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苏酥已经记不得这是站在这别院里打的第几个喷嚏了,闭嘴被冻得红红的,脸上也晕染了胭脂抹不出的红色,嗓子疼的要命,无聊的她看着满院的梅花,不禁想起了鲁迅来。
鲁迅当年写枣树,那可是“一颗是枣树,另一颗也是枣树”,苏酥想着就笑出了声,那她要是把着满院的梅树以鲁迅先生的方式写出来,岂不是十分妙哉?
苏酥抬头看着树枝上的梅花,这样的景,她也是第一次见,刚刚好一朵梅花顺着她的目光落下,她伸手想要去接,脚步也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下去迎合伸出的手心。
“哎呦。”
“嘶……”
苏酥和墨宇卿同时发声,苏酥一个不留神,后退的时候撞入了墨宇卿的怀里,顺带还踩了王爷金贵的脚。
她看到墨宇卿习惯性拧成一团的眉头和一脸不温和的神态,本能性的咬紧了下唇,“对不起”三个字已经在喉咙里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吐出来。
却是被他长手一拦,苏酥转了个身,裙摆配合落梅散成好看的样子,小脚一时没站稳,死死跌入了他的怀里,苏酥嘴边正准备说准备好了的台词,却是被修长当然手指按住了红唇。
触感温热,等她反应过来才发现,墨宇卿刚刚往她嘴里塞了什么东西,丝丝滑滑,冰冰凉凉,顿时嗓子的灼热和刺痛便不再嚣张了。
“雪梨膏,留白做的这玩意比伤风药好吃的多,本王每次熬夜做事嗓子犯痒的时候,就吃这个。”
墨宇卿声线冰冷,苏酥见他脸上恢复了平静,心口提起的一口气倒是暂时放下了,脸上也挂上了讨好的笑,毕竟她还想见阿肆来着。
“王爷,您出来了啊,什么时候站在这儿的,怎么不叫臣妾。”
墨宇卿并不看她,也直接略过她的话,把手里从留白那里配好的药包递到苏酥手里。
“自己的药自己拿着,本王带你去见阿肆。”
苏酥舌头在嘴巴里灵活的搅动着雪梨膏,找到了一个让她极其舒服的位置,美景加持加上自己身体上的惬意,一时让她犯起了老毛病,捏着衣摆拧巴着步子小步跳了起来。
却是不想衣摆比她想象中调皮的多,一个不可控便脚踩衣摆,华丽丽的在墨宇卿面前摔了个狗啃泥。
墨宇卿心里一万句吐槽:都当娘的人了要不要这么喜欢摔跤?本王又不是每次都接的住你……
苏酥脸上一阵火热,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检查过后叹了口气,还好,没有摔个好歹,身上的零件都依旧美丽。
整理好仪态后四处张望,所幸这个别院实在是偏僻,除了墨宇卿没有人看到她刚刚的形象,不然她这小夫人的威严可是永远都别想立起来了。
苏酥回头看墨宇卿欲开口说些什么,连忙主动劫话:
“王爷放心,臣妾没事!”
“你该庆幸,留白住的别院没有其他人。也不知道你浑身上下哪里有点女人的样子,真不知道阿肆是怎么被你拉扯到那么大的。”
墨宇卿说完当着她的面摇了摇头,迈着大步就往前走,也不管她跟不跟得上,只给她留下最后一句:
“快走吧,本王越想越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