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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与反派互撩日常 第一章:背弃

全身上下的失重感席卷全身时,鲤九头上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呵,男人。

不知下落了多久,后背砸在了一个软软的什么东西上。嗅到一丝生机后,生存本能使她去抓周围一切能抓的东西,这一抓还当真抓到绳索一样的东西,只是好像,细了些。

就知道,悬崖梗诚不欺我。

回头一看,四目相对间,鲤九乖乖撒开了手。

与她大眼瞪小眼的不是什么绳子,软软的也不是什么好运当头,一条龙,活生生的龙!

啊!

一道长长的尖叫声与一声龙吟同时在山谷响起。

卫九霄也愣住了,这女人抓了一把自己的龙须,还,还。

抱着他,沿着唇,经过下巴,从胸前溜到下腹......直到落地,还说了声手感不好,风一般顺着那条小路跑,头都没回左转后藏进了草丛。

是可忍,龙不可忍!

“还想跑?”

当鲤九像泥鳅一样被卫九霄捏在眼前时,她慌了。在眼前庞然大物的注视下,一动不动与它对视几秒,见它没有想要将自己放进那张血盆大口的冲动,鲤九蹭了蹭捏着她的,龙爪,抛去一个讨好的眼神,又十分温柔地捋了捋它的,龙须。

赤果果的调戏,是可忍,龙不可忍!

正想将她狠狠地吓唬一顿,没想到刚松手,这女人就又抓上了它的龙须,还不怕死地抓着龙须爬到了眼皮底下拽上了他的睫毛!

结局就是一人一龙,落下深潭,溅起数丈水花后随即一起消失在了水面。

梦中,又是那个模糊的身影。

衣衫半解,那人一脸厌恶地盯着自己,嘴里不知说着什么恶毒的话,自己一心只想叫他闭嘴便堵上了,还在其错愕间探了探。那人应该是被下了有违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药,那双眸子里充斥的欲望红的吓人,一声闷哼,反客为主……

鲤九醒来的时候,转了转眼睛,狠狠唾弃了自己一把,果然话本子不能多看。此时正躺在一块礁石上,周围是被封起来的,光线有些暗。唇上有什么东西,有些温热。睁开眼的时候,咫尺之遥一个妖孽正打量着自己。

长得比孟伯雍还,还好看。

卫九霄打量着她,从前在卢国的时候觉得自己应该是认识她的,约莫是个故人,后来每多接触一次,这种感觉更强烈一分。会不自觉跟着她,为此还去查了她的底细,甚至在看到孟伯雍想要杀她的时候,有些,慌。

他没想到这女人会突然睁眼,还没来得及挪开,就撞在了一起。

“你这女人,挠我作什么!”卫九霄还没回过神,脖子上就多了五个指甲印。

鲤九擦了一把被“侵犯”过的唇角:“没看出来,胆儿还挺肥啊你!”

卫九霄看着自己脖子上,手上,胳膊上瞬间印上的挠痕:“。。。”

卫九霄看着坐在一边恼羞成怒的人,摩挲了一下方才触碰过她唇角的指尖,后开口:“在卫国,若有肌肤之亲,是定要娶了姑娘家的。

鲤九看着某人揉了揉拳头,“你大可出去多说一个字。”

没成想自己已经这样凶了,这登徒子竟不仅不离自己远点,竟还凑过身来低声道:“娘子说什么便是什么。”

鲤九深呼吸一口,默念十遍“忍”,强迫自己不与这登徒子计较。

怪石嶙峋里晃了一天一夜,鲤九发现这应该是在某处潭下的一处密闭空间,但与水隔绝还有空气绝对是有出口的,除此之外,毫无所获。

在最后一次巡逻完确定没有出口后便坐了下来,又累又饿,那日从崖上滚下来衣服被刮破不少,被划破的伤口上血迹也是点的满身都是,头发也凌乱着。除了孟伯雍,还从未在旁人面前如此狼狈过。

不禁有些丧气地问向卫九霄:“你也是被那恶龙抓来的?”

如果不是无聊,想将肚子里的不适转移一下,她想,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与这个家伙再说半句话。

恶龙?哪只眼睛看到自己恶了!

不过想了想,卫九霄还是点了点头。

看着在自己身边悠然自得的妖孽,有气无力地问了句:“接下来左拐你觉得怎么样?”

卫九霄若有所思地一边坐在她身边扔石子,一边毫不在乎地答了句,“直走,游一段时间就出去了。”

从前有个女子,带着自己走了许久的路,自己跟着她故意不说话,每次都要左转,梦的最后,自己好像杀了她,那种锥心的痛再次席卷全身。

“可靠不?”

思绪打断,卫九霄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笑道:“不可靠”,说完走了。

跟着卫九霄自深潭下游出水面时,鲤九头也不回地离开,只是卫九霄欠扁的话,却是一举击溃了她所有的,好脾气。

“听说你那个殿下一回大齐,转身就抛弃你,娶了个有钱有势的美娇娘?”卫九霄向一秒就变脸,气冲冲一直往前走的女人吹了个自认为十分符合齐国民风的口哨。

奇怪,她竟然没回来挠自己。上了潭,就又装孟伯雍身边的小白兔了?一定是,不够有杀伤力。

“妾有意郎无情,你说气人不气人?”

“要不跟了小爷,就别回去自讨苦吃了。”

卫九霄不知道她来潭下前经历了什么,只知道她不开心。从刚下来到现在,她几乎一直在憋着什么,脾气也比在卢国暴躁了不少。

还不如直接逗哭呢。

看她终于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卫九霄慌了。不会是真哭了吧,他扎着脖子看了一眼没看见,想再瞧一下又觉得此举有些不符合一国太子的威仪。算了,先撤为妙!

那时,他明知是陷阱,还让自己去做诱饵。

但是他也加派了人手不是吗,那次他可能不是想借刀杀人也不是想要独活,只是想,想考验她一下呢。

那次在那间草屋前,她躺在血泊里,其实在孟伯雍的眼里,看到了杀意。那时他就想放弃自己了,是自己自私了,对他上了一出攻心计让自己活了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自有记忆以来,就是孟伯雍身边的死侍了。他是在卢为质如履薄冰的公子,她是他手中最利的那把刀。

刀有了裂口,就无人去计较它从前有多锋利了,主人家还会为它想其他的出路,比如熔了它让它发挥最后的用处,比如舍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