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左宗恢复淡定,继续走。
花溪同情道:“那你真辛苦,每次都要跑过来救人。”
左宗冷冷道:“踩了我的花,为何要救?”
花溪放慢脚步,脑海里浮现出一副场景——她脚下的土里,埋着几具女人的尸体……
左宗道:“救人是南宫透的事,他自己想打赌甩掉她们,便自己去救,有一次他将这里全都翻遍了,整个人是累得要死。”
说起南宫透倒霉,他心情似乎好了许多,语气居然有些幸灾乐祸。
听到这里,花溪也笑出了声。
没错,就是这个剧情设定,这亲耳所听,感觉真是不一样。
左宗很快收起好心情,嘲讽道:“一花一树皆生命,岂容世人随意践踏,一个人倘若连花草树木之命都不珍惜,又何必去救她的命?除了那个特别的女人,你是第二个让我记住的。”
花溪感到荣幸,接着问:“她也没踩花?”
“踩了。”
“那……”有什么特别的?
“只有她一个人跟南宫透打了几次赌,就踩了我几次花,还次次都掉坑。”
花溪又开始发笑了,前世的她的确写了这个不到黄河心不死、一条道走到黑的牛人姐姐,是谁来着?名字好像有点忘记了。
“她是谁?”花溪开口问道。
“女人。”
这不废话吗?花溪咳嗽:“什么女人?”
“南宫透带来打赌的漂亮女人,”左宗扭头看她一眼,“你很特别。”
花溪好半天才弄明白话中意思,于是不再开口了。
她这容貌在前世也是蛮受欢迎的,虽然在这俊男美女太多的小说里是有些其貌不扬了,但也没必要人人都这样说嘛~
花溪越想越觉得委屈,低着头跟在后面,也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跟偏,一个踩空,伴随着一声“啊!”便落进花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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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扫过,杏海翻飞,金叶纷纷而下,铺满林间那弯弯曲曲的小路,小路两旁的银杏树下,是娇艳美丽的花丛,而小路的尽头盛开着上百株金桂,花香四溢,金桂旁是一座古朴精致的小木楼。
清甜的桂花香从窗户传入屋中,让花溪睡得很舒服,只是耳边有些吵.......
于甜美的酣睡中醒来,花溪隐隐约约感觉到身边有人,她半支起躺得酥软的身体,睁开朦胧睡眼,随意的,甚至是有些漫不经心的朝身旁看去——
此时,左宗正皱眉,看着南宫透他们,似乎对于他们擅自闯进自己家很不满。
四人正坐在椅子上,白君夜只是微笑点头,李仪佑依旧坐着动也不动,南宫透也自顾自喝茶,在别人家里,他们居然还是这么不客气。
花溪恍惚之间,忆起自己掉进了花坑,低头见自己衣杉完整,想着应是左宗将她抱回来的,四人并未觉察她已醒来,花溪也未出声,只继续围观着。
白君夜先开口:“左兄……”
未等他说完,左宗便不耐烦地摆手打断他:“又要我做什么?”
“看他。”李仪佑答得也很直接,起身走过去将花包子抱了过来。
左宗显然已经习惯,侧脸,漫不经心朝花包子瞟了一眼。
锐利的目光一敛,淡定自若的脸上竟现诧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