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的神学,有时真辩不过“神”的科学。5%的已感知世界,不知如何面对95%的未知。想要探知的暗物质、暗能量,即使是不断地呼唤和发动时髦的量子力学、量子纠缠,也是那么的被“神”的高傲反复地调侃和嬉笑。牛顿、爱因斯坦当然也包括霍金先生,尽管是那么科学,最终也不得不套上“神”的皇冠,更何况普通的芸芸众生!浩渺宇宙的无边无际,怎么就只有人类一个大写的“自己”?尽管地球人试图利用科幻作品把“人”之外的同类,塑造得不成人样:矮小、秃头、浑身皱褶、喉声怪异。但人类肆意创造、恶搞式的娱乐,非但没有损坏他们的形象,反倒激起对“同类”更大的疑问和好奇,甚至暴露出对未知世界的恐慌、惧怕和无奈!
风起云涌,峰里峦外。万物存亡并不因知与不知,来与不来,看与不看。不知痛痒的万木葱茏,屹立不倒并继续枝叶繁茂着几百年、上千年,甚至是数万年,坚硬如钢的陡峭山崖却抵不住日月风尘的侵蚀,化为一望无际的漫天黄沙,刀斧神功的杰作,其实就是岁月浪漫的神话。万物生灵的来往去留,生死转化,都是自然世界和大地苍天的对话。长短厚薄,红橙黄绿,并不都是后知后觉的“杜撰”,恐龙的消失并不一定是宇宙间的概念,量子的存在也不过是现在的发现。“毛粒子”之所以伟大,是因为它揭示了世界无穷无尽的变化。冬去春来,枯衰兴荣,生死冷暖自迭变;云卷云舒,腾云驾雾,看不清你我东西。今日的崇山峻岭,远古的江河湖泊,喜马拉雅峰顶的牡蛎贝壳,俯视着雅鲁藏布大峡谷湍流的漩涡。沧海桑田,世事变迁,自然法则的必然。只是因了社会的人为,踢踏得有了轻重缓急、上下左右、贫富贵贱。曾经的花团锦簇、艳阳蓝天,转瞬战火硝烟,并化为灰烬一片。
楼兰古城的漫天黄沙、黑色风暴,卷起的肯定有曾经的王公贵族的欢笑,公子小姐的打闹,并裹挟着无数儿女情长幽怨和卿卿我我的不了。智慧的哲人,一壶羌酒,醉卧沙丘,静夜的宿风,冥寂中飘过人声鼎沸、熙熙攘攘的都市喧闹,也肯定有战马嘶鸣、万马奔腾,并和着魂的喊叫和灵的喧嚣。鲜活的无数,粉黛千万,倜傥风流,都飘成烟烬。至此后的黄沙,淹没了古道,枯藤不见,老树早无,瘦马已死,昏鸦无踪,断肠的人儿飘离了天涯。了无生趣的戈壁荒原,只留下风沙和狂暴,一丝生的气息都难寻到,落日的残阳,渗出血腥的味道。死寂的荒原,有的只是风的怒号、沙的咆哮和走石的吼叫。天际处的积云,预示更大的风暴,那年那月那日的五彩祥云,似乎在遥远遥远遥远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