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也行!”光头看着焦栀子低领毛衫下嫩白的肌肤,咽了口口水,“陪我们哥几个玩玩!反正你也不损失什么,是吧!哥几个?”他说着往一转头坏笑着对身后的几个人眨了眨眼睛。
“流氓!”
原来自己早就被这帮人盯上了,焦栀子举起手刚要打那个光头的脸,房风却后发先至,“啪啪啪!”一阵响亮的耳光声响过后,几个小青年都趴在了地上。
“哎哟!我的牙!”光头爬起来,手掌里多了一枚带血的牙齿。其他几个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嘴角都挂上了血丝。
“快滚!最好别让我再看见你们!”房风傲气地指着几个人,说道。
“好!小子,你别走!等着爷们!”光头自知不是房风的对手,在几个人的搀扶下远远地走开了,嘴里还不忘狠狠地威胁道,“谁走,谁特么的是王八蛋!”说着推开门走了出去。
一个服务生平静地走过来把地上的碎杯子清理了,大概这里每天都会发生几起这样的打架事件,大家早就见怪不怪了,音乐在一个暂停后,又响了起来,人们还是该跳舞的跳舞,该喝酒的喝酒。
“我们走吧!”焦栀子惊慌失措地叫道,真要是和这帮小混混起了冲突,到时候自己和房风都可能受到波及。
“没事!我们就在这里等他们!”房风显然被激怒了,走到吧台的椅子上大咧咧的坐下,对着服务生说道,“再来两杯蓝色多瑙河!”
“房风!快走吧!我们是公职人员,没必要和几个小混混一般见识!”焦栀子拉了拉房风的衣袖,用商量的口气说。
“这事和你没关系,大不了我的工作不要了!”房风看着焦栀子淡笑着说道,“要不你先走吧!”
焦栀子完全没有想到平时看上去温和恭谦的房风,今天竟然如此强硬。
“好吧!那我陪着你!”焦栀子咬咬牙说道,她心里想事情毕竟是因为自己而起,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抛下房风,自己一走了之。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样子,酒吧的门被用力从外面推开,一行10几人来到了房风二人的身后。
10几个壮汉都拿着棒球棍,虎视眈眈地看着房风二人,焦栀子转过头一看,不禁猛吸一口凉气:完了,这下子想跑都跑不掉了!
一个长得高高壮壮的年青人走到舞台后面,把音乐给关掉了,酒吧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原来还玩的正欢的人们,在看清了来人后,都老实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光头青年从人群后面走出来,指着房风的背影添油加醋地说,“三哥!就是这个小崽子说要单挑咱们静水街的所有好汉!”
房风背对着众人,端起酒杯摇了摇,对着灯光饶有兴趣地看着,好像对方10几个人不存在一样。
“我们没有这样说!”焦栀子分辩道。
“就是你们说的!”光头指着房风说道,就像是一个向老师告状的小学生。
“光头!给我滚一边去!”一个留着短寸头的壮汉一把推开光头,瓮声瓮气地说道,“这位好汉!为什么要打我静水街的人!”
房风听着这个人的口音竟非常耳熟,仔细一琢磨,立刻就想到来人是谁了,他嘴角微微上扬,依旧头也不回地盯着手里的酒杯看着,好像在欣赏着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特么的!装什么大头蒜!”后面一个长得高大魁梧的年青人被房风傲慢的态度激怒了,一抬脚踢了过去。
“啊!”焦栀子惊叫了一声。
“住手!”侯三看着让他熟悉的背影,一个人的名字在脑子里浮现出来。
可是已经晚了,房风脚上用力一蹬地,椅子往旁边挪了几分,堪堪避过了那凌厉的一脚,接着一手稳稳的端着酒杯,一手握拳朝年青人脚底的涌泉穴打了一拳。
“啊!”年青人随即感到一阵刺骨的疼痛从脚底往上涌来,发出一声尖叫,一连撞倒了三把椅子后,才被后面的人给扶住。
一切都发生的那么快,房风手中的酒杯竟没有溅出一滴酒来!
“酒倒是不错,就是环境太吵了!”房风端起酒杯轻轻地喝了一口,摇摇头感叹道。
“特么的,什么东西!”
“装逼犯,打死他!”
一时间群情激愤起来,有的人已经开始拿出了闪着寒光的*。
焦栀子紧张的握紧了拳头,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向侯三说道,“这位大哥!我们愿意赔偿你们的所有损失…..”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侯三打断,“不!是我们的错,请这位小姐多多原谅!”
“什么!”
“什么!”
众人都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要么就是侯三突然神经错乱了!
“三哥,干死他!”
“三哥……”
“都特么的给我闭嘴!从今天起你们都给我记住了,以后只要这位先生!”侯三顿了顿转过脸看着焦栀子谄媚地说,“小姐贵姓?”
“哦,我姓焦。”焦栀子小心翼翼地答道。
“以后只要遇到这位先生和这位小姐都要叫一声房少、焦小姐,要是有敢不尊敬者,哼哼!家法伺候!”侯三边说边对一脸错愕的光头招招手道,“光头!给我过来!”
“哎!是,三哥!”一脸懵懂的光头小跑了过来。
“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响过之后,光头的手里又多了一颗牙齿。
“哥!为什么!”光头捂着已经开始肿胀起来的脸,含糊不清地说道。
“为什么?就因为你得罪了房少和焦小姐!”侯三伸手一指刚才袭击房风的年青人,“还有你!还不赶快过来道歉!”
两个人不情愿地走过来,嘴里齐齐地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这是什么态度!都诚恳点!”
“对不起!”
“都特么给我大声点!没吃饭还是怎么地呀!”
“侯三呀!差不多得了!”一直冷眼旁观的房风终于开口了,侯三如释重负般长出了一口气。
上次就是因为房风,东海省黑白两道权利结构几乎全都重新洗牌,而且这位大少明显和军方关系匪浅,怎能不让侯三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