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搂着墨宇卿的腰,她躲在他怀里的时候,让他觉得那种感觉是那么特别,这个女人,这个昨天晚上绞尽脑汁作妖让自己厌恶的女人,这时倒是乖巧极了,把自己当做依靠,把自己当做靠山。
“回禀王爷,今天早上小夫人说她身体不舒服,荔枝连忙出去寻了郎中,只是看病都是要把脉的……”
荔枝一开口,苏酥也耐不住脾气想杠两句,却是刚一开口就咳住了。
“王,咳咳……”
“别说话了。”
听到苏酥嗓音那一刻,墨宇卿眉头拧成了麻花,说着光明正大的握住了她满是冷汗的手。
“小夫人身体娇贵,金枝玉叶,岂是什么山野郎中都能医治的?话说本王也懂得些许医术,以后小夫人生病了,你不妨来请本王,对于我家夫人,本王有的是时间。”
墨宇卿话说的一套一套的,让苏酥不禁怀疑他是背了什么情话语录,怪暧昧,怪腻歪,也让她怪喜欢的。
“还不退下?”
哎!有个身份就是好啊!苏酥看着墨宇卿一声令下她不喜欢的人就退出了她的视线,不禁感叹于权力的力量。
“体虚着凉,一个人的夜晚就这么寒冷?让我家夫人都寂寞到生病了?看来本王昨天晚上不该走啊。”
墨宇卿话里有话,苏酥知道是自己闹的幺蛾子,也不敢反驳,就任由他教训依旧乖巧的回复:
“是是是,王爷说的是!”
大手顺势而握,苏酥手被墨宇卿拉着,力量带动下向门外走去,苏酥有些惊慌,顿了一下,对上墨宇卿回头没有温度的眸子。
弯腰低头,附身侧耳,热气扑来,酥麻的声音传入苏酥耳中:
“我带你去见阿肆。”
抬头却是毫无隐藏:
“为夫带你去抓药。”
苏酥跟着墨宇卿,七拐八拐走进了一处别院,修在王府角落,入院便是一院的梅花。
“留白,配点治风寒的药。”
墨宇卿还没到门口就冲着屋内一喊,一个脑袋从帷幕后面探了出来,苏酥不禁心底一声惊呼:这不是造型杀马特那哥们儿嘛!
苏酥欲跟着他进去,却不想到了门口墨宇卿松了她的手。
“你在这儿等我,我去取药,一会出来就带你见阿肆。”
说着欲走,又是一回头:“不准乱跑。”
苏酥看着墨宇卿的身影,怎么感觉自己在他那里好像没什么智商的小孩子,这人生地不熟的,她又不是好奇宝宝,她能跑到哪去?
屋内,暗格后面,墨宇卿眼里全是不懂,他摆弄着留白种的齐百草自说自话。
“那老头满脸风霜,指甲里藏的是污垢,身上没有半分药草香气,就是一眼也能看出来,不是什么郎中,再者说王府内不是没有医者,她又何必到外面去寻……”
“你的意思是,她有问题?她可是装的?”
留白说着停住了手里抓药的动作,等着墨宇卿的下文。
“她没有。”
他一路牵她手过来,脉象早就摸的一清二楚,手心的虚汗和指尖的冰凉,喉咙里的沙哑和脉搏的跳动,每一个都在证明,她没有。
所以不是他墨宇卿想的那样?所以她没有跟那个老郎中密谋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墨宇卿不敢轻易下定论。
墨宇卿心里念叨着,齐百草的叶子却是被玩弄的凄惨无比,留白看到后心疼的一个箭步冲过来,打掉墨宇卿正在玩弄他药草的手。
“你想袒护她就认为是她不懂事故被丫头针对了不就好了?干嘛拿我的草药撒气?你知道不知道这齐百草有多珍贵多难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