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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给病娇魔龙后,反派她杀疯了 第十一章:你学狗呢!

但当那人凑近,气息不可避免地喷洒在敏感的耳侧时,她还是瞬间清醒过来,长臂一伸抓过枕头旁的匕首,朝着来人狠狠刺去。

修长的手指紧攥住她的手腕,又挡住的她袭来的一拳。

两人在床上过起招来,暂且未用灵力,竟是打的难分上下。

“外界虽传闻少宗主体虚多病、弱不禁风,现在看来,也不尽然。”秦拂欲很快辨认出对方,并不准备与他过多交手。

但殷九渊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一言不发,猛地按住了她的肩膀,将人死死叩在床上。

随后他俯下身,尖锐的犬齿便刺破了她脆弱的肌肤。

“嘶——你学狗呢!”

秦拂欲倒抽一口凉气,挥起巴掌就要去打他。

但殷九渊反应更快,抓住那只手顺势压在她的头顶,舌尖继续在伤口处研磨舔舐。

像是一只野兽,在饥渴地品尝着自己喜欢的血腥。

“滚下去!”

秦拂欲也恼了,一声怒骂,将人猛地踹下床去,恶狠狠地瞪向他。

但这一抬眼,便对上那双猩红的眼睛。

似是潜藏着浓重的仇恨与不甘,想要将背叛、忤逆者撕碎,吞吃入腹……

“谁招惹你了?你来我这儿犯什么病?”

秦拂欲只觉莫名其妙。

毕竟两人今日才见,话都没说上两句,总不会是自己招惹了他。

好在殷九渊急喘几口气之后,也恢复了正常。他揉着鼓胀疼痛的额头,哑声扯了个理由道:“走错了。”

谁知此言一出,秦拂欲微挑眉梢,戏谑地打量起他来。

“白天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成想夜里能这么热闹。少宗主这院子里究竟藏了多少莺莺燕燕,供你夜间驱使赏玩?”

这话虽带着调笑打趣的意思,但也直白露骨。

殷九渊只觉得她那“事不关己”的态度有些碍眼,反将一军。

“放心,纵然院中再多女人,你来了,也得为你腾地儿。”

话落,果然见秦拂欲面色难看。

他心中隐隐有掰回一局的畅快感,但很快,他便收敛了神色。

骊龙因被欺骗,情绪十分之暴戾躁动,这也不可避免地影响到了他。

这也是现在他会出现在秦拂欲房间的根本原因。

若长久将秦拂欲留在身边,她的血液固然是良药,可也同样会挑动他的情绪,左右他与骊龙之间的平衡。

看来,还是他想的太简单了些。

思及此,殷九渊深深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真是人怪,脾气也怪。”

秦拂欲翻了个白眼,回去睡下。只是又在周身设了不少阵法,防止再次受袭。

好在之后的半夜都安稳的很,秦拂欲一觉睡到天亮,才在云法宗那绵长层叠的浑厚钟声中苏醒。

“少夫人,该起了。”外头有人轻声叩门,恭敬道。

听那声音,应当是位老妇人。

秦拂欲撤下防御阵法,边披外衣边让人进来。

“少夫人,我等是特意来伺候您洗漱更衣的。”

老妇人躬身进来,她身后跟着乌泱泱十几号人鱼贯而入,手中或端着水盆,或呈着衣裳首饰,规模可见壮观。

秦拂欲眼角抽了抽,问道:“今儿是什么大日子?竟如此隆重?”

“这是云法宗的规矩,身份高贵者,日日皆需华服高冠,以正风化。也就是说自今日开始,少夫人每日皆需穿戴这些。”

这倒是与前世皇宫中的规矩类似。

“行,那你们动手吧。”秦拂欲倒没什么计较,往椅子上一坐,随她们倒腾。

老妇人于是使了个眼色,一行人上前或描眉或梳发,仅仅有条,不慌不乱,竟都用了小半个时辰。

等梳洗着装完毕,秦拂欲已然珠冠满头锦华加身,行动间光华流转、典雅冷艳。

对这装扮,老妇人还算满意,但也不免担忧她的仪态,于是道:“少夫人,起来走两步。”

“嗯。”

秦拂欲轻应,缓缓起身,发冠之上的流苏几乎没怎么动,可见端庄。

毕竟前世作为战侯,虽大半时间都在边疆,但皇宫也没少去。那些繁琐礼仪她即便不屑,也没叫任何人挑出过错处。

而见此,老妇人一直板着的脸上,才微微有了缓和的笑意。

“原先我还怕少夫人会不习惯,但观少夫人举止,确实不愧为大家闺秀。”

秦拂欲闻言,不由想到那礼节凋零的十大家族,嗤笑一声不予置评。

“时辰也不早了,传膳吧。”她道。

然而老妇人却没让端早膳的人上前,“按照规矩,少夫人应当先伺候少宗主用膳。”

前世皇帝小儿没来,她都敢动筷子,何况是先伺候旁人?

秦拂欲当下心中不爽,“我嫁来云法宗,可不是做下人的。”

“少夫人言重了。老话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少夫人既嫁为人妇,总该以夫为先。历来十大家族与云法宗联姻之人皆是如此,少夫人并非特例。”

但凡在家中有点身份地位的,谁会来云法宗联姻?老妇人这话倒也不是说谎。

可秦拂欲也做不出为一顿饭就大打出手的事情,索性掉头就走。

谁知正打开门,便被司青拦住。

“嬷嬷,我来劝吧。”她越过秦拂欲,对老妇人说道。

司青毕竟是近身伺候殷九渊的,比他们都要亲近,老妇人于是也没说什么,带着一行人又乌泱泱离开。

等看她们走了,司青才看向秦拂欲。

“你这性子,我也不要你守什么规矩了,把早膳送去你就回来吧。”她道。

这已是为她解了围、也退了一步,秦拂欲刚巧要去跟殷九渊商量事儿,施了个法,便让那些食盒悬空跟着自己走。

前头带路的司青一回头便见这一幕,当下气恼。

“端个东西,你也要用灵力?”

“不然用蛮力?”秦拂欲白她一眼,“人修炼法术,就是为了用的,你跟人打架难道赤手空拳,不用灵力?”

司青被这话一噎,不知如何反驳,只能妥协。

但还是不忘提醒,“我不管你,但一会儿到了少宗主面前,你还是乖乖端进去,少使这些手段。”

“为何?”秦拂欲不解。

“少装模作样,少宗主无法修炼,你难道不知?”

秦拂欲还真知道。或说整个北泱大陆,怕是无人不知云法宗陨落,连少宗主都是个用不了灵力的废人。

“但昨日回来时,我见他惩处下人,不就用了灵力?”

“那是六阁老,不是什么下人。”司青瞪她一眼,“少宗主用的也不是灵力,而是云法宗的戒律。”

“何为戒律?”

“云法宗戒条森严,统共三千条律法,皆是为约束宗门族人。这金光便是戒律,唯有宗主与少宗主可用。”

“也就是说,殷九渊想惩处属下,还得按照戒律行事?”

“这是自然。”司青回得理所应当,“若是按照自己的行为准则,岂不是乱套了?”

“那这宗主也好,少宗主也罢,做的也太无趣了些。”

“你少说风凉话,在其位谋其政的道理,不是你们这种凡夫俗子能懂的!”

“嘘。”秦拂欲竖起食指比在唇前,“闭嘴,到了。”

见殷九渊的住所就在眼前,司青只能压下火气偃旗息鼓,一时之间,她竟忘了提醒对方收起灵力。

等见到秦拂欲大大方方带着悬空的食盒进去时,她才想起来,不由懊恼。

“你来做什么?”殷九渊冷淡问道。

昨晚他也想通了——他将秦拂欲放出来、留在身边,不过是为了安抚体内的阳毒,是以没必要太过亲近,导致自己被骊龙的情绪所影响。

但秦拂欲根本不在乎他是不是冷脸,将食盒里的粥点一摆,自己倒是先坐下了。

“你们云法宗那些规矩我不懂,也不会学,这早膳你要么自己吃,要么饿着。”

说完话,她一碗灵粥就已经下肚,随后夹了几个水晶汤包,说是牛嚼牡丹也不为过。

“你这吃相,家中人没说你?”殷九渊面上一言难尽。

秦拂欲前世就是个跟狼抢食的孤儿,军营里吃饭也是速战速决,她自问已经足够端庄。

“我们那儿都是拳头说话,像你们云法宗连吃个饭都磨磨唧唧,会混到这个地步也不奇怪。”

她擦了擦手,望一眼殷九渊案上几乎能堆成山的文书。

“少宗主,有没有兴趣,跟我谈一场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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