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变了。”天后罕见地跟白玥较真，她晃晃头，脸上浮现出昔日少女的娇羞，“白玥师兄总是照顾我，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会毫不迟疑地赞同。他虽然偶尔会对我非礼，但是我会很开心地被他逗笑，白玥师兄从来不会伤害我。”定定地看着白玥，天后语气肯定地下了最后结论，“你，不是我喜欢的白玥师兄。”天后笑了笑，有种羞涩的感觉，她转头深情地看着天帝，低声说，“我现在更喜欢温柔的凤辰师兄。”

话音一落，尊神殿内的气氛更加诡异了。就连紫衣男子都停止吸取天帝的灵力，饶有兴趣地看着三人。天帝用一种淡淡地陌生地眼神温柔地和天后对视，心中说不出的感情翻涌。白玥一时间心生悔意，竟有些后悔强制天后服下药丸，如果她没有服下药丸，是不是永远都不会说出如此伤人的话呢？但是当他眼光落到天帝和天后身上时，心中微生的悔意被一阵强烈得他自己也不能理解的恨意盖灭。

白玥轻柔地将天后自血泊中抱起，揽入怀中，丝毫不在乎刺目的红沾染自己雪白的衣衫，朵朵妖娆的曼珠沙华在他衣角绽放。手抚上天后的背，白玥将自己的下颌担在天后肩头，以一种低沉喑哑的声音柔声问：“师妹，记载三位至尊生平的《翼心音韵》所在何处？”

白玥的声音不高不低，天帝刚好可以听见，他下意识地张口唤道：“星儿···”现在他的心在为天后所遭遇的屈辱而抽痛，为了自己被人轻而易举击败而羞愧，更为了白玥的所作所为而愤恨，这是他第一次对人生出恨意。

尽管大脑极度混乱，但天后仅存的意识还是做出了理性的回答：“至尊应该携带其转世了，我不清楚。”白玥男性的气息包裹着她，她身体的反应超出自己的预料，燥热的现象更严重了，有些僵硬地扭动残破不堪的身子，秀眉轻锁，面颊潮红。

虽然隔着层层衣衫，白玥依旧感觉到怀中人发热的身体，他唇角扯出一个残忍的笑容，覆在天后背部的手轻滑。“呲啦”衣料扯破的声音响起，天后露出玉脂般凝白滑嫩的后背。微弱的凉爽不仅没有令天后身体的燥热有所舒缓，反而更加难以自制，她不安地扭动着，混沌的意识中最后一根弦也断掉了。“三位至尊转世后为何人？星儿，告诉师兄。你我都不愿受制于人，如果在至尊力量薄弱之时将其斩除，三界中还有谁能凌驾在你我之上。”蛊惑的充满磁性的声音，一点点诱惑着她。天后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行，她似乎呢喃出三个名字，然后茫然地摇头。

白玥松开天后，任凭天后宛若断线的人偶般无力地摔回血泊，任由天后满目茫然、满身疮痍。从容不迫地起身，对于衣衫上朵朵血花白玥丝毫不在意，他对紫衣男子轻点头，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紫衣男子斜眼看看血泊中的天帝天后，抬手，之间凝聚黑色光芒。“住手，他们活不长久。”一只脚已经跨出尊神殿内殿，白玥虽然没有回首但却仿佛知晓紫衣男子的意图，他懒散地出声制止。指尖的光芒消失，紫衣男子唇角绽放一个诡异阴森的笑容，转身跟上白玥的脚步。自始至终他不发一言，尽管听从白玥的安排，但他自内而外散发出的血腥阴暗残忍始终证明他并不是白玥的属下，他从容不迫的神态表明他与白玥平起平坐甚至在白玥之上。

羽忆呆坐在微凉的地上，全身冰冷，她目光有些涣散地盯着通天镜，思绪却不知飞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