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已经晕了三年时间?”我简直难以相信。
难以相信的事实,终归是事实。
不论你信与不信,反正我信了。
女孩轻描淡写,击溃银凡心底的防线。
于是我骇人听闻之后,又一次晕倒过去。
我不知道我要晕过去多少年。
我在想着,这三年来,慕容那一家子姐妹到底怎样?
是为我守身如玉,还是急不可耐纷纷嫁人?
我不知道三年前我是如何大义炳然地选择了牺牲自己,成全他人?
唉……我好伟大啊!
但是好像上天待我不薄,因为我现在跟前,坐在我床脚的这个女子,天生丽质,出水芙蓉。
早早三年之前,她好像就已经对我芳心暗许了。
而且更加重要的事,我没有见到那个胖女人赤身裸体睡在我的床上!、
谢天谢地。
但是,我无缘无故昏迷了三年,这算什么?
对我死心塌地的几个姑娘走得一个不剩,这又算什么?
我难道要在这里待上一辈子?就算后宫三千,妻妾成群,那又有什么意味?
我苦恼,苦恼得想死!
“你在想什么?”铃铃问我。
声音很好听,这个铃铃声音好听得像是风铃,又像是林志玲。
我感觉骨头一阵酥软。
“你怎么不说话啊?”娇柔的声音,动人心魄。
我感觉这种声音我再听五秒钟,我就要勃起了。
“你让我睡一会!”我说。
铃铃嘤咛一声,脸上微微一红,道,“你真的要我跟你睡?”
——请问,她想哪儿去了?
“喂,你想哪儿去了,我是说,我要睡一会!”我急忙辩解。
显然,这番辩解没能让她相信。
“你这人好坏,昏了三年,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让人家陪你睡!”铃铃半嗔半喜推搡了我的肩膀一下。
纤纤玉手,柔若无骨的手,令人酥麻到中风瘫痪的手。
我想,我如果不加以抗拒,这双手将在一刻钟不到的时间内击溃我的道德底线。
我不是柳下惠,我不是坐怀不乱,只是没有“乱”的机会而已。
而现在……嘻嘻
我把持不定。
铃铃面目含羞,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慢地一件一件脱着衣服,我看得呆住了。
我是处男,绝对是,而且是极品处男。
处男也是男,只要是男人,绝对不会有人在这种情况下说“住手,不要脱了”的!
她越脱越慢,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想去“学雷锋”帮她一把!
我吞着口水,但是感觉口水越来越多。
铃铃,最后一个蝴蝶结慢慢解开,她的身体即将一丝不挂呈现在我面前。
一瞬间,她停住了!
然后她静静地凝视着我,那种无辜而又略带淡淡忧伤的眼神,让我忍不住扑上去,安慰她。
下面已经硬得受不了,她却毫无表示,我想她是故意的。
“下面硬了吗?”她用一种我见犹怜的眼神看着我。
“你说脚底板啊?”我打趣道。
我看着她轻轻用手捂着的胸口,忍不住心花怒放。
一只手根本捂不住,而男人,总是喜欢那种难以一手掌握的女人。
那种眼神,像是一泓清泉,让人陷落,越陷越深。
“我看你是被这小骚狐狸迷住了!”是一个声音,一个女孩的声音。
但是不见人影,铃铃对这声音也恍若未觉。
但这声音我毕竟听到了,不可否认。
好像是预先寄存在我脑海里的。
我闭上眼睛,道,“你先穿上衣服吧!”
“为什么,你不是想要我吗?”铃铃十分不解。
我也十分不解,但是我的身体好像被两个不同的灵魂主宰着。
我思想纠结,越来越纠结,知道我又一次晕过去。
晕过去,显然是针对一切纠结,最有效的办法。
我做了一个梦,做梦在那场被“莫言”弄砸的联谊包饺子晚会上,万恶的“莫言”叫着我的名字。
我想杀了他,真的!
我相信“莫言”肯定是故意单独叫我的名字。
即便我什么都不做,他还是说口若悬河叫出来。
我如果上前一步,他肯定会说,“对了,张文静,我一直在找你!”
我后退一步,他肯定会说,“张文静,你想跑啊?”
我用手蒙住脸,他肯定会说,“喂,你好面熟啊,你是不是张文静啊?”
我知道有一千零一种他厚颜无耻让我难堪的方式。
而此时那帮外语系的女生神色疑惑地看着我,好像在看一个变性人一样,让我感觉尴尬。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见一个女生说道,“哎,他就是张文静耶,喏!”
好像是一个女生“久仰”我的名号,然后向身边另一个女孩介绍我一样。
我什么时候这么出名了?
我不知道。
然后我看了一眼那个说话的女孩,正是刚刚那个笑得很好看的女孩,我原本以为她是在场女孩里面笑得最好看的一个。
而此时,她身旁亭亭玉立着另外一个女孩,道,“哪儿呢?”
“就那个!”女孩向我伸出纤纤玉指,好像凌空点穴一般,我瞬间石化。
就是这样奇妙的一场相遇,两个相貌都很不错的女孩向我走来。
歼十心中肯定愤恨不平,自己这么帅的美男子竟然无人问津!
六眼此时肯定满肚子哲理问题,有待思考,比如这两个女孩和我邂逅之后会发生怎样一连串缠绵悱恻、撩人心扉、惊心动魄、波涛汹涌的故事——而我从他猥琐邪恶的眼神中,分明可以看到,这些故事的背景是一家宾馆的一张床上。
排骨眼神迷离,估计是在想着那个比他小了一个辈分的“梦中女神”长大成人,就应该是我眼前这两个美女其中一个的样子。
vivo摸着下巴,故作深沉,而我知道,他所想的无外乎这两个女孩之中会有那个变成我的女友,然后自己如何确定挖墙脚战略方针之类的问题。
但后来的事实证明,这两个女孩,对于阅女无数、身经百战的vivo来说,都是无能为力的。
而“始作俑者、罪魁祸首”——“莫言”此时又漠不关心众人,拿起一片饺子皮,说了一句让大家轰然倒塌的话,“这包皮是不是太长了一点?”
虽然我知道,他想说的包皮,其实就是包饺子的那层皮,被人们简略成“饺子皮”,但是“莫言”做了另外一种简略,从而引发了一连串恐怖的遐想。
同样恐怖的是,包子皮,也被同样简化。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也从来不会去吃包子,因为我们害怕吃到一半的时候,莫言突然说,“这‘包皮’太厚了,我不吃了,你们慢慢吃吧!”
这虽然是玩笑,但却看不出来这是一句玩笑,正因为如此,才更加可怕。
“莫言”永远是那种一本正经的模样,实际上,他所说的话,都是一本正经,但是无论什么话,到了他的嘴里,都变成了可怕的笑话。
或者说,他这个人,就是一个笑话——但是大多数情况下,他都只能让我们笑不起来。
所有人又重新把视线转移过去,原来的那个笑得很好看的女孩又一次粲然一笑,然后分外动人地问我,“他是你的室友?”
我点头。
“他很有趣,跟有趣的人住在一起,说明你也很有趣!”这个姑娘得出结论。
很像赞美的一句话,但这句赞美的话听得我想骂娘,靠!什么逻辑?
我笑了笑,笑得很尴尬。
因为这句像是恭维我的话,在我听起来,却一点兴致也没有。
其异曲同工之处类似于,假如我是一个养猪的,顾客夸赞我说,“你家的猪肉很好吃,你跟猪生活在一起,说明你的肉也很好吃!”
这种情况下,我无论如何善意地理解,都很难发现这是一种令人愉快的恭维。
但撇开她们谈论的关于“莫言”的话题,这场邂逅还是令人愉快的。尤其当她们两个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感觉两个人都同样淑女。
时隔很久,我又一次和两个淑女一起,不过是在警察局,脚下躺着一个被踢中睾丸而且“蛋碎了一地”的猥琐男,我发现我对这两个女生之前“淑女”的判断大错特错。
此时,两个女生站在我的眼前,美得让人晕眩很难分辨那个女孩长得更胜一筹,就好像大乔和小乔站在一起。
在这个问题上,对女孩胸部和屁股很有研究、颇有造诣并且精通哲理的六眼给出了标准解释,大乔比小乔好看,因为大乔比小乔胸更大。
我们当时甚为疑惑,几千年前的两个人,你怎么可能知道哪个比较大?
而六眼的答案是,这还用问,你看看几千年后的大s和小s就知道了!
——对于六眼的外星人思维,我们甘拜下风。
而刚才笑得很灿烂的那个女孩小心翼翼问道,“你就是张文静?”
我点头,笑笑。
然后她对另外一个女孩说道,“子怡,他就是你要找的张文静?”
我全方位嘻嘻打量了一遍这个“子怡”,感觉任何辞藻都难以形容她的清丽脱俗,但是只需要八个字就能形容我当时见到她的心情,那就是“恐惧万分、心惊胆战”。
之所以让我这么害怕,因为我刚刚摸了她的屁股。
你一定会问,你刚刚摸了她的屁股,但为什么你见到她的脸的时候没发现呢?
——那是因为,我摸的是她的屁股,又不是她的脸。
但是始终让我疑惑的是,我秉承着雷锋做好事“不留名”的光荣传统,为什么这个女孩知道是我干的?
从小我就从老师的口中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但可惜的是,老师没有教过我,母老虎的屁股更摸不得。
来这里之前,我们室友几个说,今天联谊晚会很热闹,女生很多,可以趁机揩油,歼十甚至列出了两页a4纸的“揩油攻略”。
而我始终像是一个性无能一样对此毫无兴趣。
但是真的身临其境的时候,我还是被眼前眼花缭乱的景象吸引了。
但是我没有下手,一种类似于精神洁癖的东西将我克制着。
但是我不小心看到一个女孩,趴在锅台的一块干净瓷砖上,屁股高高翘着,身材高挑,褐色的牛仔裤将她的臀型完美勾勒,静谧温馨,好像从未被人采摘含苞待放的睡莲一般恬静。
我缓缓走近,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