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倘带那个女人出去了是吗?又把她带了回来,晚上还睡在了她那边是吗?”白娉婷连连发问,直身坐在画板前,双手飞动。
苏柳年虽然不懂画,但也能看出画像上的几个人都阴沉着脸,皆是不开心的模样。整幅画的气氛阴森又诡异,她看了都觉得浑身汗毛倒竖:“是。”
地上散落了不少已经完成的图,苏柳年一张一张地捡起。
“季总跟那些女人不过是逢场作戏,娉婷你不要在意这些。”苏柳年心里直犯嘀咕,这些天娉婷总是怪怪的,自从见到时雨以后。
白娉婷冷笑几声,却并未说话,只是手中画笔不断加速,画完一张便随后扔在地上,苏柳年不停地捡。
其中几张很是血腥,什么男人出了车祸,或者是女人跳海自杀之类的。
“把这些都烧了。”白娉婷冰凉的声音从上方落下。
苏柳年捧着一沓画纸很有些舍不得:“这些都是你画了好几天的。”
白娉婷淡淡扫了苏柳年一眼满是警告的意味。
苏柳年叹口气:“那就烧吧。”
东宅。层层床幔里,季倘压在时雨身上,不断索取,破碎的呻吟在暗夜里回荡。
“你很喜欢陪酒是不是?”季倘双眸冷如冰锥,没有任何前戏,挺身而入,粗暴地占据着时雨的身子。
带她出去两次,她次次都是迫不及待地端酒迎上。一想到这,季倘便觉心口有股暗火在烧,动作更是粗鲁。
时雨反抗不过,被折磨得几乎昏厥,身子不停抽动。
“我...是听你的命令啊...”时雨痛苦闭眼,身体好似要被贯穿,冷汗涔涔落下,胸腔扯痛至极,“我知道,你不过是找个由头在我身上倾泻怒火而已。”
季倘扼住她的脖颈,来回幅度愈发狂野,眼底注满冰冷:“我上你,需要找理由?可笑。”
时雨一颗心渐渐冷却,彻底看清,她只是季倘的泄欲工具。她默默闭眼,承受着季倘无止尽的索取。
一场欢爱后,已是天色渐白。
身上混着酒气和黏汗,难受至极。时雨推开浴室大门,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满是伤痕的身体。她闭上双眼,逐渐没入放满水的浴缸中。
猝不及防,被一双大手捞起。
季倘将她粗暴地扔在洗手台上,分开她双腿再次进入。镜子里映照出二人不堪的姿势,时雨甚至能清楚看见,季倘的手是如何挑拨逗弄着她胸前的蓓蕾。
“季倘...!你无耻!”时雨咬牙切齿,“你这样做,对得起你的未婚妻吗?!”
镜子里,季倘脸色一冷,狭长的凤眸眯起:“我没有未婚妻,更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另一只手绕到时雨身下,翻开她娇嫩的花蕊,带着惩罚似的,尽情放肆揉弄,时雨浑身立时不自觉地颤抖。细密的疼与快感交织相错,似在地狱又似在天堂,时雨几乎要被折磨得发疯。
“季倘...你放过我吧...”她用最后残剩无几的力气,哀求。
“你别跟我说,你不喜欢。”季倘勾起薄唇,从她身下抽出大手摆在她眼前,上面尽是欢爱时流下的水渍。
时雨面颊立时覆上一层粉,她已经瘫软得说不出话,季倘却还未发泄完。
“跪着。”季倘挺身而立,五指穿过她的发丝固定她的小脑袋。
“我不会...”时雨仰头,满脸通红。
季倘薄唇一勾:“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