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之前的一切给彻底吓怕了,这时候突然听道从她口中蹦出个“台阶”这词,不免令心中立刻揪了下,下意识便联想到悬魂梯这种让人犯怵的机关。
顺势就冲她喊了句:
“悬魂梯?”随即心中一沉,又呲出句:“这他丫的也有?恩?”
而祁夏正想解释,就听胖子从后面喊道:
“我靠,你他娘是狼的霸气羊的胆子啊,屁大的东西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我听着这语气是带着股嘲讽的味道,便拧着脸瞟了眼他,心中骂道:
你真他丫的站着说话不腰疼,有种去试试!
就听他跟上来接着说:
“有胖爷我在,你怯个鬼啊!我他娘的啥不知道,说不好听下的斗比你开的房都多!还有···”随即冲我指了指前面的台阶,“这是种规矩,单字排开取其单数,台阶少得可怜,只有7个,说白了就是为了这人的面子,走走形势罢了!”说完,便朝我嘬了下嘴。
我瞅着他这没皮没脸的样子,顿时产生种想一巴掌拍死他的想法。
可对于胖子,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而这感觉不远不近怡到好处。
因此,不想和他计较那么多,只是白了他几眼,便朝那台阶走了过去。
与台阶相连的是一段通往明殿的甬道。距离不长,能容三人。
我与胖子、祁夏结伴而行,而先前和胖子他们一起的那人此时早己进入明殿,我瞅着这状况,也试途问过胖子“这人就这么特立独行?”胖子却说,此人从一开始就让他感觉不爽,不爱说话也就罢了,还不听从指挥,并且会不经意间觉的好像此人不存在一样,但转头一看发现确确实实在你身边。
几分钟后,便抵达明殿入口。
而当我第一脚踏入门内的那一刻,立即有种说不出的排斥感将我逼了出来,且带着一股寒意,就连毛孔都瞬间缩成一团。
这感觉,使我盯着竖立在眼前的墓碑,竟变的有些犹豫,不敢再次抬脚。
而胖子这家伙却一把将我推了进去:
“愣着干啥,宝贝他娘的不想要了!”
中殿的规格比前殿要大的多,手电的亮度在这里显得微乎其微。
而当扫视一圈后,不只是我,连胖子,祁夏都将目光定格在那身穿披风的人身上。
只见他将手电放置一旁,双膝跪地,对着面前的墓志铭碑长拜不起,动作极其虔诚,连五体都投于地面。
我一时看的说不出任何话来,下意识瞄了眼胖子,发现他也是一脸的疑惑,眉头紧蹙的望着他没任何动作,片刻就听他吼了句:
“唉,兄弟!我说···你这是啥意思,胖爷我看不明白!”
可那人还是一声不吭!胖子刚想再问
就听祁夏对我们轻声“嘘”了一声,顺势打了个不要说话的动作,指着前方悄声道:
“你们看,这墓志铭碑大的出奇,好像记述着许多东西!”
我随即打光瞄了过去,左右一扫,发现密密麻麻的全是看不懂的文字,于是扭头问胖子:“看懂不?”
可他却对我做了个无奈的表情,顺势指着祁夏嘟囔道:
“问她,我···我不懂!”
之后,祁夏翻译讲述了,这上面对于墓主人生前一些重要事仪的记载!
段渊王:出生不详,卒于重和元年。
自小无父无母,跟着乞丐落户于市井。
一日乞讨至文学家王安石门庭,被其散发的灵气一眼相中,收为义子,从此教他各种思想,文学。
段渊王天资聪慧,拥有过目不忘之术,但最为厉害的是“嗅觉”,后人称为“鼻灵嗅”,也因此独自起名为段灵嗅。
此种嗅觉:上可辨天地运势,下可透阴曹府邸。
元丰八年,宋神宗赵顼在福宁殿去世,随即王安石变法失败,一年后郁郁而终。自此,家中本就不喜好他,让一怪异乞丐与他们同寝同食实在难以接受,便无一人想留住段渊王,想将其赶出家门并禁入家谱。
段渊王心智明了,嗅出这般味道,便不辞而别只身一人前往中原。
而十年后,凭着一己之力,在中原风生水起。
发展的部落也因自己的博学而制定出严密的级别划分。
段渊王轻易不会在族长面前露面,由他传达的指令都会有使者亲自口授。
旗下共设六位族长,分其两类,一类文派,一类武派,由两位和四位族长任职,名字依次是
“文,令,坤,灵,煞,弑”
两位文派族长身穿披风头戴印有各自族徽的头盔,一种灵气从他们的身体内部散发出来,眼睛比同族的任何人也都要有神,并且缜密的思维和高超的模仿能力没有任何人可以匹敌。
因而在几位族长中,“文”与“令”二人接触的都是极其隐秘的事件。
四位武派族长,头系着的飘带,身背佩剑,而剑柄上镶着的星代表着各自的辉煌战绩。
这些人的手下都极不寻常,因段渊王有规定,只收怪才,鬼才。
某一日夜,探子来报,在一片红土地发现了具尸体。嗅觉灵敏的段渊王听后“呼哧”了下鼻孔,便意识有大事发生。 \
但这是件什么样的事却没记载!墓志铭明显被空出一大段,没有任何东西。
而我与胖子搜索了下,只是发现在末尾有个略带弧度,类似于字母“L”艺术体样式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