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赶紧也爬了上去,当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去后,我差点没有就此咽气,我用力的拍着自己的胸脯大口地喘气,等气稍微缓了一点我才朝他走去,我走到他面前低下头去看,但见脚下有人为浇筑过的痕迹,那是一块天然大理石石板,那石板的表面上已经长满了旱青苔,让人看了有种很厚重的感觉。
石板一头还装着一把六七十年代的锁头,那石板与石头之间的缝隙上浇筑了水泥混合物,我们用砍刀将缝隙表层的水泥敲下来,竟发现水泥层下面还浇筑了防水蜡。
小爷道:“阿峰,这里下面应该是个山洞,那婆娘的尸骸会不会就在这个洞下面?”
其实我一看见那块石板在心里也猜测了几分,既然这洞口上的石板有人刻意的用水泥和防水蜡浇筑,那么就表示着下面的洞里必有乾坤。即使不是那婆娘的葬身之处也会有什么其他的东西,否则没有人会不辞千辛地跑来这里做这些无聊的事。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打开下去看看就知道?”我心里也有没有底道。
要说这六七十年代的东西质量也忒好,就我们眼前这把锈迹斑斑的铁锁来看,它表面都脱掉了几层皮了,但它的硬度却依旧,我们费了好大的劲力都没能将它撬开来。
这时小爷来了火,掏出系在腰间的手枪来,“阿峰你让开,让本小爷收捨这给脸不要脸的东西。”说着他就朝那把锁开了一枪。
小爷的枪法精准度很高,这一枪明显打中了锁的“心脏部位”,枪声过后我们低下头去看,就见那被子弹打中的地方微微地凹了一些,其它的仍旧完好无缺。
我哑然道:“小爷你说是这锁的质量太好还是你那手枪的质量太差?你这近距离的一枪居然没能把敌人消灭掉,依我看你那支手枪充其量也就是个摆饰,平常拿来打打小鸟还行,要碰见这硬家伙,估计得投降。”
小爷见我消遣他,他霎时间怒火腾升,便又朝那锁开了几枪,直把*里的子弹消化掉才肯松手。因为小爷一下子打出几颗子弹,而那些子弹几乎每一颗都命中锁的心脏部位,所以这一下子那把锁竟然被打开来了。
我朝他竖了根大拇指,谁知他吹了吹手枪口冒出的浓烟道:“瞅瞅,本小爷的家伙可不是光吃青菜的,要遇见可口的荤物,那也是得尝上两口的。”
我见他吹牛的兴致又上来了,当下赶紧止住他道:“得了得了,夸你两句你还没完没了了?咱赶快下去吧,再晚了指不定相兰就凶多吉少了。”
小爷听我提起相兰,当下便不再多话,赶紧从行李包拿出一把十公斤的铁锤和一支拇指大小的扁头撬杆来。
我从他手里夺过工具道:“行了,你休息一会儿,这些粗活儿我来做就行了。”
小爷白了我一眼道:“得,这上脸的事儿就交给你了,你可别丢了本小爷的脸才是,本小爷一边待着去。”
我用撬杆先将缝隙里的水泥和蜡慢慢地清理出来,但这大理石板的厚度实在是太厚,我前前后后清理了好几层水泥和蜡,都还没有到底,我累得不行,就让小爷来试试,谁知小爷一走过来就用铁锤直接去凿那石板。
嘭...。
一声闷响应声而响,那块石板竟然给他一捶子凿开了,我呆呆地看着那块被凿成几块碎片的大理石板,眼下尽是疑惑不解。
见我一脸的疑惑,小爷更是得意了。
“这块大理石是人造的,白痴。”
我被说得满脸羞愧,我摇摇头自言自语又像在安慰自己道:“没办法,这人老了不中用了,这也是常理之中的事。”
小爷拿起一块碎石片丢进洞里,那块石片很久才有回声,也就是说这个洞很深。我们用刀砍了几十根手腕粗细的木条,用绳子捆绑住做成一条简易的木梯子。
小爷一马当先抓住梯子往下爬去,我背着一个包跟在他后面,刚进洞口时,一股异臭难闻的瘴气就从洞底升了上来,我们差点没有臭晕过去。
小爷惊呼道:“屏住呼吸,这瘴气有毒。”
我赶紧屏住呼吸,跟着小爷继续往下爬去,那些瘴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我还没有爬几步那些瘴气就飘出洞口去了。
这洞底深得出乎我们的预料,我们原想只有五十米上下,但我们往下爬了近三个小时都还没有看到洞底。我用手电朝洞壁扫去,发现这洞是呈的花瓶状,上窄下阔,我不知道我们现在处在“花瓶”的什么位置,但我用手电扫洞壁却看不怎么清楚那洞壁的轮廓,只隐约见那洞壁刻有诡异的壁画。
模糊间感觉像是二龙戏珠,又像是一只巨型玄武,但我没有时间细看,只得随便扫了几眼。我们继续朝洞底爬去,也不知道到底爬了多久,我抬头朝洞口看去时那洞口此时只有了萤火虫般大小。
我心里暗道:“这洞也他太他妈的深了,再这样爬下去,估计就有机会跟阎王爷爷喝茶了。”
“小爷,你给看看到底还有多深?怎爬了这么久还没见底?”
小爷和我的距离不算太远,但也有二十米左右,他用手电朝洞底扫去,半响后道:“快了快了,我见到洞底了。”
闻言,我赶紧向下爬去,等爬了有十多分钟后我才用手电朝洞底扫去,借着手电的光我也是看清了洞底的大致轮廓。
这个洞底的空间非常宽敞,在洞底中间有一座超大型的建筑物,那座建筑物有点像旧社会地主的府院,我大致的数了数,光那房子的数量就有六十多栋,在众多房子的中间还有一间比之任何一间都大出几倍的房子,房子前有一个场地极宽的院子,在那院子里竟然还栽着各属花草盆景,其中有几棵颜色不一的花儿正含苞怒放。
再看那些房顶,房顶上的瓦片也如我们农村的瓦房顶一样漆黑,似乎是被柴烟熏烤了很长一段时间一般,我心想:难道下面有人居住?
虽然心里疑惑,但现在并没有时间给我考虑,当下只得加快下爬的速度,等到了洞底,一切不就知道了?----
在看见洞底惊人的轮廓之后,我和小爷下爬的速度不禁提升了许多,要是现在有人在旁边观看,一定能够看见在一条木梯上有两个背着偌大的背包的年轻人此时正像两只顽皮的猴子一般快速地向下爬去。
我们两个人的速度很快,几乎没用多久的时间就已经爬到了木梯子的末端,但事实与我们料想的有点距离,因为洞底与洞口的距离相隔太远,我们带来的绳子不够长,所以绳子的末端接离洞底还是有很长的一段距离,我大致的估计了下,应该有三层楼的高度,要是我们贸然跳下去,估计得在这儿安居落户。
我和小爷一合计,决定先把背包扔下去,然后我们再跳到背包上,这样可以将伤害减到最低,小爷也同意我的办法.我们把背包径直扔了下去,但小爷说他有恐高症不敢跳,让我先跳下去试试。
我将腰带系好,脱下上衣用来缓冲重力,准备停当后我就要往下跳,但见洞底下不知从哪儿冒出一只通体漆黑如墨形状似狗的怪物来,将我们的背包叼了一个去。那怪东西的速度非常快,我们还没来得及看清它到底是什么,它就已经叼着背包消失在了黑暗中。
我们看在眼里,嘴上大骂那东西不仗义趁火打劫。我闭着眼睛喘了一口大气,当下便朝洞底纵身一跃而去,在我的身体下降的同时我张开了上衣缓冲重力,不知道是我最近长胖了还是这洞底更本没有地球引力,我的身体下降的速度非常快,只两个呼吸的瞬间就到了洞底。
嘭...
一声闷响过后我的身体准确的摔在背包上,由于我是后背先着地,虽然下面有背包垫底,还有衣服缓冲重力,但我的后背还是被砸得疼痛异常,就像是要被撕裂一般。
我从背包站起来朝头顶的小爷看去,小爷见我已经着地便问:“阿峰怎么样?没事吧痛不痛?”
我强忍着背上的疼痛道:“没、没事,快跳下来吧。”
其实我疼痛得不行,我感觉我的脸色都变了,而且嘴角还在不停地抽搐,但要是我不这么说估计那小子不会跳下来,所以我只得骗他,还好洞底下的光线昏暗,否则要是让他瞧见我疼得脸上抽搐可就露陷了。
小爷站在木梯子上将身体调试了几番,似乎是想要来个完美的“跳跃姿色”,但调试了几次都没有跳下来,不过我没有怪他,他有恐高症也是可以理解的,所以我只得仰头静静地看着他。
半响后,我看他调试了许久都没有要跳下来到的意思,当下再也忍不住了:“你还在上面做甚?还不快点下来?”
小爷见我催他,有些不耐烦道:“你急个甚?就来。”
说着小爷才纵身跳了下来,但他没有脱去上衣缓冲重力,就这样直直地跳下来,我心下一惊,小爷这是想找阎王爷爷喝茶呢?
我用手电照着他下落的身体,全然不觉在我的身旁不远处竟然出现了一只怪物,那只怪物跟先前叼走我们一个背包那只很相像。
虽然我没有察觉,但还在半空的小爷却是瞧见了,他惊呼道:“阿峰小心。”
闻言,我自知不妙,便转过头来用手电去看,没有看见有什么东西,便又把头转了回来,刚要出声问他小心什么。
“嗷呜...。”
一声怪物的惨叫声伴随着重物落地声响了起来,我赶紧拿手电去看,却发现小爷正坐在一只如家犬大小的怪物身上。我细细看去,那只怪物的体型不算大,只比家犬大上一圈,但奇异的是它通体漆黑,一双眼睛如血般殷虹,嘴上长着一对十寸长短的青绿色獠牙,让人看起来感到极其的恐怖。但此时被小爷重压之下已经四肢摊到,它的嘴角边上有鲜血溢出,就连它的舌头也被压得长长的伸了出来。
“这是?魔狼犬?”我疑惑的惊呼出来。
“什么?魔狼犬?这是什么东西?”小爷从那只怪物的身上跳下来问。
我走到那只已经断气的魔狼犬面前,蹲下身子用手伸进它的嘴里捣弄了几下,将一颗圆滑漆黑的珠子拿了出来道:“这是魔狼犬,我在山海经里看到过,据说这是一种比较特别的怪物,它们常年生长在华南地区漆黑阴冷的山洞里,以农民的农作物为食,夜里出来觅食惧怕强阳,不食荤肉,但因其长相丑陋恐怖,所以在古代某个少数民族里被视为不详之物。只是,这魔狼犬早在几百年前就已经灭绝了,但为什么这里还会出现有?难道...?”
“阿峰你的意思是说难道这魔狼犬跟那婆娘有什么联系?”小爷接话道。
我点头道:“很有这个可能,但我现在还不能确定。”
“那这颗黑色的珠子又是什么?”小爷不解地问我,显然他在读书期间除过正规的课本之外很少接触其他的读物。
我看了一眼手里的珠子道:“这是魔狼珠,据山海经里记载,此珠为魔狼一族的精元,乃至阴至寒之物,能入药,但具体是诊治什么病状的就不得而知了。”
听我说这魔狼珠能入药,小爷两眼放光道:“这玩意值钱不?”
我赏了他一记白眼道:“我怎知道?我又没有贩卖过这东西,不过我们先拿回去,到时找到相兰再问问她,她是学考古的,这东西也算是个老“古董,或许她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