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证实的李林,次日就寻了一个机会,暗中给楚菡蕊之夫陈宝荣下了药散,让老是流连青楼之中的他永远不举,并且对女子体味极为厌恶。
这些都是十二年来因为真气无法修炼,而专攻人身肉体的李林参悟之果,他手中有无数配方,都是针对人之五感六欲而来,在外面暗中派人开的酒楼之中,有专门引起人体食欲的配方,这也给李林已经带来巨大的财力。
但是若要不离开陈家,若想与楚菡蕊时常相聚,也不是轻易之事,纵然李林可以随便出入,但是楚菡蕊本身却必须守得家中规矩,很难找到外出时机。
李林此后都是深夜前往楚菡蕊房中,那分化之术日益增强,所分化而出的虚影迅速增加,多达数百,但是在参悟明白之前,李林还不敢贸然使用。
多次之后,楚菡蕊终于告诉他,莫要每夜前来,门外守夜的丫鬟仆从都开始胡乱猜想起来了。
李林只好暂时作罢,先细想办法,两人约定了暗号,楚菡蕊若是便利,会派人前往李林暗中所开酒楼定下酒席。
李林暂时缓下了去往楚菡蕊处的次数,但是身体内情欲如潮,无法自抑,李林终于发现不对,前些日子一直关注这分化之术,没发现李林现在五感六欲在外感之后,竟然都是暴涨。
耳鼻口腹色全部大增,对美食美色,香味,妙音都是需求大增,李林食量本就巨大,如今更是每餐食用十人之量,还在继续增加,而身体竟然还是俊秀如常,所吃东西不知去往何处。
慧果研究后告诉李林,没有坏的发现,先看看再说,但是情欲如潮却不是那么简单,一个楚菡蕊已经无法满足李林的色欲。
这一日,轮到花柔给李林收拾屋子,看着柔媚娇俏,秀丽如花的大丫鬟,李林忍不住就抱住了她。
花柔早被默许如此之事,其芳心早就被俘获,被李林一抱,立即软做一团,然后就被肆意胡为一番。
事情完毕的李林再次有了发现,从花柔身上也获得了一些无形之物,虽然没有立刻得到新的异术,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李林身体内某些方面得到增益。
大喜之下的李林彻底放开,四个丫鬟除了明月抵死不从,其他三个都被收入房中,而明月在李林的探查中,也只是因为羞愧难当之故,虽然不从,但每日照常行事,并无疏离,她的陷落也在迟早之间。
化身色魔的李林异样,被花柔暗暗告知了老夫人,一日老夫人把李林叫道身前,嘱咐道:“如意儿,你年纪尚轻,身子尚未完全长成,莫要太过贪欢。”
李林只好稍稍收敛,不过这事已经传遍府中,他又被几个嫂子暗暗取笑一番,泼辣的曾鸾最为放肆,让李林一阵恼怒。
不过盯着曾鸾风姿绰约的身姿,李林心中悄然浮现的竟然还是汹涌情欲,让他只好落荒而逃,而背后曾鸾和丫鬟们暗暗的笑声让他狼狈不堪。
李林赶紧询问慧果,如此下去怎么得了,这情欲不能抑制,迟早会再犯大错,到时可能在这陈家就呆不下去了。
慧果却告诉他,暂时参悟发现,李林五感六欲的增强,正是破局妙法,每次行事,对于慧果的参悟都大有助益。
基本来说,这小界的本质在于肉体,五感六欲正是肉体的外延,顺从它的需要就可以无形间强化肉体之能,从而产生异术。
而这种‘食物’也可能有分类以及质量的区别,楚菡蕊就是高质量的‘食物’,因此吸取之后李林直接就产生了异术。
而花柔几个就稍微差一点,只能有所助益,但是无法显明效果,就好似吃肉立刻长肌肉,而盐分或许只是获取微量元素,但也不可或缺。
李林闻言觉得还需要证实一番,这一日他刻意把明月堵在房中,笑着说:“小月儿,今日你难逃我手,乖乖的从了吧。”
明月从怀中拿出一把匕首,横在脖颈,含泪道:“你如此轻贱于我,我立刻死在你面前。”
李林看着明月秀丽含泪的面容,强行抑制住自己野兽般的本能欲望,羞恼道:“既然你如此不愿跟我,那就出府去吧,我不知道自己下次还能不能忍住。”
明月放下匕首,哭泣着说道:“我不是不从你想,但你不能如此轻贱我,我们女儿家命薄,你再如此轻贱,还让我怎么活下去。”
李林深受触动,低沉道:“那你要怎样,你日后总要嫁人,跟了我我保证让你一辈子欢快安康。”
明月继续抽泣,说:“你无论怎样,给我一个明白身份,我也不求太多,不要让我如此不明不白。”
李林终于克制住自己野兽一般的举止,暗思自己近来却是有点朝野兽一般发展,有点羞愧的对明月道:“你别这样要死要活的,平日对你怎么样你也知晓,我先出去走走。”
李林出门思索一番,对慧果道:这法子好像是妖兽的法门吧?
慧果道:这里或许就是妖兽之界,行事难免如此,但是要想不永远陷入此界,就必须先行妖兽之法,然后才能进一步参悟,突破僵局。
李林再三思索,终于明白慧果所言确是正理,这时恰好来到院中花园之外,看见几个姐妹和姑妈家在这里读书的表妹宋佳正聚在一起,赏花嬉闹。
李林身内一团烈火顿时奔腾,他大惊,赶紧抑制住自己的兽欲,飞一般逃离,迎面又碰到曾鸾带着丫鬟们坐在凉亭饮茶。
曾鸾看到如意又是一阵打趣道:“小如意,慌慌忙忙的去哪里啊,怎么不见花柔他们跟着。”
她们都知道老夫人已经暗中告诫了几个丫鬟,不许放纵如意,所以都拿丫鬟们打趣如意。
李林正要逃离,忽然转念一想,曾鸾正是梳理家中内外事情的,抑制住对她身姿的念想,对旁边仆从们挥手道:“你们先去一边,我和嫂子有话要说。”
丫鬟仆从都远远离开,曾鸾笑道:“有什么事要求嫂子了啊,这礼金可不能少。”
李林低声道:“嗯,确实有个事情问问嫂子,我想明月跟我,她说不能不明不白的,给个什么身份才能让她顺了我意。”
曾鸾闻言不禁讶然失笑道:“这,这,你还真是不得了了,老夫人刚才下了禁令,你就又胡来。”
李林恼道:“嫂子你莫要再来取笑,我偶尔才求你一次,你若能帮我成事,自管有酬金与你,管保让你满意。”
曾鸾见李林怒恼,看来确实念想很大了,只好道:“这事事关重大,你且莫要乱来,你才年方十二,还远未到娶亲纳妾之时,等我慢慢想法子,万万不可胡为,不然就害了你和那个丫头。”
李林闻言,见着曾鸾的玉貌花容,靡颜腻理,立即又是欲火高炽,赶紧告辞离开。
曾鸾看着李林远远离开的背影,喃喃自语道:“这可真是出了了不得的大事了。”
对靠过来的丫鬟们说道:“去老夫人房中。”
曾鸾来到齐老夫人院中时,老夫人正在李林制作的摇椅上悠然自得,看见曾鸾到来,笑呵呵道:“你个忙人儿,怎么有空到我这来耍子。”
曾鸾一摆手让仆从们都退开,方把李林刚才所言之事对老太太一一讲明,老太太立刻坐直了身子,笑骂道:“这个小玩意,刚告诫了他,这才几天又要胡来,幸好你这丫头知道轻重。”
曾鸾笑道:“老祖宗,我看如意这次念想很大,若不顺了他的心意,咱们都知道他善会胡闹乱来的。”
老太太闻言点头道:“嗯,你说的有理,不过他才年方十二,说亲都没有提过,如何做的其他事情,咱们这样的门楣,可不能像那些小家子一般胡来。”
曾鸾道:“可家里就没有一个能挟制住他的,我担心的是,他一不顺心,带了丫头们跑了出去,那才是天大的事情。”
老太太闻言顿时一惊,急忙问道:“你此言何意?”
曾鸾道:“老祖宗有所不知,我听那些来往的匠人们谈起,说如意经常打听外面的状态,前些日子整日里造些小船,曾说过如何坐船去往哪里的言语。”
老太太顿时怒道:“还反了天了他,赶紧叫人把他给我找回来。”
曾鸾忙劝道:“老祖宗莫要着急,这一时半会他还跑不了,只不过我猜想是刚起了一个念想,所以才那么一说。”
老太太说道:“丫头你操心的有理,断不能让他起这个念想,这府里内外也就是交给你才让你放心。”
曾鸾道:“老祖宗把府里的事情交给我,我怎么能不多加几分小心,如意那是府里的宝贝,自会更加几分注意,不过如今这事看如何处置。”
老太太低头沉思一阵,才道:“罢了,总是拗不过他,不过这事不能越过他父母,你派人去把他父母找来,咱们一起议议。”
良久,陈振业闻言大怒,起身大声道:“这孽障,我这就派人找回他来,打上一顿就老实了,锁他一月,再看他胡闹。”
老太太怒道:“坐下,就知道打打闹闹,我就这一个宝贝孙子了,你给我走。”
陈振业见母亲发怒,只好讪讪坐下,不在言语。
许夫人温声道:“这孩子就是不省心,这才十二,哪里就有这么多念头,或许是丫鬟们起了心思,莫不如打发出去,过些日子就好。”
老太太瞪了她一眼,说:“你也是个蠢的,从你肚子里掉下来的你都不明白,如意那是何等聪慧,若不是他起了念想,就凭那几个丫鬟还能欺得了他?”
许夫人也是讪讪不语,曾鸾插言缓解气氛,说:“如今就是想提亲,一时哪里找个合适的人家。”
几人都是沉默不语,良久,老太太才说道:“我看他平日里给齐府的孩儿常送东西,齐家与我家也算般配,知根知底,你们看如何?”
几人都知道老夫人说的就是自家娘家的女孩,和如意同岁,许夫人说道:“齐家也好,和母亲也算亲上加亲,我没有意见。”
几个人商议妥当,老夫人对曾鸾道:“你先稳住那魔王,明日就找个妥当的人选去齐家提亲,千万莫要让他乱来,找个媳妇也能拴一栓这个野马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