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炮看到我被那个红头发的青年踢了一脚,他就冲了上,二话没说给了那个红头发的青年一牛子,那个红头发青年气急败坏的嚷嚷着:“呦,小b崽子,还敢打老子,行~,你是第一个敢打老子的人,老子分分钟打得你爸妈都不认识你。”说着就一个健步上前抓住了三炮的长发,往电脑桌上面磕。
可能是这声音太大,网吧内所有上网的人几乎都停下了手上鼠标键盘,看着我们这里发生的事,但没一个敢出来说句话的。
中国从古到今都是这样,喜欢看热闹,只要事没发生在自己头上,都等着落井下石。
我大吼一声,我上去就把那个红头发的青年拽开,我握紧了拳头,朝那个红头发的青年脑门狠狠的打几下,我一只手腕,腕着他脖子想把他放倒在地,可他力气比较大,硬是放不下去,逵子上来我两合力,把那个红头发青年按倒在地,逵子把那个红头发青年狠狠打了两巴掌,发出两声很清脆的声音,我把那个红毛的屁股狠狠的踹了几下。
突然我的脖子被人腕住了,我想挣脱,却怎么又挣脱不了,我的屁股又一阵疼痛,估计是被红毛他那两个伙伴用脚拐的。三炮踢了其中一个人的屁股,又揪住另外一个人的头发,另一只手还不停的招呼着。我挣脱了,我一转身,朝那个腕住我脖子的那个学生模样的男子脸上打了一拳,只听他闷哼一声想还手,我又一拳打中他的小腹,他痛的蹲在地上只哼哼。“这种感觉不好受吧?嗯~,怎么样要不要再来一下?”说着我又一鼓作气的朝他身上招呼。
红头发青年起身,从木楼梯下面的鞋架上拿了一只高跟鞋,我见事不好我跃身一脚,只见他一个踉跄一头栽进鞋架子。我就帮着三炮打那个看似社会青年的家伙,我用胳膊肘朝那个人的背部狠狠的拐了几下,那个社会青年的头发被三炮死死的拽着,他无力还手,疼得啊啊的叫。“三炮拽着那个人的头发边打边问道:“以后还敢欺负老子不?说。”
那个社会青年连忙点头说:“不敢了,以后不惹你们了。”
三炮朝那个人的脸“啪”的一巴掌:“你说的是实话?”
那个社会青年被三炮扯着头发,半弯着腰:“真的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三炮又朝那个社会青年的跨下踢了一脚:“你昨天打我兄弟的时候,不是很是牛掰吗?怎么?今天就装孙子啦?”
那个社会青年痛得两手捂着胯下:“昨天我真的没把你兄弟怎么样,是眼睛跟那个八戒打的,我当时只是再长,并没有打他们呀。”
三炮又朝那个社会青年的大腿踢了一脚:“老子不管怎样,你今天打我兄弟了,老子绝不会让你好过。”说着又是一顿暴打。
听到“呀”的一声,逵子被那个蹲在地上学生模样的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偷偷捡了木棍,狠狠的打中了逵子的背部。这时婷姐脱掉了高跟鞋,一手拿一个冲那个人,举起来的一只手被那个学生模样的男子死死的抓住,我见事不好,猛踢了他一脚,他被我踢得一下子撞到墙上。婷姐上前用高跟鞋打了几下那个学生模样的男子,那个学生模样的男子见是一个女人在打他,他抱住了婷姐,一只手抓住她的小辫子:“你他妈的个三八,还敢打老子,我看你是不吃得亏,说着就扯婷姐的超短裤,我看到这样的情况,也顾不了那么多,冲上去就想把那个学生模样的男子拉开,可他死抓着婷姐的头发就是不放,我无奈只好临时出了下策,一下子咬住了那个学生模样男子的肩膀,他疼得立马放开了手:“你妈了个b,你属狗的啊还咬人。”
“就咬你怎么样,你个狗东西还乘人之危做一些龌龊事,咬不死你。我恶狠狠的说道。
没有停留,我又朝那个学生模样的男子一顿拳脚相加,婷姐这次捡起地上的高跟鞋狠狠的朝那个学生模样的男子被部砸了几下,疼得那个他直在地上打滚。
忽然间,我的脑袋一阵发昏,我忍住疼痛向后一看,原来是那个红头发的青年用一个砖头打向了我的头,我毫无还收之力倒在地上。
就在这时,网吧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大吼:“你们在给我动一下试试看,老子就要他跪着出去。”那个红头发的青年停止了,对我身上的打击,我正想着这是谁呢,那个男子很快来到我的面前“小六,你没事吧,是谁把你打成这样?”杰哥的手摸着我的脑门,一起身一甩手,“告诉我,这是谁把打成这样的。”杰哥大吼大叫的问这所有人。
我看杰哥手上都是血,我才意识到我的头流血了,我指着手里还拿着的红毛“是他用砖头砸我头上的。我无力的说道。
“你他妈就是眼睛是吧,老子不管你在街上混得怎样,你打我兄弟就等于打我,老子今天要你趴着出去。说完杰哥就猛的踹了那个红毛一脚,那个红毛还没反应过来,就向后退了几步,直到退到墙壁才停了下来,接着杰哥都冲上去双手抓着他的衣邻子,狠狠的向门边一甩,红毛被的脑门撞在门上,紧接着又上去一顿暴踢加拳头。
网吧的人都在看热闹,有的还凑到我旁边来的,杰哥看这场面也就作罢,挥了挥手:“今天这事就这样算了,我告诉你们下次还敢惹他们,我会让你们知道得罪我的人,是什么下场,不要试图把我的话当成玩笑,记住了,我从来不和不是我朋友的人开玩笑。”说完就上前来扶我,看我头留着血就问我去不去医院,我说不去,一点小事弄点药就行了。
婷姐捡起地上的高跟鞋,穿好来到我旁边看着我的脑袋:“我看还是去医院包扎下吧,这大热天的伤口容易发言,到时候就不是小事了。”
我没有说话,我被杰哥搀扶着我们一行人出了网吧,出网吧的时候,网吧的矮子也不在,只有他女儿在看吧台。我想也是,要是他在的话早就出来制止了,搞不好还把警察给叫来了。
镇上的医院,在派出所旁边,医院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我去过大城市的医院,说大吧比能跟大城市的医院比,说小吧比那些诊所是大了不少,这么说吧,医院上下分四层分有两栋,太多细节上的我就不一一介绍了,总之我也不是很了解……
我们一行人,从台阶走进医院大厅的时候,就不停的有人看着我们,有的还接头交耳的说着什么,各种各样的目光。
“你们先找个地方坐一下,我去挂号。”说着婷姐就向一旁的窗口走了过去。
就在这时,在台阶旁边那个吧台的护士过了过来,看上去很年轻也也就二十三左右。她走到我们旁边:“伤者重的可以直接去询医室,可以不用挂号的,我看你鼻青脸肿的头上还有血,跟我来吧。”说完她就来到我身边领着我们去了询问室,在进门的时候,她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这很是让人很舒服的感觉。
其实那时候,我们镇上的医院改变了好多,就说挂号这事吧,不管你怎么样还是得挂号,就说我一个叔叔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那是2010年,那时候我读小学六年级,在我外婆那边的学校读的,那时候我哥还是跟我叔叔学装潢,好像是个中秋之后,我哥和我叔叔一起会乡下家了,没有去我叔叔家市里面,不知什么原因,我叔叔就肚子非常疼,疼得直冒冷汗,最后打了个电话我哥,我哥就骑摩托车去我叔叔家,把他带到镇上的医院了,挂号啥的,足足等了有三十分钟,疼得我叔叔都不痛了才来医生,你说这素质差得实在不行,这要是真出了个什么事,急需抢救那还不只能眼看着等死?
我们几个进了门,房间就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年医生,坐在一张桌子面前,他两鬓看起来有点白发,还戴着一副眼睛,看到我们几个进来了,他微微低下头,两眼透过眼睛看着我们:“你们谁是病人啊?是哪伤着啦?”
婷姐拉着我来到桌前,指着我说,:医生他是病人,刚刚在家装修房子,头给不小心磕破了,您给看看。”
“小伙子,头凑过来让我瞧瞧。”医生说话很和谐,给人很慈祥的感觉。
“年轻人,做事小心点嘛,还这好没有什么大碍,缝个几针,打两针就没有啦。”说着他就把一旁电脑键盘几下敲打,不一会儿出来了一张纸。当时我就在想,这么大的年纪了手脚还挺利索嘛。
“来,年轻人这是你的单子,你去挂号的对面拿药就行了。
我们几个人在医院折腾了好久,又是缝针又是挂点滴的,这所有的费用都是婷姐出的,我打心里很感激她。
我这人就有个毛病,很容易被感动,那怕是一些在平常不过的事,发生在我身上,有时候我都能哭得泣不成声。我知道有古话叫受人滴水之恩,当已涌泉相报。这些道理我都懂,只是当时的我,时机未到没有什么来报答的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