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伤口怎么会愈合的怎么快?难不成,是我爷爷?”
我回忆起来,在进棺材前他在我伤口上曾经重重的摁了几下,那种疼痛,简直要命,想起来我浑身都感受到那种疼痛的可怕。
那糟老头子,到底要干嘛,我狠狠的撞了几下这棺材,只能听见发出几声闷响,其他的,就再也没有什么动静了。
一个人终是抵挡不住这黑漆漆的寂寞,加之晚上也压根没有睡好,索性很快便又沉沉睡了过去。
当我正沉浸在美梦中无法自拔的时候,一个长发飘飘的红衣美人儿,就在我身旁围绕着,那傲人的上围,翘挺的臀部,雪白晶莹的肌肤,火红的嘴唇,五一不显示着她身体的成熟和对我的诱惑。
不,不能说是成熟,应该是熟透了。她窸窸窣窣摸索着爬上了我的身体,不停的坐在我身体上磨蹭着什么,那双柔软的手,透过我薄薄的t恤,温热感瞬间渗透进了我的皮肤里来。
正当我陷入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而无法自拔呢,忽然,棺材外想起了一阵“咚咚咚”的声音,我猛然就从梦中给惊醒了过来,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漆漆的颜色。
我满头大汗的靠着棺材半坐了起来,手上不经意间碰到了裤裆处,湿漉漉的。
“靠,不是吧······”竟然那个了,幸好没人看见,不然真丢脸丢大了。
接着,便有一阵浓重的尸体臭味儿传入了我的鼻子里,还混杂着浓浓的油漆和糯米酒的味道,只听外面有人好像在拿着什么东西,一下下的刷着棺材外部。
“二哥,你说大姐那是咋回事儿的?是被啥害死的?”外面,猝不及防的传来了我三叔微小的声音。
我心里一阵欣喜,是我三叔和我爸,他们从我大姑家回来了,虽然我爸平时也是一副冰块儿脸,但好歹是我爸啊,待在这鬼地方,实在是快喘不过气来了。
有时候想想也挺奇怪,别人把棺材封死的话,肯定坚持不了多久,而我可能从小习惯了的缘故,最多的一次,是能在这里面待一个星期,并且不吃不喝。
我猛地敲了几下这棺材,里面发出了“砰砰”的闷响声,“爸,三叔,能听得见么?我在里面啊,我是五子啊,你们快救救我啊······”
外面依旧没有啥动静,只传来断断续续两人聊天的声音。
“爸,救我啊······三叔······”又是几下重重的猛锤,棺材外,依旧只是刷子一下下刷着外面的声音,根本没人搭理我。
刚刚那几下实在耗费了我太多的体力,只能再次乖乖的躺了下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外面他们的谈话声,隐隐约约的传入了我的耳中。
“二哥,你说,会不会是玄术派的人做的?难道,他们发现了什么?”我三叔的声音中带着些慌张。
接着是我爸的训斥声:“你赶紧给我闭上你的臭嘴。从小就你话最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难道你不明白?辛亏老爷子不在,不然今天能打死你。”
“二哥,你说你家那个二小,当年咱们······就那样他都没死?”我三叔的声音更低了些,可这句话,我却听的清清楚楚。
我二哥?当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会儿我还没出生,他们,对我那个二哥做了什么?而且我二哥当时回来之后,我爸他们的表情都十分的怪异,而且我大姑又出了事,还死得那么惨,难道,这一切,和我那个莫名其妙的二哥有关系?
或者说,我二哥他根本就不是个人?要不然,我三叔刚刚为啥会那么说。
想到这里,我的头皮瞬间就开始有些发麻,不管我那个二哥是人还是鬼,总之,看样子,这次回来总没有好事儿,说不定是找我家这些人报仇来了。
我爸没接我三叔的话,只是听着外面的刷子动静并没有停下来,还在一下下的刷着。
半晌,只听他似乎在小声嘱咐着我三叔:“老三,以后这些话,千万别让老头子听到,他要是知道当年的事,估计能把咱们剁了。”他顿了顿,又接着说:“现在咱们两个人的实力你也应该知道,这么多年,也都还是半吊子,老头子也说过了,祖上有过提示,咱们朱家现在这代,必定会出一个能够改变咱们门下命运的人,你想想,就连老头子都没办法,那咱们朱家到时候也就终于能够扬眉吐气,再也不用躲躲藏藏了。”
“是啊,从小咱们就和别人不一样,唉,过的真叫一个苦啊······我看就在咱们这代了,娟子是个姑娘家,也早就过了十八岁,看来,说不定是五子。”
听着我二叔提到了我的名字,我一也浑身一震,顿时就来了精神,他们说的这个能够改变朱家命运的人是我?可是,我们朱家打我记事起就在朱家寨待着了,说的这么邪乎,不会是什么邪教组织吧。
这时,外面又传来了我爸的声音,他唉声叹气着,“尽说浑话,你看看五子那个窝囊样的,况且,他再过几天就是十八岁生日了,什么异象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是他?我看你们那口子肚子里的才是还差不多。”
我去,我自己的老子,竟然这么贬低我,看不起我,可真是伤了我的心啊。
正当我还准备偷听下去的时候,只听我爷爷重重的故意咳了两声,我爸和我二叔的谈话立马停止了,两人规规矩矩的喊着:“爹。”
“嗯,你们两个,在这儿,乱说些什么?”爷爷的语气重了些。“尧五在阴阳棺材里呢,我设了一层结界,所以,你们听不到他的动静,幸好,他也听不到你们的动静,不然,你们这些胡言乱语被他听了去怎么办?真是糊涂。”
听不到?还真没如你所愿,不管你设了什么结界不结界的,我还真的能听到,并且还听的清清楚楚。
真的不知道这一家子卖的什么关子,每天神神秘秘的,谈的话我也听不懂,关键我爷爷竟然还懂一些奇门异术,说道士吧,也不像道士,可是他经常帮别人看一些怪事的时候,也会用到道士的很多东西。
现在的我,觉得生在这样的家庭,是我的悲哀。
但是在未来,我却为自己生在这个家庭而感到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