篷里除过几只鞋印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什么线索。

我蹲下身去看地上的鞋印,从那些鞋印上来看这其实就是同一个人的鞋印,因为我跟相兰相处得久了,所以她喜欢买什么纹底的鞋子我是知道的。我看着地上的鞋印分明只有她一个人走过,难道她的失踪不是人类所为?而是...?想到这里我不敢再想下去。

在我蹲下身去看地上的鞋印时,小爷已经走到了相兰的简易床旁,他一把将床上的被子翻开,顿时间一张手掌大小的纸片就随之飞了出来。小爷眼明手快一把将纸片拿在手里,双眼在上面扫了一下然后将纸片递给我,纸片上面只写了几行字---要想救回你的朋友,就别再继续寻找下去。

我一看那张纸片就知道了,肯定是凌大叔掳走了相兰,为什么我这么肯定?因为在他家的时候就“那婆娘”的事曾骗过我,我当时也很疑惑,他为什么要骗我?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他是不想让我们找到那婆娘的葬身之处,虽然我还不能确定他为什么不想让我们找到那婆娘的坟墓,但是我知道他和那婆娘之间一定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看过那张纸片后,小爷给我使了个眼色,我走了过去,然后我们二人合力将简易床一把掀开。我们原以为凌大叔能够不声不响地掳走相兰,既然他没有从帐篷门口出来,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用什么*之类的东西将相兰迷倒,然后再抱着相兰从床底下逃走。可现在我们掀开床后并没有看见床底下有暗道之类的东西。

小爷一见此情景,当下便提刀要去将凌大叔夫妇五马分尸,显然他在看到纸片上的字后也猜想到了相兰的失踪跟凌大叔有脱不了的干系。我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劝他不要冲动,但他甩开我的手不听依旧要去。

无奈之下我只得对他吼道:“你现在回去找他是没有用的,就算你找到他了又能怎么样?我们现在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相兰的失踪是他所为,所谓捉贼拿赃捉奸在床,到时他一口否认,你怎么办?我们现在只是猜测而已,并不能因为他就“那婆娘”的事骗过我们而认定他就是掳走相兰的凶手,就算你把他杀了,万一真不关他的事呢?那你岂不是白白的葬送了一条无辜的性命?”

小爷显然认为我说的话有道理,但他的心里还是很不甘心,对此我也能够理解,我的心情何尝不是这样呢?相兰的失踪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况且她平时对我还那么好,我也很想马上提刀去将凌大叔杀了,可是我们毕竟没有足够的证据。还有,相兰现在是死是活我们都不知道,所以我觉得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先找到相兰,其它的等找到她以后再算。

“小爷,你冷静一点,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找到相兰,现在她是死是活我们都还不知道,如果我们再这样拖延下去,恐怕等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凶多吉少了。”

我抓着小爷的手道。

小爷见我说的有道理,便冲动地要走,道:“那我们快点去凌大叔家,说不定相兰就在他家里,我们把他家翻个底朝天,还怕他不把人交出来?”

我见他那爱冲动地牛脾气又来了,当下制止他道:“不对,相兰应该不在凌大叔家,小爷你想呀,就算真的是凌大叔掳走了相兰,他会那么笨把相兰藏在家里让我们找吗?”

“阿峰你的意思是?”

我双眼扫了一遍整个帐篷,并没有发现有什么有用的线索,就连床都让我们掀开了可还是没有发现。

“小爷,依我看相兰失踪这件事不平常,我们先不论是不是凌大叔掳走的,就这整个帐篷来看,行李和床摆放的非常整齐,地上除过相兰的鞋印外并没有第二个人的鞋印,这也就是说,掳走相兰的那个“东西”可能不是...。”

说到这里我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再说下去的话就连我自己也不能相信,可是,就现场的情况来看不信也不行了。小爷见我说话吞吞吐吐地,便着急地催促我道:“不是什么你快说。”

我看着小爷那张本英俊且坚毅的脸庞此时已经被焦急和伤感所代替,我看着也很不好过,当下便不再吞吞吐吐:“不是人。”

“什么?不是人?”

小爷有些不敢相信道。虽然我在旅馆的时候跟他们说了死去的王朝和刘洋跟着我们来到了这里,但毕竟那只是我个人的一口之说,他们并没有亲眼看见,虽然他们不至于怀疑,可也不至于坚信。

我点点头道:“不错,可能真的不是人,小爷你看,这整个帐篷的地上除过我们三人的鞋印之外再没有第四个人的鞋印,相兰的鞋印我是认得的,还有这张床上的被子,角落里的行李包,这些东西都摆放的非常地整齐。

而且,这帐篷的周围我刚才也仔细的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异常之处,这就说明了相兰在被“某种东西”掳走的时候也许是从帐篷内的某个地方“飞”出去的,否则地上不可能会没有丝毫破绽。”

小爷同意我的说法,道:“那这么说来相兰究竟是被什么“东西”掳走的呢?”

我说:“小爷你还记不记得?我在平乐县城的旅馆跟你和相兰说过死去的王朝和刘洋跟着我们来到这里的事?”

小爷点点头插嘴道:“你的意思是?是死去的王朝掳走的相兰?”

我说:“从现场的情况来看恐怕也只有这个解释比较合理了,要真是凌大叔掳走的相兰,那么地上怎么会没有他的鞋印?就算他使用了某种办法来清除地上的鞋印,可也不会连一点痕迹也找不出来。再说了,相兰也许是进到帐篷不久后就被掳走了,那时你还在相兰的帐篷外面站岗,如果真的是凌大叔掳走的相兰,而他又使用了某种办法来将地上的鞋印完全清除掉,那么你在帐篷外面不可能会听不到一点动静。”

小爷应声道:“阿峰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这帐篷完好无缺,那“东西”到底是从哪里出去的呢?”

我将目光在帐篷里扫来扫去,从帐篷的周围来看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这时我将眼睛扫向篷顶,细细看去发现帐篷顶上居然有一条布线垂直下来。我叫小爷把帐篷拆下来,这时才知道真相就在这里。

原来那“东西”是从篷顶出去的,而这也证明了相兰确实不是凌大叔掳走的,而是让“那些东西”掳走的。虽然我们还不敢肯定就是王朝,但是我们知道那个“东西”必定是和王朝一个类别的东西,也许那个“东西”比王朝更难对付。

“阿峰你说怎么办?”

小爷看来也是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便询问我道。其实小爷平时主意比我还多,但那也是建立在他冷静的基础上,可现在他早已经为了相兰而乱了心智,所以他现在只能指靠我想办法了。

我思量了半分钟道:“现在我们已经基本确定相兰是被那个“东西”给掳走的,虽然那个“东西”的藏身之处我们并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个“东西”必定跟那婆娘脱不了干系,否则它也不会掳走相兰还留下字条叫我们不要再寻找下去了,看来我们现在只有快点找到那婆娘的葬身之处了。”

小爷赞同我的说法道:“阿峰你说的对,那我们赶紧去找吧?”

我们两个人匆匆地整理了一下行李,因为我们想快点进入石林里寻找那婆娘的葬身之处,而这去石林的路上不仅陡峭,而且还长满了荆棘藤蔓,就算我们空着手去走也能累得够呛,所以我们不得不将一些次要的物品扔下,背着一些必要的物品继续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