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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天狂少闯九霄 正文 第八章 众里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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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纵马奔驰,天高海阔,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三日时光,只不过人海茫茫,慕容千变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毫无头绪,无从寻找。

一路之上,银凡煞是疑惑:慕容广谊居住在偏僻之地,远离人居,而且独门独户,甚是不凡,虽是在现代,但仍保留了往日武林中人说话的口吻,武功家数也是一脉单传,轻易不在外人面前显露武艺,家底豪富也不张扬,二女儿与非今年刚刚通过了艺术院校的笔试,面试还没去,没想到姐姐出走,只能跟随银凡一同寻找。

银凡心中纳闷,问道,“你不好好考试去,跟着我干嘛?”

与非略一沉吟道,“你是去干吗?”

银凡道,“找你姐姐啊,明知故问。”

与非俏眼骨碌一转,道,“你找我姐姐,我也找我姐姐,古人云同志为朋,同道为友,既然是朋友,咱们结伴而行,也未尝不可啊!”只听她说的头头是道,无可辩驳,银凡无奈,岔开话题道,“那你知道你姐姐在哪儿吗?”

与非俏眼一眨,笑道,“嘿嘿,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叫做天机不可泄露!”

银凡一笑,暗道,“好啊,那我眼前不就是你吗,原来你这个慕容千变乔装打扮成你妹妹模样来引我上钩是不是,难怪跟我一路同行,看我不拆穿你的西洋镜!”

说着,便即在马上纵身而下,虽然内力被封,但轻功高强,略一提气,已然无碍,似模似样飞驰而下,走近与非的马匹,揽着与非的纤腰,便即将其拽了下来。

与非在马上突见银凡来袭,缰绳把持不定,突然脱手,从半空中横跌了下来,倒在银凡怀中,花容失色,却兀自镇定,娇呼一声道,“姐夫,你干嘛?”

只看着银凡和自己的脸相距不过一尺,四目相对,银凡却并不避让,嘻嘻一笑便要伸手要在慕容与非脸上摸去。

一惊之下,便即欲挣开银凡怀抱,脸上绯红一片,骂道,“你这姐夫,好没规矩!咱们不是说好找我姐的吗?”

银凡此时心中不知何故,万分肯定慕容千变易容改装成了慕容与非的模样,否则为何自己寻找,慕容与非便要放弃高校入学跟随自己一路同行,当下再无疑虑,便伸手过去便想在慕容与非脸上略一使劲拧了一把。

慕容与非用手隔开,略一正色,道,“你干什么,对着小姨子耍流氓不成?”

银凡哈哈一笑道,“好你个慕容千变,易容成你妹妹的样子,却给你一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泄了底。”

与非又羞又急,眼见银凡本来老老实实,一派正人君子,没想到此时却这般轻薄与己,不由脸色一沉,道,“莫说我不是我姐姐,就算是,她见到你这般轻薄无行,怎肯嫁给你?”

银凡被一语点醒,本来手已经伸过半尺,却又在空中凝住不动,心想,我只是乍听喜讯,乐而忘形,的确有失风度。

忙把与非轻轻放下,连赔不是,却还是没有解开谜底,不由好奇道,“那你到底是慕容与非还是慕容千变?”

与非见他脸色焦急,小嘴一撅,道,“我就是我,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过来验明正身啊!”

与非见他迟疑,满脸踌躇不定,心下甚喜,也不再有什么避讳,牵起银凡的手便即在自己脸上摩擦几下,说道,“诺,现在相信了吧,这可是真皮的,假一赔十,童叟无欺。”

银凡只觉触手柔滑,温存绵软,哪里有一星半点人皮面具的味道,与非丝毫不加介意,拿着银凡的手在自己脸颊上搓来搓去,只为证明自己真的是慕容与非。

银凡斜眼看着慕容与非,一派天真无邪之态,心下暗想,初时我只觉得这个小丫头片子古灵精怪,不曾细看她的面貌,没想到却也是这般好看,和她姐姐倒也难分轩轾。

蓦然心念一动,暗道,我现下在一个妙龄女子脸上上下其手,更何况我和她姐姐已有婚约,这般无礼胡闹,若是被别人看了去,岂不是叫人乱嚼舌根?

当下便欲把手抽回,岂知与非却不肯放手,抓住把柄道,“干嘛抽走啊,你现在终于肯相信我是慕容与非了是不是?”

银凡克制心神,点了点头,连声道,“相信了相信了!”

说着银凡便欲抽回手掌,慕容与非得理不饶人,道,“那你以后还怀疑不怀疑我是我姐姐易容装扮的?”

银凡心道,这回定然不是,可是以后若慕容千变易容改扮称自己妹妹的模样,潜伏身侧,自己却又如何肯定。

当下只求快快脱身,说道,“不怀疑,不怀疑!你这就高抬贵手吧,这等情形,让旁人看在眼里,与你的名节恐怕没什么好处!”

与非嘻嘻一笑道,“我的名节,要别人说甚长短。清者自清,便是姐姐就在身侧,也只不过骂我几句胡闹而已,而且你这几句‘不怀疑’,倒是显得大大的怀疑,你心中定时在想,这次肯定不错,可是下回若是慕容千变易容改扮成她妹妹的模样,我纵然便是火眼金睛,也难以分辨了,是不是?”

银凡心下发窘,这小丫头聪明机灵,伶牙俐齿,说的倒是头头是道,一语中的。自己只是因为一时揣测,竟然背着小丫头揪这小辫子不放,这等情形要是被慕容千变看在眼里,那该如何是好。心念一转,这慕容与非不肯松手,莫非也对自己暗生情意,自己若是和两个妙龄女子纠缠在一起,像是三明治一般夹在中间,那可为难得紧了。

如此一想,情不自禁凝视着慕容与非的双眼看去,只觉得犹如一汪清泉,明亮动人,清澈见底,更不含其他杂质,不由松了一口气,心想,她倒是天生自然,倒是我想得多了。

心中蓦然想到那晚,洞箫老人曾戏言说道要自己把他两个孙女都娶了去,自己义正言辞否决此事,现在光天化日,抚摸着少女柔嫩的脸颊,却不由自主心生旖念。

与非兀自没有放手,自己一念及此,登时好像晴空闪过霹雳一般,手掌触电一般缩了回来,与非挽留不住,却被这一阵突如其来的力道弄得险些摔倒,向前一扑,却不由自主地依偎在银凡的怀里,一阵男子气息扑面而来,这种情形却是从未有过,当即扶着银凡肩头站直身子,退开数步,面色忸怩,却甚为动人。

银凡不敢再看,转过身去。只听得丛林一端传来一阵轻浮笑声,一人道,“好一对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奸夫*妇啊!”

银凡与非一听之下,脸色一变,道,“不知阁下是谁,竟然开这等玩笑?”

那人从旁边树丛一跃而出,显然轻功不凡,背对着银凡,不住冷笑,道,“这位少侠想必就是落笔成仙,慕容广谊的乘龙快婿了吧?”

银凡尚未答话,与非接口道,“你既然已经知道,那就应该识相一点滚开,背后乱嚼舌根,算是什么英雄好汉?”

那人道,“那晚我黑风寨四十多位弟兄受管束那个狗头邀约,前来助阵,没想到一夜之间尽皆毙命,这些人可都是我们帮中好手,没想到横遭横死,我多方打探,才知道原来真凶就是慕容广谊的好女婿,本来还不知是大女婿还是二女婿,没想到这位乘龙快婿也当真了得,黑白通杀,老少通吃,说不定,连冷秋月那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也不肯放过罢?”

银凡听他如此说来,已然知道此人不怀好意,只不过这人已然知道自己众位兄弟性命折在自己手中,怎会如此肆无忌惮、单枪匹马挑战自己,看着人疯言疯语,显然有恃无恐,若不及时制止,又不止此人还有多少疯话要说。

虽然自己内力被封,但却仍能护体,当下拔剑出鞘,长剑当胸,道,“阁下口出缪论,辱及旁人清白,还请住口!”

那人哈哈一笑,声音甚是苍凉,道,“我黑风寨在江湖上也算大名鼎鼎,被你杀掉的那些人更是中流砥柱,你拔剑出鞘,定当是要和我刀剑底下说话了?”

与非骂道,“你们那些人暗耍阴毒伎俩,被人识破,无地自容,况且技不如人,连山寨名字也起得不好!”

那人拱手为礼道,“黑风寨的名字如何起得不好,倒要向姑娘请教!”

与非语音清脆,娓娓道来,“你们叫黑风寨,我姐夫的风扬剑法所向披靡,每一招都是风雨大作,剑扫狂风,任你是东西南北四风齐至,又怎奈何得了?”

那人惊诧不已,道,“原来是风家堡的大少爷,小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你要杀我,就来吧!”

银凡微微凝思,回剑入鞘,道,“我不杀你,你走吧!”

那人一夜之间死了众多弟兄,同甘共苦,打家劫舍,出生入死,没想到一夜之间尽数被灭,黑风寨原本声势浩大,此番全军覆灭,比之折翼而归,更是让人难以咽气,这人黑布蒙面,原本抱着必死之心,来和银凡一决雌雄,只是知道这一战有败无胜,也不打算给人见到面目,即便死了,也是面目无光。

所以叫骂之时,心中已经大为踌躇,一边想着大丈夫死有何憾,另一边又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样以左右为难,中气不足,语声不响,哪里像是视死如归的好汉,倒像是畏畏缩缩的窝囊废。

此时陡然听闻对方竟然意欲放过自己,当下一怔,却不知该何去何从。倘若就此灰溜溜地走了,别说别人耻笑,就连自己也看不过眼。那当真是视死如归而来,丢刀弃剑铩羽而归。心灰意冷,叹了一口气,道,“罢了罢了!”

与非见他下一秒转身便走,不由喜笑颜开,趁机讥讽,嘻嘻一笑道,“我姐夫是看在你可怜,这才放你走的,你要是知道好歹,马上便滚开吧,别挡了少***路!”

银凡急忙向与非使眼色,低声道,“别惹事端!”暗想,这个慕容与非,女孩子本来应叫做“慕容雨菲”才够文雅,这个慕容广谊却反其道而行,叫做与非,岂不是与人是非之意,暗自摇头。

那人听到与非出言讥嘲,甚是不悦,大骂一声道,“老子今天就没打算活着离开,大不了把命丢在这里也就是了,你们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将来必定天打雷劈!奸夫*妇,狼狈为奸,我就是看不过眼!”

银凡敬他是条汉子,好心好意放他一条生路,没想到此人如此不知自悟,明明那晚对方上门惹是生非,这当口竟然把事情推的一干二净不说,而且把原告变成被告,颠倒是非混淆黑白,尤其是最后一句“奸夫*妇“,着实令人不爽。

与非小鸟依人趴在银凡肩膀,对着银凡耳边道,“你瞧这汉子说话可多惹人生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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