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的缘由,既是万物生长的积累,也是循环往复的必然,更可能就是转瞬之间的烟消云散。
当然,“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生的伟大,死的光荣”“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更是一种高尚和境界。来往去留,生老病死,到底是世界的物质,还是物质的世界?但凡有丁点儿头脑且神经正常者,或多或少都会琢磨一番,试图扒拉出一丝的针头线脑,以表达自己曾经来过世上一回。
“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历史的主人”,此话当然不假,但英雄影响甚至改变历史的作用,也确实不应无视。至今闪烁在历史天空中的“风流人物”的智慧思想,仍然熠熠生辉,甚至光芒万丈。先哲、圣人及人类的精英们,即便是空着肚子、衣衫褴褛、艰难度日,也会为了探个究竟,而废寝忘食、勤奋钻研,以期为众生点燃生命的曙光,拨亮死亡的冥灯,更好地规范人类秩序,指引行为方向,助力劈波斩浪。
时至今日,不知还有谁能否认马克思的伟大?2018年5月4日,***在纪念马克思诞辰200周年时,关于“马克思的一生,是胸怀崇高理想、为人类解放不懈奋斗的一生;马克思的一生,是不畏艰难险阻,为追求真理而勇攀思想高峰的一生;马克思的一生,是为推翻旧世界、建立新世界而不息战斗的一生”的评价,不仅是对一位伟人、一套著作、一种理论、一个思想的充分尊重,不仅是一个共产党的领袖在精神追求上的深厚感情的自然流露,更是一个世界上最大的执政党,上下求索,经历千难万险,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对实践真理的真情实意;当然更多是深刻阐明了马克思主义对中华民族求生存、谋独立、得解放的伟大贡献,以及对创造全人类幸福美好生活以至最终实现共产主义的衷心期盼。
作为一个优秀且特点鲜明的民族,德国的日耳曼人拥有许许多多的科学家、哲学家、思想家和文学家,为人类世界的文明进步做出了贡献。但两个绝不可相提并论的德国人——马克思和希特勒,以他们迥然不同的行为方式,改变和影响了人类世界。希特勒发动的世界战争,给人类带来的沉痛灾难苦不堪言,特别“二战”之后世界进入东西方的对抗冷战,弄得地球到处是核弹,假如再有大战,按钮一压,地球可毁几遍。战争伴着灾难,国与国之间,甚至是人与人之间,因意识形态不同,而站队靠边,直到以苏联为代表的东欧社会主义阵营的解体才算告一段落。马克思和马克思主义创造了人类历史的新纪元,列宁践行这一理论和学说,打烂了旧的沙皇俄罗斯帝国,建立了苏维埃的社会主义新国家,自此也在全世界上演起武装夺取政权的社会主义革命的舞台大戏。世界革命风起云涌,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不共戴天,彼此视对方为“毒蛇猛兽、魑魅魍魉”,战得血肉横飞,争得你死我活,杀得片甲不留。
撕裂的世界,震荡的社会,战火的硝烟,军事的对抗,武力的竞备,几乎全世界每一个人都置身其中,概莫能外。
但马克思的思想正如他“为人类工作”“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质的力量只能用物质的力量来摧毁,但理论一经群众掌握,也会变成物质的力量”的信念一样,事实是为了大多数人的利益和愿望,故马克思的理论使“全世界无产者”极大地得到了解放,马克思主义也因成功实践的验证,放射出了真理的光芒。
希特勒所主张的国家社会主义与马克思的社会主义风马牛而不相及,至于希特勒思想部分来源于马克思思想的谬说更是无稽之谈,倒是因他纳粹主义的思想狂妄,灭绝种族的疯狂暴虐,造成的人类生死存亡,无穷无尽的创伤,实为世所罕见。
千万生命生来死往,简直就如昙花一现,瞬间消亡,无数的生命甚至是胎死腹中,根本就没有睁开双眼的机会,更谈不上看看世界究竟是什么模样。
类似于“希特勒思想”的怪诞和追随者的盲从,只是为了少数的“纳粹”精英,至多是一个狭隘民族动物本能的自傲,是希特勒们个人“抱负”和野心的膨胀,而马克思及其主义的远大理想,正如其《共产党宣言》关注的“人类命运共同体”,致力于为全人类的解放,至少是代表了全世界无产者对翻身求解放的愿景和祈望。
不至于希特勒是因他的德国老乡,哲学大家黑格尔“存在即合理”的哲学命题的影响,把作贱现实世界的行为,冠以合乎理性,而使他们的暴行得以释然?若如此,黑格尔的罪名就比天大!尽管可能是被冤枉!不知道法国的笛卡尔“我思故我在”的哲学论断,将会衍生出多少诸如我在故我思、我在故你思、你思故我在的思维注解和花样旁白。倘若被理论的“盗墓者”、思想的“掠夺者”,演绎甚至杂交出面目狰狞的“异形”,如若爆发第三次世界大战,也就有了类似于“纳粹”的合乎情理,人类在“精英思想”和“逻辑理论”的蛊惑下,奋不顾身、赴汤蹈火、再蹈覆辙。
说笛卡尔是法国历史上最伟大的哲学家,是西方现代哲学的奠基人,谁都承认。自傲的德国人也这样认为。以“cogito ergo sum”(我思,故我在)作为形而上学最初步的基点,努力证实一个真实世界的存在,并以“灵魂”和“扩延”表达宇宙的精神和物质两个本体都来自于上帝的世界,并把人视为一种二元的存在,既有思维也占用空间,而除此之外的动物只属于物质的世界。也下了很大的功夫,力图用长宽高的数学代数,特别是逻辑学和解析几何的方式来解释哲学的思考。当然在笃信经验主义和唯物主义的人们眼里,一个致命的把柄,就是这句在地球上空,游荡了几世纪的“我思故我在”。在过去的东欧和一个时期的中国学界,都被视为极端唯心主义,并予以严厉的批判,以“存在先于意识”“没有肉体便不能有思想”等为力据,批驳笛卡尔是本末倒置、荒唐可笑,以表明自己唯物主义理论素养的高深造诣和对唯物史观革命意志的无比坚贞。
似乎东西方的先哲们,其实也可以说是人类的祖先们,因先天的本能,一直以来,从没停歇过对物质的认知、对意识的思考。在认识、理会、悟道黑格尔和笛卡尔的时候,中国人自然会缅怀起道家先师庄子,并乐道“庄周梦蝶”的哲学命题。出自《庄子·齐物论》的“梦蝶”原文:“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现代人读了甚是绕口,也深诲难解,更不及小提琴《梁祝》跳动激荡、黄梅戏《化蝶》凄婉幽怨,甚至于法国人理查德·克莱德曼用钢琴演绎的《梁山伯与祝英台》那样夸张,但以哲人的智慧之手,舒缓地翻动着人类思想世界的历史篇章。以至于无数的后人,以千奇百怪的理解和累累的章节,表达着自己对先人的尊重和感悟,当然也不乏附庸风雅以示“清高”的社会文人和“流浪艺人”。
醒的现实,物质存在;梦的虚幻,意识感念。庄周化蝶幸也,蝴蝶为庄悲也,还是蝴蝶嬗周幸也?庄周变蝶悲也?一个本就无须探讨真假的梦,愣是把人搅和得脑袋发晕,心烦意乱,以致折磨得多少人死去活来,升华成生死大念,甚至还衍生出“人生如梦”的现实逃避,对飘渺虚幻的深情向往和无限眷恋。故而“我意识我活着”,也还演变成“我活着我意识”的类似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中国人的“安时处顺”“知天乐命”,表达的不光是中国哲学的乐观通达,反倒是促成了豁达开明甚至是“翻云覆雨”的生死观点:生生死死,死死生生;死生死死,生死生生;死生死生,生死生死。
嘈杂喧嚣的物质存在,在满足生命的过程中,不光是为欲望和本能的获取,即使是一切的全部满足,黄袍加身,金缕玉衣,万众山呼,顶礼膜拜,随心所欲,及至眼睛一闭,嘴巴一张,通体发凉,瞳孔一散,一切的一切,瞬间成了以往。极度占有的惯性或现世曾经的不易,甚至是血雨腥风的拼杀,一切的所获所得,岂能拱手相送,或留与他人,改换门庭?故便有秦始皇的陵、吕后的碑、慈禧的墓,以及一堆堆的坟丘、一片片的十字木架。只可惜的是后人不解风情,更不知前人是为寻的哪般滋味。世事变迁,灵魂游荡,荒冢一堆,烟消云散。只道是老庄明理,几千年前就把世事看穿,乐观通达,并执着地探索真假,理性地看待天下,真诚地拥抱眼前。不像霍金那样,以科学之名,演绎着似是而非的、谁也没搞明白的“宇宙神学”,并在自己行将就木之时,还不断地抛出一个个惊天动地的预言,以致人心惶惶,吵吵闹闹,只差地球反转,宇宙大乱,可笑的是人们还津津乐道、狂吼乱叫、凑着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