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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华 所谓的有缘就是强

“好心???”杨辰琰眉一扬,讥笑道:“你伪仙会有什么好的心,只要不要在我面前虚伪就行!”他在他人面前假装虚伪就行,何必在她面前亦这般虚伪?

“随你怎么想……”谢邵华平淡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沙哑,黑曜石般的眼眸银光闪烁,似有不乐“好心也好,虚伪假装也罢,你自己体会判断吧!我累了,先睡了,你也早些休息!”

“你不会……生气了吧?”杨辰琰听着他这话,紫眸疑呼的看着他“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你别想多了!”谢邵华来到床前理好床铺,叹了一口气,平静道:“我没有生气,你还是早些睡,要不明日就没精神!”

“好,没生气就好!”杨辰琰笑笑,放下手中的未完工的衣衫于案上,抢先一步滚于锦被中“吃好睡好,身体养好,我先睡了!”熬夜熬多了可不好,虽然她常于夜猫子相比,但猫就是猫,人就是人,这根本就无法相比亦无法对比。

“国师大人,您不能进去,公子已经睡了!”

“滚开,本座有事于公子说!”

殿门外依稀传来嘈杂的声响,忽然殿门开启,阴风划过,一道黑影如闪电般的速度进到殿内,双膝跪在白衣男子跟前。

“你来干嘛?”谢邵华看向脚下之人。

“残奴来……”目光瞟向床上抱着被子望着他之人,残奴身体微颤,声音不自然的僵硬道:“残奴来给公子请罪,请公子责罚!”那个女人怎么……怎么在公子这里,还在公子床上……

“你没做错任何事,为何要请罪?”谢邵华疑惑道,眸光淡淡。

“残奴冒用公子……”伸手把藏于袖中的人皮面具拿了出来“公子的假面!”

谢邵华抵头,拿过他手中的面具,浅浅一笑“不就是冒用我的假面,你这般主动前来请罪,是我平日里对你太苛刻了吗?”

“不是的,公子不是的!”残奴摇头否决,眼神惭愧又不安,他难道又惹主人生气了“公子对残奴很好,是残奴觉得对您不敬,才主动来请罪的!”

“没什么罪好请的!”谢邵华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他还要怎么样?“你还是……”

“什么味道这么难闻,夫君……你闻到了吗?”他话才说到一半,就被杨辰琰略带讥绡的声音给盖过“也不驱散下,我这胃可闻着反酸!”

“有吗?”谢邵华转首望向她,在看看残奴,似乎明了,低声道:“你先回去,有什么事明日在说!”残奴进来时,他身上的糜旎之味就浓重,他清楚他做过了什么,只是说出来没意思,各自都心知肚明。

“……残…残奴告退!”残奴顿了许久,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告退,目光却依旧没有离开过杨辰琰,那双眸中夹杂的妒忌与忿恨愈加愈烈……

她刚刚叫主人……夫君,难道主人真娶了她?不可能,一定是他听错了,一定是听错了,主人是他的,怎么能娶别人,特别是这个女人……

……

待残奴离去,杨辰琰再也忍不住冷笑起来,带着满满讥讽“你有没有看到那人的眼神一直盯着我,目光中流露出的那丝不甘,似要把我给生吞了!”

那男子进来时,她这心里就某明反感,也不知道是看他不顺,还是他身上的那种诡异气息让她厌恶,但就是说不上来……

“他本身就这般,你不必在意!”谢邵华躺上床榻,掩好锦被,声音淡淡道:“早些睡吧!”

“你好像……在逃避我的问题?”杨辰琰单手撑头,玩弄着他散下的细发,笑道:“我还察觉到……他似乎喜欢你,千万别跟我说你没看出来!”那种眼神,女人是最敏感,最容易看透的。

“……你别多心了,他只是我齐国的国师,何来什么喜不喜欢的!”谢邵华低声道,似有意不想回答,所以说出的话不太自然,且顿了许久。

“我没多心!我只是好奇你这国师……”杨辰琰玩意道:“似乎不太对劲啊……”怎么瞧怎么看就是让她很不爽,特别是脸上那半张面具,恐怖亦不恐怖,不恐怖亦恐怖,前后矛盾。

听着这话,谢邵华眼眸微咪,闪过厉光,忽转身一把衔住她撑头的手腕蛮力拉到胸前,四目相对,鼻顶着鼻,沉重带着警告的看着她“离他远点,有些事不会妨碍到你,你就不要多管!”

他认知的她绝非是个仁善之人,要是她知道残奴做的那些事,那她定不会放过他,他到时也无力护他。

“你说的都是什么?我根本就没听懂!”杨辰琰气恼的试图收回手腕,他突然这样有病吧!可惜他的力度大的似要把他陷入骨髓中“你放手,弄疼我了!”

谢邵华见她目色中只有恼意,并无他所想的那般,立即松了手,把她圈进怀里,轻揉着她勒红的手腕,柔声道:“对不起,我刚刚……多想了!”

他竟然第一次误会她,可能她说的那话容不得他不该多想——“似乎不太对劲”要是这话如他想的那般,那残奴就会葬送在她手里,他决不能让这事发生……

“呵呵,神经病……”杨辰琰冷声道,拱起手臂推开他,拉扯过锦被,一个缩身挤到床里,闭眼,不在理会他,她现在要睡觉,被他弄得差点莫名其妙。

神经病!?

谢邵华浅淡一笑,轻抚过胸膛,那里刚刚被她顶着生疼,不过亦是他活该自找,他竟对她多心多想……

……

鸟在窗外鸣,其声极为疾,第二日,天已亮,整个齐王宫不再像往日一样平静,宫人慌乱,侍卫整装齐出,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

风华殿外,一排宫人你推我囔……

“德公公,您快进去告知公子吧!”

“在等等,公子还没……醒呢!”

“不能再等了…德公公!出了这么大的事,各国使节都忿恨不已,等着公子给他们一个说法呢!”

“哎呀!你烦不烦呀!咱家说在等等就在等等,你催什么催!”德雨没好气的摁着白绫包裹的受伤头额,焦虑的靠在殿门上。

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不是不着急,只是有了那天晚上的教训,他就不敢在跨进风华殿半步,怕那惠安公主又惩治他一顿,现在她还在里面,他就更不敢了,还是等公子出来了再说。

“咯吱”殿门被缓缓推开,白衣男子长发飘逸,仙气飘飘的走了出来,神采奕奕,春风得意,他身后红衣女子,发鬓高绾略带凌乱,萎靡不振,面容土色。

昨晚,亦不知怎么,杨辰琰睡着睡着就翻越过谢邵华滚于地,但双脚却杠于床榻,一高一低,头重脚轻,一觉醒来是那般的腰酸背痛,神志不清的难受。

“公子出大事了!”德雨见谢邵华出来,低着头恭敬道,不敢去看他身后的杨辰琰。

“我都知道了!”谢邵华绕过他淡淡道。

“公子,您又知道了?”德雨脑袋一怔,虽然他早知公子每每都料事如神,但这次的事事发突然,这知道的未免也太快了罢!

“走,辰琰!”谢邵华转首牵起杨辰琰的柔荑,含笑亲切道:“最近这些事情太多,不过……你又有好看的了!”

“是不是好看的事,得看了才知道!”杨辰琰回予笑容,雪牙齐露,甩开他的手,独自走去。

今早一醒,这伪仙就让她去看热闹,也不知道是什么?只有看了才知道!

德雨听着他们的话,微微蹙眉,公子与惠安公主为什么不着急,还似挺高兴,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大事……

……

偏殿……

殿外聚集着侍卫昂首挺胸围站在门口,一位墨衣少年双手叉腰,焦虑的来回走动,他身旁两三名宫婢,眉头紧触,趴靠在门外似要看看里面的情况。

而这少年,不是宋国明尘公子李月明是谁?

“撞门,给我撞门!”李月明似乎等的不耐烦,对着侍卫低吼道,这该死的李月茹竟把门板反架住,无论怎么叫她,她就是不出来,莫非出什么事不成!

“是!”侍卫颔首遵命,齐齐上前侧身就要撞门,可是才撞一下,殿内就传出一声尖利略带沙哑的女声“谁敢再撞一下,就丢去……喂狗!”这声音几乎是从喉底最深处呐喊出来,震慑力极大。

侍卫听命,不敢在继续撞下去,他们可不要喂狗。

李月明瞪了侍卫一眼,抬手就重重的敲击起房门“姐,姐!你没事吧,为什么不出来?”到底有什么事情不能出来。

“嗯……我真的没事,你先离去……我等会就出来……”

“不行!我要等你出来再离去,不见到你人,我不放心!”李月明定定道。

“你这小子,脾气怎么……嗯啊……”这般倔啊,让你走你就快走!

殿内,窗前晨光丝丝缕缕渗入,照射四周,案上物品撒落一地,杂乱不堪,空气中漂浮着一丝浓郁的气味,让人浮想联翩……

床榻前,纱帘半扯落下,一只芊芊玉手紧紧握着,手背青筋腾起,力道极大。

“我……受不了了!你慢点……慢点……”女子仰头睁大双眼深吸着气,那细汗淋漓,滑落在扑闪的睫翼上,面色娇嫩如花,绯红如桃,单手楼住男子脖颈。

“臭丫头!你说你……该不该死!”男子声音沙哑的亦厉害,也不似那般好受,的确,这一天一夜,不停不歇,在精壮,体力再好的男子,也受不了这般的折腾。

“你才该死!”女子在他肩上狠狠的咬上一口,眼眶含泪,很似委屈“本大爷又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混蛋在酒里下了药,就是你说的那什么销.魂散,这都是什么鬼东西呀……呜……”越说越委屈,越说越气急,等找出那下药之人定要狠狠的扒了他的皮解这身体之疼。

“好了,别哭了!”男子垂下头在她眼睫上轻轻一吻,那般的柔情“吃亏的也不仅仅是你,也不知是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给我灌这么多烈酒!”酒喝多了易错事。

“然后咱俩就……这般的有缘……这般的巧,我碰到了你,再……强......了你,啊……轻点……疼!”女子脚趾如莲瓣卷曲,舒展,疼死她了,他就不能动作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