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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律两爱 第五章 记忆(上)

“记住,三天哦!”林蕾盈说完后又重复了一次,不是在提醒她时间的期限,而是在警告她,警告她只有三天而已,潜台词就是让你好好享受太子女的“乐趣”罢了。

打官司?不,有钱能使鬼推磨,而且,名流,怎么可能不会认识一些更厉害的官员?

邢婉舒是在林蕾盈走了之后才进来,想必刚刚已经打了个照面了。

“小昭姐,你……是不是认识林小姐啊?”

徐昭若点了点头,却拼命地咬着嘴唇,想要隐忍什么又隐忍不住,继而又用了更大的倔强劲儿睁大眼睛,想不让什么掉下来又一滴滴碎落在她的衣襟上。

此时。

余世杭回家收拾好了行李,就打算今晚大睡一觉之后就启程出发了。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拨了个电话号码,接通后就听见那头一道泼辣的女声声线似轰炸般的炸出声来:“喂?!”

“京雅,你手头上的事情做完了吗?”

京雅答了声“还没”,突然间又想起什么来,霹雳啪啦地抱怨道:“老余,你说,谢京远他是不是有病啊?那个死闷骚又和我发脾气了,有空你带他去医院看看啊!真是受不了了!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弟弟啊?!”

“京远就是这么个脾气的,忍忍就好。”他噗哧一笑,随后又出声劝道。

“唉……”谢京雅叹了口气,继而又问道:“老余,爷爷发生什么事了?他过来和你说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

“我专门问过前台的小姑娘了。”

“你也真是……”一时间余世杭无语凝噎,不知用什么话形容谢京雅好,该是说她聪明呢?还是说她观察力敏捷、多管闲事呢?

不过,她和她弟弟可是余世杭从小就一起长大的,她是爷爷最信任的管家老爷爷的孙女,父母在京远三岁的时候就死于车祸了,那时候京雅才八岁,所以那个时候爷爷就让管家老爷爷把自己孙女和孙子都放在余家养着,他们两姐弟从小就和余世杭、余世绅从小一起玩到大,就算他被赶出家门的时候,他们也是毅然决然地跟了出去,还有管家爷爷,这几个人都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人,不过,还有一个女人,他不知道他算不算也是她最重要的人,所以还是不要自作主张的把她当成最重要的人了吧?反正那个女人迟钝得要死。

他突然忍不住问了一句话:

“你还喜不喜欢余世绅?”

喜欢吗?她不知道。住在两个世界的对立面里,她没有资格说喜欢,更没有资格说爱。远远的听见谢京雅叹了口气,无法说爱。

徐昭若她永远忘不了那些人,甚至是慢慢演变成了恨。

从哪里开始说好,她也无法理清其中缘由。

她的父母都自私自利,在父亲身上从没看到过爱着妈妈的影子,父亲以前很喜欢出去鬼混,他们一家可谓是负债累累,她听母亲说爷爷好像是个毒枭,据说还杀过人,在她出生前就被警察抓走了,不知是不是被判处死刑了。本来父亲是老实敦厚的,俞发日子过得更加艰难,人就越发变得自暴自弃了;但是母亲却硬撑了这个家,她其实很敬佩她的母亲的,想来最后母亲终究是忍无可忍,就在她十岁那年,这个家就崩塌陷入无法回转的境地。

十岁那年,父亲不知从哪里来,弄了一个小公司,借着用新闻媒体炒作了母亲病卧的时候父亲衣不解带的照顾她,因此,得了这样的一个美名,公司就因为父亲这样的美名,很多人慕名而来,很快小公司逐渐就进阶成为大公司,但只有徐昭若知道,父亲绝对不止只干这个,背后的黑幕一定会有更多;那一年实际上母亲的胃病就越发严重了,那时候父亲不但不帮忙照顾母亲,竟还变本加厉的利用母亲。

那个时候母亲其实已经有了她的弟弟的,因为父亲的原因,母亲她日日夜夜的睡不着觉,到后来只能继以日夜的吃着安眠药,最后胎死腹中,生下来的一具小小的尸骸,那个时候,她永远也忘不了。

那个时候她是愤怒的,失望的,却发现她再怎么做也于事无补。

汪艳虹和徐成良,一个是千金家的大小姐,一个是毒枭胡乱生下的儿子。

后来,因为公司逐渐强大而傲气渐生的徐成良终日对汪艳虹的自卑感转化为耀武扬威、拳打脚踢。徐昭若想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娶母亲呢?因为爱,不,他们根本就不懂得“爱”这个字。

钱啊,是驱使人欲望走向万劫不复的根本缘由。

林蕾盈不也是这样?一个一个,都是为了钱。林蕾盈望眼欲穿着贵妇身上的金银珠宝,她羡慕那些每天穿金戴银、大鱼大肉的人,说总有一天,她要比那些女人更名流、更骄傲。的确是该骄傲啊,她的确从一个不入流的几流小演员走到了名流总裁的小情人的位置,又从情人替代了正宫。真是较好的诠释了一个女子的小三上位史,真是不知道是该鼓掌还是该唾弃好了。

徐昭若今年二十五岁,她记得二十岁的时候刚刚考上了大学,父母亲就立马脱离了夫妻关系,是了,撑了那么多年,也该放手了。恰好,这两年后,她二十二岁那年就正好撞见林蕾盈从她父亲的公司出来,之后林蕾盈就大紫大红,被捧成了一线的大明星,她当初和林蕾盈仍处在她自以为还是朋友的时期,她从没有正视过林蕾盈的演技,今天发现,表面装得的白莲花装得还真是不错,不错到她竟然都没发现林蕾盈居然会有这么令人发指。

汪艳虹自林蕾盈入正堂后,就放弃原有的画家职业,去了美国旅游去了,一直寄钱到徐昭若找到工作后,期间都一直写信徐昭若,就算徐昭若回信后,汪艳虹都只是偶尔再回信来代替拥抱般字里行间透着关爱之情,提醒她那边冬天要穿多点别生病了,大多也就这些生活中繁琐的事情。但每一次过年和团圆母亲都没回来过,但都会寄一些东西和信回来,所以每次逢年过节都只有她一个人守在那间住了十几年的老房子里自己念着汪艳虹寄的信,看看寄回来的东西,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连过年时吃饭都是像每天吃泡面一样简单。

她从来不敢问,却一直想问她的母亲说:他明明这么不堪,为什么还要硬生生地在一起束缚了那么多年?还要为他还了那么多的债务?她想不通,每次即将要说出口的时候,脑海里却总是闪现过母亲听到父亲的名字却逐渐暗下来的眼神,还有母亲那落寞的表情。

可,她终究是没问,也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