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是……是……嗯先不管这个,你只要知道阿娘我要当最靓的寡……最靓的阿娘就行了!”
苏酥拉住阿肆的手,在衣坊门前停了下来,把手中的好吃的塞给阿肆,转身进了门。
阿肆坐在衣坊门口的台阶上,把还有温热的好吃的揣进怀里暖着,两个眼睛盯着门口,直到苏酥抱着干净衣服走了出来。
墨宇卿坐在房顶,看着苏酥拉着阿肆在路边越走越远的身影,一个转身翻下了房顶,与衣坊的老板擦身而过顺走了脏兮兮的金块,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掏出了十辆银子放在了裁衣桌上。
倾身一跃过了院墙,从后院的清水染缸中撩起水流,洗去金块表面的血迹和污垢,上面淡淡的“星云”二字显现出来。
“哼,蠢寡妇,买个衣服把这么宝贵的东西花出去,赔钱货。”
墨宇卿嘀咕着,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黑衣随风飘起,再次站到房顶的他,找到了“赔钱货”的身影。
墨宇卿并不着急的追着,走着走着只看到那小寡妇拉着的小要饭的坐在树下抱着鸡腿啃,那“赔钱”的寡妇却是没有在。
“小要饭的,你娘呢?”
墨宇卿问阿肆话,阿肆并不回答,自顾自的啃着鸡腿,墨宇卿无奈的准备向前走走,这下阿肆却是放下了正在啃的鸡,一脸奶凶的拦住了墨宇卿的去路,嘴里的东西还没完全咽下,含糊不清的开口:
“不准往前走了,阿娘说阿娘要洗澡,你不准再往前走了,有钱男人!”
有钱男人?呵!你娘一个寡妇,我堂堂墨宇卿,有什么得不到的觊觎一个寡妇?还是带着把我审美为“有钱男人”拖油瓶的寡妇?
墨宇卿以阿肆之道还治阿肆之身,也全然当做听不到,准备继续向前。
“混蛋!我说你不准再上前了!”
说着这娃的奶凶便落在了墨宇卿手上,墨宇卿手上传来了痛觉,看着阿肆用力维护那寡妇的样子,他竟然想起了自己,也想起了自己的生母……
墨宇卿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阿肆的头,阿肆松嘴以后,一排浸血的牙印留在了他的手上。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肆。”
阿肆……他让他想到了他小时候的样子……墨宇卿伸出手摸了摸阿肆的头,用他能做到的最温柔的语气跟阿肆说:
“阿肆是吧,我不过去,我现在就离开可以吗?”
墨宇卿说着离开,但实际上走不走又是另一回事了,男人的嘴,哄女人骗小孩,那还不是信手拈来?
他就不信了,一个寡妇,还能让他动心让他把持不住自己不成?
阿肆也是一个没注意,墨宇卿就从树顶轻功飞过,树下的阿肆,还不知情地啃着鸡腿。
苏酥脱去衣服看到自己身体容貌的那一刻,她自己都惊呆了!皮肤经过水的洗涤,不用任何护肤品也弹嫩白皙,脸上洗去污垢血迹,那高级的、纯天然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容,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眨眼的时候,甚至能感受到长卷睫毛的颤动,腰身也纤细的不成样子,可谓是身上没有一丝赘肉,那些肉仿佛特别有责任感一样,都去到了它们该去的地方。
“唉……果然,历史上红颜都薄命,上天给了我这么美的容貌,所以也要让我这个红颜没有爱情成为寡妇从此以后望子成龙吗?”
叹息之余,被偷窥的第六感却是来的十分突然,苏酥转头那一刻,对上了墨宇卿一双呆滞了看不出情感的寒眸。
“啊!色狼啊!”
苏酥一开口,墨宇卿脸不红心也跳,这个寡妇,还真的有那几分姿色,而这几分姿色,好似撩动了墨宇卿多年尘封的情爱。
一手搂腰,一手捂嘴,一丝不挂的苏酥感受得到对方的温度,耳边也传来他缠绵低沉的声音:
“色狼?你别叫。”
这色狼好像还挺帅的?苏酥心里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