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在为夫怀里靠多久?”
墨宇卿的声音传来,苏酥才意识到安乐走了,她不知不觉中已经在他怀里靠了半晌,连忙离开墨宇卿的怀抱,客气的抚平他胸口的衣服,顺便还揉了揉。
“王爷刚刚没有被臣妾撞疼吧?”
苏酥这一问,墨宇卿的脸倒是缓缓演了起来,看上去十分不好。
不会吧不会吧?王爷这铁打的身子被我撞坏了?墨宇卿你演也好歹演的像一点,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过来。”
“啊?”
苏酥嘴上疑问着,身子却是十分听话的凑了过去,离近了她才听见:
“为夫胳膊麻了,你抱一下他。”
苏酥听了才反应过来,刚刚墨宇卿一直用一只手抱着阿肆,另一边又有自己靠在怀里,虽说阿肆是个孩子,但是几十斤的重量压在胳膊上一动不动,着实难为人家了。
苏酥想着接过阿肆,放在了地上,看着墨宇卿细小动作的活动着胳膊。果然!对他墨宇卿来说还是仪态重要,就是胳膊麻了,但是本王不说,你们就别想揪到他的丑态,果然是演技派。
好歹刚刚人家也是为自己撑腰出气,苏酥附和着捏捏墨宇卿的胳膊,开口道:
“王爷风度翩翩气宇不凡真男人,臣妾膜拜!”
没想到,墨宇卿直接无视自己的狗腿,牵着阿肆的手就要走,阿肆见识了有钱男人的厉害,乖乖的被牵着走,只是时不时回头,用能把人看化的眼神依依不舍望着苏酥。
原本被苏酥调戏,压了一夜的怒火,早上起来耍剑,郁积的内火还没烧透,就听到抚风过来跟他说什么一大早安乐郡主就冲着清槐凝歌宫“杀”过去了。
他总不能看着安乐搅自己的局吧?
他潜意识告诉他,苏酥这个女人很深,要小心接触,一步一步揪到她的狐狸尾巴,可是越是相处越发现,这女人除了疯疯傻傻不懂什么礼数,好像真的没什么危险的。
如果她真的有问题,那她也藏的太深了……
不如就先演尽偏爱,他墨宇卿就不信这个女人一辈子不会漏出破绽!呸!他可没说要等她的破绽等一辈子。
夜晚的清槐凝歌宫内,苏酥屋门一关,拉着荔枝坐下,熄了四周的灯笼只留桌上一支忽闪的红烛,苏酥眯起眼睛盯住荔枝,终于,荔枝顶不住她的诡异逼迫,弱弱开口:
“小夫人,您这是,要做什么啊?”
“说!安乐什么来头?”
苏酥一问,荔枝倒是义正言辞的摆出一副不会出卖主子的样子,小脸往上一扬,开口道:
“我才不会跟你说呢!不过就凭安乐郡主的家世地位和对离王爷的喜欢,以后的离府当家主母肯定是我们安乐郡主!”
苏酥啧啧嘴,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安乐呀安乐,你的荔枝倒是忠心,就是不聪明啊,说着不说不说,我可是都知道了。
“不是,安乐郡主那么优秀,干嘛在墨宇卿那家伙身上吊死?他很好吗?不过墨宇卿这小闷骚谁说得准呢?说不定他喜欢安乐就是面子上逞强呢。”
苏酥推着推着就自说自话了,听的荔枝一愣一愣的,完全感觉不到自家主子对安乐的恨意,这样的态度她还是第一次见。
“小夫人,闷骚?那是什么东西?小夫人不吃醋吗?”
苏酥笑了笑,话终究还是藏在了心里:
别说吃醋了,我只想安稳的过活下去,快乐一点,不被束缚……不过,他对我偏爱给我撑腰的样子,还是挺帅的……
她的心,也是一边逞强,一边留在沦陷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