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之下,昙宗再想跟昨晚似的直接爬墙跃户上去,肯定不可能。
他跟着楚思卉进7号楼。
等着她坐的电梯从25楼再下来,才慢悠悠进电梯按下30层顶楼键。
捅开天台楼梯屋出口的黄铜大锁是顺手拈来。
顺着排水管往下滑到25楼,再从窗口跳进楚思卉的卧室是轻车熟路。
女儿香依旧是熟悉的女儿香。
视肉型、捏骨态,瞅着机会就上手,也是昙宗一再验证过的二十五岁超龄保雏大美妞该有的身体状态。
只是四下里随手扔的大罩胸衣、贴皮小胖次都收了起来,着实让人失望。
但是昙宗目光如炬,一眼就扫到粉色绵绸枕头下露出的白棉布料一角。
跟早上出门前,他从楚思卉身上扒出来的一模一样。
外表精致的女孩儿,果然都是邋遢臭宝!
昙宗不禁摇头,犯起了嘀咕……
现在俩人还没怎么着,这要等到再进一步,破了身确定关系……
难道后半辈子自己整天蹲卫生间帮人洗胖次、揉罩罩?
昙宗脑子里浮现出水雾氤氲的卫生间里,自己一边瞅着美人沐浴,一边辛劳家务的场面。
他傻笑着走到床边,魔爪不受控制的伸手到枕头下。
又冷、又硬、又粗、又长?
什么鬼东西?
一根藏在枕头下的奇怪玩意,被昙宗捏了个正着。
看着眼前凌乱的床铺,他脑子里不受控制的,又浮现出另一幅让人血脉喷涨的画面……
“不要讲废话,我现在只给你两条路,要么你脱衣服!要么我报警!”
这时房间外,一个刻意压低的沉闷声音传了进来。
“日!”
昙宗暗骂一声,大罩罩、小胖次瞬间都不香了。
脑子里的香艳画面也在顷刻间一扫而光。
昨晚刚处理掉一个,今天又冒出来一个?
什么搞清状况、后发制人全是扯淡!
自家媳妇儿,自家还没上手,老踏马遭别人惦记,这谁受得了!
昙宗刚跳到门前,门外传来楚思卉的声音:“有事说事,我可以给你钱,但你最好不要乱来,不然你也会像他一样躺在地上,我男朋友可是很厉害的!”
昙宗听楞了,已经拧动的门把手也停了下来。
楚思卉口中“男朋友”三个字瞬间就燃爆了他的满腔热血。
“是吗?我就说嘛,你一个女人,干不出这种事,果然屋里还藏了男人?有的话就赶紧叫他出来,不然可就来不及了……”
沉闷的声音之后,外面紧接着传来挣扎撕扯的动静。
“日!”
昙宗长吸口气,往后退出几步。
这个时候再开门出去,已经配不上“男朋友”的身份了!
只有破门而出,才能显出他的英雄气概。
昙宗刚抬起脚,卧室门突然发出“哐当”一声响,外面两个人推搡到了卧室门口!
“等等……你不就是想要我吗?我给你就是了!”楚思卉的声音清晰的传了进来!
昙宗满腔热血,瞬间被浇的没了一丝热气。
楚思卉:“你不要这么粗鲁,衣服我自己脱……”
昙宗捂着胸口,痛苦的蹲了下去。
楚思卉:“地板太硬,我不喜欢,要不我们到床上去……”
昙宗只觉受到一万点暴击,“噔噔噔”几步连退到窗边才站稳。
“嘎吱……”
卧室门被推开,昙宗闪身站到窗帘背后。
听到楚思卉急促的呼吸,两个人仓惶混乱的脚步,一起倒在床上的响声。
昙宗一手拧着窗帘布,一手扣着墙。
楚思卉的顷刻反转,已经让他生无可恋!
楚思卉:“你不就想要我吗?我都脱了,你害羞什么?我来帮你……”
昙宗听着外面娇柔绵魅的口吻,再也撑不下去了。
“日!”
昙宗怒骂一声撤掉窗帘跳出来。
只见一个看起来眉清目秀、剃着圆寸头的年轻保安躺在床上。
楚思卉已经脱得只剩内衣,正骑在年轻保安身上,解制服衬衣的扣子!
看到昙宗,楚思卉拽起堆在旁边的被子,裹住身体缩到一边。
年轻保安一脸惶恐的坐起身,系起已经开到肚脐眼的衬衣扣子!
“昙宗,你……你没跑啊?”
楚思卉惊讶问道。
“老子不在,你就敢这么玩?日!老子收拾了这货,再收拾你个小贱人!”
昙宗是绿帽临头冲关怒,出手再无保留。
滑步冲到保安跟前,抬手揪着脖领就把人提了起来。
这小保安看着年轻,还不是平常人。
纵腰抬腿,借着力道,一副剪刀脚反夹住昙宗脖子。
昙宗单手顶着小保安死死按在地上。
空出另一手来了个“猴子偷桃”的绝户招,冲小保安裤裆撩了下去。
“恩?”
昙宗携怒而出的狠招,就是抓个石头也能捏粉碎。
可他竟然抓了个空,猴子偷桃啥也没偷着?
昙宗诧异分神……
小保安却像受了刺激,突然暴起反击,骑住脖子,把昙宗压在了地上。
“呃呃……”
昙宗徒劳的伸手在小保安背上乱扒,一副窒息气绝的样子。
小保安得势不饶人,双腿紧紧夹住昙宗的脖子,直到昙宗翻着白眼软下去,才长出口气。
“哇!”
假装昏倒的昙宗突然大叫一声,吓的小保安一哆嗦。
紧接着稳准狠的一招“抓奶龙爪手”就捏到了小保安胸前。
小保安脸色骤然爆红,瞪着昙宗两眼几乎冒出了火!
“唉?这货有奈奈?”
昙宗顺手揉了一下惊诧出声,突然身子一阵酥麻,耳听着“滋啦”乱响,。
小保安哆嗦着就趴倒在昙宗怀里,没了动静。
楚思卉裹着被子,举着根又黑又长的电击棒蹲在床边,探出光溜溜的一条腿在小保安身体踢了一下:“呀,新换这根功率太大,小丫头不会电死了吧?”
“日!”昙宗骂道:“你早知道她是女的?”
“废话!要是男人我就跟他拼了!”
楚思卉白了昙宗一眼,探着身子伸手去摸小保安的鼻息。
一大片白花花的乳肉从松散的被子间垂出来,昙宗看在眼里,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
他瞄着楚思卉 手里连商标牌都没摘的电击棒,问道:“你这玩意儿就塞在枕头下面?引他进来就是准备……”
“对啊!本来是给你准备的,看来这东西对你也没用,我得再买支更大的!”楚思卉顺手捏住昙宗的鼻子:“你臭色狼,只有下半身的单细胞生物,你肯定也看出来人家是女孩,所以才一直只往那些地方下手,小丫头的便宜也占,你真是禽兽!”
“哪啊!我可是正人君子,这世上除了你,剩下的女人在我眼里都是红粉骷髅!”昙宗闷声说着,伸出舌尖在楚思卉手心舔了一下。
“我信你个鬼!又是哄着丽萨洗澡,又是给苏荷做全身按摩,正人君子可干不出这事!”楚思卉嫌弃的把手在床边蹭了蹭,:“对了,你刚才在窗帘后面偷看,叫我什么来这?小贱……”
“没……你误会了,我是叫她的!”
昙宗翻身做起抱着小保安,送到床上放好。
一张身份证落在一边,昙宗捡起来:“伏云珊?卧槽!刚满18岁?这是给你打电话那个保安队长?到底什么情况?”
“呵呵?什么情况?反正都是你搞出的乱子,自己去外面看看吧!”
楚思卉拉开乱糟糟的衣柜,拉出件白色绸缎睡裙套上,又拉开床下的储物柜翻找起来。
昙宗随手将身份证递给楚思卉,走出客厅。
“今天什么日子,怎么竟遇到邪门事?”
只见昨晚已经被昙宗的护身法魂打回原形的“大金丝猴”,又变回了人形!
了无生机的洋鬼子尸首,打横躺在客厅中央,灰败的肤色看起来好像过期的石灰泥,煞是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