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这阵势,密集的炮弹愣是把用花岗岩铺设的地坪给翻了个花,而我后脊背是一股股冷风刮过:这他丫的,也太让人难以理解了吧!还有这种鸣金收兵的!
回到房间,吃过晚饭,想着把胖子的话重新整理下,看能不能感觉出点什么,但身体的困乏和疼痛让我一头扎向被窝,一觉到天明。
而之后几天,我就像个被训练的新兵,谁都不拿我当人,又是体力训练,又是耐力训练,以至于每天都是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房,根本不会有精力去想胖子说的内容。
这几天中,我见识了各种倒斗工具:铁杵、扳手、铁锹、麻绳,洛阳铲。听他们说,洛阳铲是倒斗,淘沙必备工具,其为民国时洛阳盗墓者发明,铲宽仅2寸,成U字半圆形,铲上部装长柄,用铲向地下一插,可以进深三四寸,往上一提,能把地下卡在半圆口内的泥土带上来,而这泥土便是分金定穴,踩点龙眼的重要依据。
而奇怪的是胖子和祁夏,他们这几天都没有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将我处在这样一个环境下,虽只接触过两天胖子,但他的孩子气还真让人怀念。
直到第五天,我得到通知,告诉我下午将前往新疆。随后收拾好行头,狼眼手电,压缩饼干,军用水壶一样不缺。
同行的有六人!
而来到机场的候机区,我一眼就发现胖子也在这,手里的机票也和我一模一样,他看见我没有一点惊奇,说道:“我靠,炭球一个啊!”随即大笑道。
我无奈的说:“丫的,这几天你不在,郁闷死我了!”
“啊!胖爷我可不搅基,你别喜欢上我!”我心说:你丫的也太不正经了吧!便没接他话!
飞机航程3个小时,胖子除了告诉我,我们是要去个位于阿勒泰地区的北宋古墓之外,一路上呼呼大睡,丝毫没有慌张感,而我不免会犯怵。想着要遇到些底下的东西,鸡皮疙瘩顿时起满全身。
下机后正如我所料,早已有车辆等候着我们。
新疆地形地貌可以概括为“三山夹两盆”:北面是阿尔泰山,南面是昆仑山,天山横亘中部,把新疆分为南北两部分,习惯上称天山以南为南疆,天山以北为北疆。昆仑山、天山环抱着塔里木盆地,天山、阿尔泰山之间镶嵌着准噶尔盆地,塔里木河、伊犁河、额尔齐斯河三大河流浇灌着天山南北的片片绿洲。
阿勒泰地处欧亚大陆中心腹地北部有宏伟的阿尔泰山,西南部为沙吾尔山,南部是准噶尔盆地,西部比较开阔,呈喇叭口形。全区地势呈山脉西高东低,丘陵平原东高西低,从北部阿尔泰山脊线到南部丘陵平原层层下降,具有明显的阶梯状地形特点。
而等所有人下了车,背起旅行包,瞬间,我就有种说不出的癔症。这里被无数的山涧,沟壑包围;岩壁突兀,枯枝纵横,没有一点生气,反倒是有一种死气蔓延在空气中。
我瞅着这场景越发觉得很是邪性,刚想问胖子是怎么回事,就听他凑近我悄悄地说:“待会,跟在我后面!”
我颤了一下,随即看着他便问:“怎么了?”
胖子没回答我,而是径直跟着那六个人,一起向大山深处走去。
我看着他们,又看了看周围,能看见的只有大山和散落的枯树,心顿时提了起来:这要是丢了,那就是个死!便拔脚跟上胖子。
当转过一个弯,就见前方出现了两个骑着追风马的人,这二人,挎着叉子,左手持缰绳,右手戴护臂,其中一位年长者的肩上一只目光炯炯、雄姿勃勃的猎鹰正挺立于皮护臂上,昂首注视,跃跃欲飞。
我顿时惊了一下,拽了拽胖子:“这不会是,打劫放风的吧?”
胖子盯了我一眼:“什么打劫的!这是向导,没他,咱到不了将军山!”
“向导?”
“没错,来这种鸟都不拉屎的地儿,没个向导一步都走不了。”随即指了指那两人,“就这向导,绝对又是花了大价钱的!”
之后胖子告诉我,这是哈萨克族人,他们过着游牧生活,性格豪爽,每个人都是狩猎高手。他们打猎不用现代化的武器,而是用传统的武器——金雕。
金雕是地球上最大最凶悍的一种鹰。早在中国元代,强悍的哈萨克猎人就驯养金雕来捕杀野狼。金雕所向无敌的猎杀能力使其成为哈萨克牧民崇拜的图腾,至今仍然流传着这样一句话‘一匹好马难换一只好雕’。
此时就听年轻的那位哈萨克人用蹩脚的普通话对我们喊道:“你们做什么的?”
而我们当中一位回到:“我们买花的,钱已经付了!”
顺势就见远处那人对着旁边长者的耳朵碎了几句,顿时那位长者,振臂一挥,金雕凌然风发,一个飞跃向大山深处翱翔去。
而走近他们,一听这说话我才明白,这位长者没受过教育,不会普通话,因此需要年轻人翻译。简短几句之后二人便带领我们前行。
路上支支吾吾的,我是没能听懂一句完整的话,虽说是年轻人,但毕竟没出过山,很少与外来人打交道,只是在小学时被普通话说得也不怎样的老师教过。而苍茫间就听他对我们不解的说了句:“你们怎么想的,一个神话就要去那种鬼地方!”
我一听就感觉不对劲,悄声问过胖子后才知道,原来这里有个神话:
很久以前,这里曾是一个水草丰美的大草原。草原上住着一位年轻美丽的姑娘名叫切坦。她深爱着英俊的牧羊青年斯得克,两人朝夕相处,感情深厚。一天,姑娘无意中与草原魔王相遇,魔王看见如花似玉的切坦,顿时淫心大动,令手下把她带回宫中,欲强娶为妾。性情刚烈的切坦姑娘,一心想念着恋人斯得克,无法容忍恶魔的羞辱,宁死也不屈从。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