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了俩不知好歹的二货,孙奕浑身舒畅地吹着口哨离开了,同时暗暗撇嘴:切,真当哥那么好欺负了?蔡MM可以,你们俩大老粗来听墙就是死罪,不给点颜色瞧瞧,怕是还真要开起染坊了。
嗯,为了让他们深刻地记住这个惨痛的血粼粼的教训,那么就……好好宣传一下吧!孙奕心中打定主意,决定好好策划一下如何将他们二人是基友的谣言以最为真实可信的方式迅速传播出去。
(还在墙边不知所措的潘凤、华雄均是打了个寒颤……)
“明昭,可找着你了!”
孙奕从YY中清醒了过来,看了看来人,不由笑道:“子龙,还未歇息啊?”
赵云摇摇头,语气沉重道:“不意董贼这般暴虐,百姓深受荼毒,宫中乱作一团,仅凭这点兵力,要想匡正乾坤,难!”
“子龙拳拳之心,这会儿先暂且收起来吧。”孙奕宽慰着,顺便出卖了那俩二货:“我跟你说点轻松的解解乏。”
说着便把潘凤、华雄在墙角搞基的事情添油加醋了一番说给了目瞪口呆的赵云,末了还不忘拍拍他的肩膀:“此事勿传六耳,还有,以后见了他们俩,你可得警惕些,细皮嫩肉眉清目秀的,保不齐已经暗中垂涎你多时了……”
“这……”赵云一阵无语,但心底里早就默默把潘凤和华雄二人从可以结交的名单上撤下来了。
定了定心神,赵云一拍脑袋:“几乎忘了大事!明昭,我找你是想说,那传国玉玺,找到了!”
“当真?”孙奕又惊又喜,本以为这东西跟自己应该是有缘无分了,没想到这么突然地就得到了:“在哪儿?”
“士兵们正看着,在西面一处废弃的井里头打捞上来,被一个宫人装在囊中,挂在项上,然后投井身亡了。”赵云说起此事时也不禁直呼侥幸:“若非有士兵渴极了,想要重开一口井喝水,只怕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发现。”
传国玉玺,就是当年的和氏璧所做。说起来,这块宝玉也算是多灾多难:
一开始,楚国人卞和发现了这块璞玉,样子跟石头没啥两样,属于放路边都不屑于踢上一脚的那种。他拿去献给当时的楚厉王,结果厉王请专家验证后认为是假的,于是砍了他左脚;后来武王即位,不甘心宝玉蒙尘的卞和再一次大作死,又上供,再次被专家认定造假,砍掉了右脚;直到文王即位,有感于卞和贼心不死的态度不像是欺君,这才放大招验证,直接剖开了石头,发现了和氏璧。
后来这和氏璧辗转到了赵国,秦昭王听说后索要这块宝玉,于是发生了著名的蔺相如完璧归赵的故事,但最终赵国被秦始皇完虐,还是丢了宝玉。等秦始皇统一六国后,命李斯篆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咸阳玉工王孙寿将和氏之璧精研细磨,雕琢为玺,传国玉玺乃成。
汉高祖刘邦又操翻了秦朝,夺了传国玉玺,从此这玉玺就有了证明统治者合法性的作用,为历代帝王所重视。而王莽作乱时期,传国玉玺藏于长乐宫太后处。王莽遣其弟王舜来索,太后怒而詈之,并掷玺于地,破其一角。王莽令工匠以黄金补之,成了金镶玉的模样。
最后这玉玺又到了东汉的刘秀手上,一直传到一年前,袁绍诛杀宦官,造成宫廷大乱,估计也就是那时候,有人为了避免玉玺丢失,将它藏到了井里头,结果知道它下落的人后来大概也身亡了,从此就失踪不明。
按照原本的历史轨迹,它应该会落入孙坚的手中的。不过,现在孙奕来了,自然也就要换个归属权了。
急匆匆奔赴现场,果然,一块沉甸甸的玉玺正放在黄绢上,置于漆木盘中,色泽亮丽,看着格外有卖相,不愧是传国玉玺,估计当普通的玉来卖,都能价值连城吧。
孙奕几乎是颤抖着按住了玉玺,细细摸索了一番,跟穷鬼陡然看到金山似的,声音都不自然了:“可是真的?”
“绝对假不了。”赵云指着玉玺道:“‘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八字就是招牌。”
不过孙奕纯属半文盲,完全不认识这几个小篆,但赵云说是那就一定是了。他强行镇定了下来,冲周围人一扫,然后低声道:“可还有其他人知晓了?”
“都没有。”
“好,儿郎们,今日在这儿的,回去后都赏银百两,务必不要走漏了消息!”记得历史上的孙坚就是因为部下告密,这才东窗事发,从此成为众矢之的的,自己可不要重蹈覆辙,有这前车之鉴在,他不得不更加小心。
“子龙,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啊,这样吧,今日在这儿的儿郎们,接下来就劳烦你多多关注下,切勿走漏了消息……”
“明白。”赵云点点头,然后又有些踟蹰道:“明昭,你莫不是不想归还这玉玺了?”
“今上蒙尘,此时归还玉玺,无异于助长了董贼的气焰。待天下之事稍定,除掉董贼,我自会归还。”孙奕面不改色地撒着谎,不过,如果能够像曹操一样把天子捏在手里,这番话倒也不算完全作假。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赵云看上去毕竟还是个忠于汉家天下的人,在还没完全洗脑之前,贸然表现自己的反意,恐怕会引起他的反感,适当地伪装一下,有利于下一步的行动。
次日,孙奕照例早早来到了蔡琰所在的宫殿。一进门,就觉得气氛相当诡异,侍女们面无表情,仿佛木头人,而蔡琰更是恢复了原先的冷若冰霜。
额,自己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吗?孙奕战战兢兢地,小心开口:“蔡大家,今日有何吩咐?”
“孙太守,你好生歇息吧,今日就不劳你大驾了。”
不对呀,昨天就进展到帮我擦汗了,怎么一夜回到解放前了?有猫腻,绝对有猫腻。孙奕迅速开动大脑,思索可能的原因。
“额,不必这么见外。”孙奕试探了一句,得到的只有沉默。
看样子,不下血本是不行了。
孙奕一咬牙,凑近了蔡琰,附耳道:“实不相瞒,蔡大家,我有些私事需要劳烦你……”
热乎乎的气吹在耳朵上,蔡琰不禁心头痒痒的,有意移开,又怕欲盖弥彰,只好道:“何事?”
孙奕看了看周围:“你们都先出去。”
“是。”
蔡琰有些害怕:“你……你要做什么?”
孙奕从腰间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包:“打开看看,喜欢的话,就存放在你这里好了。”
见不是要对自己用强,蔡琰稍微安心了一会儿,转而又有些气恼,自己今日之所以如此,还是因为拉不下脸面,觉得昨天的表现太丢人,准备再冷他一冷。谁知他倒好,送个东西给自己也就罢了,居然还只是暂时存放?
赌气地打开包裹,蔡琰正准备恶狠狠地讥刺几句,下一秒,就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了。博学多识的她自然晓得,面前这物件就是传说中的传国玉玺。只是,怎么会在这呆子的手里?!不是说已经失踪了吗?
“你……你……”
“喜欢吗?”
“喜……喜欢。”蔡琰怎么敢说不喜欢,但只是愣了一会儿,她就又继续追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想知道吗?”孙奕露出了坏坏的笑容:“嘿嘿嘿,答应我一个条件就行……”
看着这满口白牙和一脸奸笑,蔡琰顿时有种风水轮流转的挫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