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能回头烧给祖宗,保佑发财,日子越过越好。
可刚刚金大仙儿说有东西找上她这儿媳妇,又说不是脏玩意儿,也不是霉星,难道是福星?她看不中,福星来钱大还能摔断腿?
一阵阵的头疼,钱老太摇摇头,索性不再想了,撒手道:“不管你是谁,反正你是俺家买的,你要是不听话,咒俺家,俺就去请金大仙儿收了你!!”
气势如虹,扎实得很,哪像个老人,她这个年轻人都自愧不如,江浅把衣物都晾在竹竿上,大夏天的也不怕下雨,一晚上就干了。
“知道了妈,那金大仙儿怎么没收钱?”
“不收钱还不好?”
钱老太翻了个白眼,拿着几个不大的红薯出来在水缸里洗,“这金大仙儿人儿子可是在省城呢,省城知道不?比县城,比镇还要大,人是个有钱的主儿,脾气也怪,遇上心情不好的时候,谁也不给看!”
说到这,钱老太对自己所知的略有自豪,同这个‘乡巴佬’江浅更是畅口而谈。
“咱邻里几个村,就俺们村有几间大瓦房,这金大仙儿就是第一个建瓦房的村户,人年轻的时候可是一把好手,就是老了,脾气怪,不喜欢人打扰她清净。”
“金大仙儿年轻的时候可是去省城住了好久,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老了还回乡住,不在城里享福!”
“这金大仙儿神通广大的,往年她男人神经病就是被她治好的!”
……
村头、大瓦房……
江浅心下明了,头疼的望向钱老太,这一说就是不带停的,像炮仗一样,有愈炸愈响的趋势。
“妈,爸怎么还没回来?这天都黑了!”江浅打断钱老太的话,转移话题,时不时往门口张望。
钱老太甩了甩红薯上的水渍:“哪天不是这样?这地里的活多得很捏,要不是你,这地里的活能耽误到现在吗?”
江浅也很无奈。
“不好了,钱婶子,老钱叔被野畜生给撞了!!”
一喘着大气的粗音在在门口响起,右眼睛连续跳了好几下,江浅蓦地看向门口男子,急忙道:“怎么回事……”
“你给俺起开!”
话还没说完,便被一股大力推搡在地,江浅手在地上猛地蹭划了下,扭头就看见着急的钱老太,在门口急得跳脚。
钱老太满脸着急,“果子,咋回事儿啊,怎么好端端的被那畜生给撞了?”
男子喘着气:“那畜生又祸害红薯地,当时几个叔打算合伙抓住它的,谁知道它就朝老钱叔撞了过去,就……”
“边走边说!”钱老太拉扯住果子,急急忙忙朝外走。
昏暗的视线下,手心蹭破了皮,有点血丝,红彤彤的,江浅看了眼,轻微的疼痛感不是很在意,爬起来,连身上的灰尘都顾不得拍,连忙抬脚跟了上去。
夜风拂过,虫鸟叫声此起彼伏,还有土田里的蛙叫得正欢。
江浅在后面跟着钱老太,走在坑坑洼洼的田埂子上,约摸一会儿看见乌黑麻漆的一群人在一颗李子树下。
“这畜生太害人了,红薯地全被拱了。”
“这可怎么办,这村医前几天去镇上学习了,这还没回来呢,果子去通知钱婶了不?”
“钱婶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