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少来了!”一个34d美妇娇呼道。
“寿星来了!”一个穿着暴露的少女也不甘示弱地手臂轻挥朝杜文辉招招手。
杜文辉整整衣服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娇娇姐!你最近好像又肥了些哟!”杜文辉端起一杯酒打量着34d少妇说。
“有吗?有吗?我最近一直在吃减肥餐呀!”少妇赶紧拍打着自己的脸说。
“我是说这里!”杜文辉指着少妇轻颤的胸部,色迷迷地说。
“杜少,你真坏!”少妇撒娇般叫道,胸前的两团肉颤动的更加厉害了。
立刻又有几个文辉娱乐公司的女歌手上来敬酒,她们齐齐说道“祝杜少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好好!”杜文辉心不在焉地和她们分别碰了碰酒杯,眼睛却一直盯着门口。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柳如诗姐妹穿着一身同款不同色的晚礼服齐齐出现在现场,顿时,星光四射,把其余的女孩都比了下去。
“啊,这对姐妹花真是太漂亮了!”
“真是完美呀!”
现场的男人们也顾不上自己女伴投来的愤恨的目光了,都贪婪地盯着姐妹俩看了起来,现场一下子仿佛时空凝滞一般定格下来,安静地出奇。
“如诗!你怎么没戴口罩……”看着光彩照人的柳如诗,杜文辉轻呼一声走过去想充当护花使者的角色,可是他走近后却惊诧的看到柳如诗的脸上的疤痕竟然没有了。
“这是怎么回事?”
“我好了!”
“我今天和妹妹来是有一件事想通知杜总,我们姐妹从今天开始正式脱离文辉娱乐公司!”
现场的人们顿时悄悄议论起来。
“哟呵!看起来,你们姐妹今天是来砸场子的!”杜文辉轻蔑地笑了一下,说,“看来我上次跟你说过的话你都忘了!”
“就上次的假唱事件,我已经在微博上公开向歌迷们道歉,并且我还会举办发布会澄清事实真相!”柳如诗依旧用她那天籁般的声音说道。
“你!”
“后续的事宜,我会委托我的律师张森先生和贵公司交涉!”柳如诗的脸上又挂上了那副颠倒众生的微笑,“不好意思各位,打扰了,你们继续!”说着她和妹妹推开门走了出去。
只留下了一脸茫然的男男女女。
片刻的沉寂之后,人们终于爆发了。
“什么?诗诗不在文辉公司干了,那我还在这里干什么?”
“女神都走了,我们也走人!”
一下子,人呼呼啦啦的走了一半。
“柳如诗!”杜文辉握紧拳头打向了房间里的柱子,“我要让你们姐妹两个身败名裂!
望云镇卫生院的中药制剂终于投产了,生产出来的生肌玉肤膏正式更名为四十颜止膏,用焦栀子的话说,这样的名字更具有号召力和推广性,果然,生产出来的药膏很快被销售一空,效果出奇的好。挣的钱足够维持医院里几个月的正常运转了。
年底的全县卫生系统总结表彰大会上,焦栀子代表的望云镇卫生院做为改革创新的典型,作了发言,全院上下更是把房风当成了救星顶礼膜拜。
文决明竟然得了抑郁症,需要长期病休静养,这样医院里就空出了一个副院长的职位,经过焦栀子的力荐,县卫生局委任了参加工作不到一年的房风担任了副院长,这在全县可是没有先例。
今年又恰逢换届年,不光政府换,人大代表政协委员也要换,经过全院职工的选举,房风以全票通过当选了易水县第十六届人民代表大会代表。
还有值得一提的是,他的东海省保健委员会委员的聘书也下发到了他的手中。
房风对这些任命都欣然接受,因为他通过这一段时间的历练明白了权利的重要性,就像陈明国说的那样,权利只有掌握在肯干事的人手里,才能干成事。
因为有选举任务,县级的人代会整整开了六天,甄学名如愿以偿的平稳退居二线担任了政协主席,级别没有变,还是正处级,看似没有了实权。
但是坊间早有传闻,从东海省团省委空降到易水县的新任县委书记马云翔是个文弱书生,根本就镇不住场面,十有八九会成为甄学名的傀儡,而甄学名将当起太上皇,继续在易水县搅动风云。
马云翔原来就是东海省团省委副书记,副厅级干部,他就任易水县县委书记,只是正处级,看似好像是在级别上降了,实则不然,县委书记是实缺,掌握着全县百万人口的生计,是在级别上更进一步的有力跳板。
书记是党内职务,早在之前开的党代会上就完成了任命,不过提名的县长、副县长、人大副主任、政协主席、副主席就需要通过人代会选举,才能具有法律效应,正式行使职权。
人们往往都说,华夏国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是扎扎实实走过场,远没有外国的议会制度先进,一开始房风也这样认为,但是通过参加人代会他很快否定了这种看法。
可以说,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是非常适应华夏国国情的。
生产四十颜止膏的原料很快就被用完了,生产不得不暂告一个段落。
“明年有什么打算?”院长办公室里,焦栀子看着房风问道。
“再做一段时间的制剂,我想申请新药!”房风略一沉吟说道。
“哦,这么快,可是你想过没有,抛开审批手续这一关不说,单单是建厂和购买设备就需要很大的一笔启动资金!你有这么多钱吗?”焦栀子好心提醒道,“我看不如这样,你把药膏配方卖给一个成熟点的制药公司,到时候,你直接参股,既赚钱又省心!”
“不行!”房风斩钉截铁地说,“要是卖给他们,我个人倒是有利可图,可是易水县、望云镇的老百姓得不到任何好处!”
“什么?难道你想把制药厂建在望云镇?”焦栀子看着房风,像是看到了一个怪物,“望云镇一没交通,二没资源,怎么建厂?”
“我有一个初步的规划,我要用两到三年的时间把望云镇打造成为东海市乃至全省医药产业集聚地,让望云镇彻底摘掉‘贫困镇’的帽子,建药厂只是计划中很小的一个部分!”房风说出自己心中酝酿很久的计划。
“拜托!大哥,你的脑袋没有发烧吧!”焦栀子绕过办公桌摸着房风的头说。
“我没有呀!我很正常!”房风一把抓过焦栀子娇嫩的小手,焦栀子挣了挣没有挣开,也就随他握着了,心里却是泛起一股甜蜜。
“可是,你只是一个小小乡镇卫生院的副院长呀,这些扶贫、发展经济的事情,你也不归你管呀!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嘛!”焦栀子担心地说,“这可是有点越位了!”
“正所谓:上医医国,只有治好了人们的贫困病才能拔出病根呀!”房风说道。
焦栀子显然不想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下去,马上转移了话题。
“还有一件事,马上就要过春节了,你打算怎么过?”
“我想回云蒙山看望一下师父和师兄他们!”
焦栀子虽然略感失望,但还是说,“嗯,是该回去看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