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凫(fú)徯(xī)鸟也值得给予关注。《西次二经》说:“鹿台之山,其上多白玉,其下多银,其兽多[牛乍](zuó)牛、羬(xián)羊、白豪。有鸟焉,其状如雄鸡而人面,名曰凫(fú)徯(xī),其鸣自叫也,见则有兵。” 凫(fú)徯(xī)鸟其实是伏曦人。“其鸣自叫也”,“鸣”实通“名”,同音通假。就是说其自称为凫(fú)徯(xī),即后人认为是神话的伏曦。从《山海经》看,伏曦是存在的,其发源地在青海同仁之鹿台之山。因为伏曦族人戴着鸟冠样的帽子(如现在的西藏僧人的喇嘛帽,亦称戴胜),故《山海经》中称为“其状如雄鸡而人面”,称之为凫(fú)徯(xī)鸟。
又如矍如鸟,见《南次三经》:祷过之山,其上多金玉,其下多犀(xī)、兕(sì),多象。有鸟焉,其状如(jiāo)而白首,三足,人面,其名曰瞿如,其鸣自号也。”瞿如鸟其实就是佉卢人。在《山海图》中,瞿如鸟所在多有,实为民族迁徙之故。
关于“鸟”,还有很多,此处不一一说明。可见“鸟”与“人”是通用的。这种用法在后世也有存在。《水浒传》中的“鸟人”正是这一义的体现。如《水浒传》第二二回:“那汉气将起来,把宋江劈胸揪住,大喝道:‘你是甚么鸟人,敢来消遣我!’”再如《二刻拍案惊奇》卷十四:“大夫大吼一声道:‘这是个什么鸟人?躲在这底下。’”这里的“鸟人”,本是互文。只是后人已不明此义,讹为屌人了。
此外还有兽,《山海经》中,有的兽并非真正的野兽,而是上古民族的称呼,相当于“族”。在上古,“兽”应该和“族”同音,故以“兽”假借“族”字。如《南山经》首经:“……基山,其阳多玉,其阴多怪木,有兽焉,其状如羊,九尾四耳,其目在背,其名曰猼(bó)訑(shǐ),佩之不畏。”基山之猼(bó)訑(shǐ)兽,其实就是后来的波斯族。
再如《海内经》:“又有青兽如菟,名曰[山/囷]狗。有翠鸟。有孔鸟。”前面说的是兽而后面却出现的是鸟,可见鸟与兽一样是族类。[山/囷]狗即藏人。再如《中次十一经》之囷鸟,据《山海图》复原图,囷鸟处云南大理附近,亦为藏人之音译。翠鸟即耆那,后世译为支那。而孔鸟则当为印度之孔雀族。懂得了这一点,《山海经》中的怪鸟、异兽就好理解多了。诸如此类,《山海经》中举不胜举。
由此我们可以看出,这种“以图会意,以音释义”的写作方法,实源于文字出现之前的产物。《山海经》之古老,可见一斑。所谓《山海经》成于殷代之后的说法是根本站不住脚的。因为从殷墟发掘的甲骨文看,甲骨文已经比较成熟,图画痕迹基本没有了,更不要说文字大备的周秦和西汉了。
六、释读的地理方面的材料要以《山海经》本经为主,秦焚书以后先贤论述的涉及《山海经》的地理,不宜作参考。因为他们都是以后来的名山大川释读《山海经》的;在研究《山海经》的学者中,有相当多的是以公元6世纪的《水经注》中的地名来释读的。殊不知《山海经》至少是秦汉以前2000多年前的作品,山川巨变,民族迁徙、地名移植频繁,特别是名山大川,易名更甚!以秦汉时的地名和《水经注》中的地名来解读《山海经》,无异于刻舟求剑!另外,秦焚书以后的历史记载,亦只宜甄别参考,绝不能当定论。因为秦焚书以后,史籍毁灭严重,汉代人所记,错误较多。 即使《史记》,错误也所在多有。即使是秦以前的记载,也要甄别,毕竟《山海经》太古老了,后人所记不一定都准确。值得注意的是,《春秋纬》的一些内容,因纬书为官府禁绝,后世篡改较少,有的内容相反却有一定参考价值。
另外关于西方史学界的观点,也只宜作参考,绝不能当定论,西方史学家的观点颇多民族之见,且他们对世界上古史的认知,也是有相当局限性的,如西方关于雅利安人的观点就明显错了。从《山海经》来看,雅利安就是炎帝的音译!炎帝人源于《山海经.中次十一经》云南大理的点苍山,上古叫帝囷山。帝囷也就是囷帝,囷帝,上古读“少典”,为同音互译词。少典为有熊国国君,在《山海经》中叫鼬姓国。少典族后来发展到云贵高原和湖南一带,考古发现的世界上最早的稻作农业出现在湖南的彭头山不是偶然的。至少在公元前3100年以前,炎帝族就是亚洲非常强势的民族,当时中国就出现了青铜器,三星堆一带当时是世界的中心。三星堆本来是公元前3000年前的文明,但被学界误读了。
在公元前3000年左右,炎帝之孙伯陵与黄帝大战,伯陵战败被杀,其后族逃到了两河流域,后来该族的灵恝(上古读“拉甲”)到埃及建立了法老国。这些在《山海经》中均有记载。
据《史记》记载,炎帝族和黄帝族本是兄弟族,均出于有熊国之少典。《史记》说黄帝姓公孙,名轩辕。既然黄帝姓公孙,炎帝自然也姓公孙。公孙,上古读粤语 “gung syun”,后来被音译为高辛,再后来被西方人由梵语误译为“高尚”,说什么雅利安人是高尚的人。认为雅利安人是公元前1000年左右进入印度的,而且是白人。实是大错特错。关于这一点,在后面解读《海内经》和《西次三经》、《南山经》首经时将详细解析。
一句话,西方史学界的观点是不能盲目采信的。中国人近一百多年来,由于清末的积败,被西方的坚船利炮把自信心扫得一干二净,一味跟着西方史学界的鼻子转,对西方的观点不加分析,照搬照抄。对此,必须保持清醒。
把握了这些关键点,小心求证,《山海图》是可以复原的。
有了六把密钥,再逐经分析,反复求证,最后整体把握,才能求得真实的《山海图》。逐经求证、整体把握很重要。有的学者研究《五藏山经》之某一经之路线,初看是那么回事,但一旦放到整个《五藏山经》中,互相参校,则错误频出。
参之以地图,校之以谷歌,考之以中外历史,验之以考古成果,察之以气候学和动植物学,兼顾神话传说,则《山海图》庶几可以复原。但这是一个相当艰苦的过程, 经多年研究,笔者终于排列出《山海经》之《五藏山经》编次,框定整图,结果让人大吃一惊---------
一头公牛模样的山海图出来了!
看到这张图,震憾了吗?!
原来“山海图”是远古亚洲地形图!而且还包括了北美阿拉斯加和北非埃及与苏丹。
《山海图》其西北一线是以大约400米等高线绘成的,是为《山海图》公牛之背脊。北冰洋附近之北地群岛、泰梅尔半岛至中西伯利亚高原为公牛左角,楚科奇山脉至阿留申群岛和美国的阿拉斯加形成公牛的右角。鄂霍次克海形成公牛的右眼,朝鲜半岛和日本则形成牛嘴。贝加尔湖至中国渤海形成牛颈,自土耳其至兴都库什山脉的整个西亚形成牛尾,印度半岛、中南半岛和菲律宾群岛形成公牛的三条腿,还有一条腿自日本冲绳岛递延至东南亚的帕劳群岛,是为《列子》一书中所说的沉没了的“蓬莱五大仙山”所在地。蓬莱者,帕劳也,音译而已。《山海图》实实在在就是上古亚洲的地形图,它的形状就是一条公牛的形状!《五藏山经》各经路线呈现出来的图案实际上组成了“凤”和“鸡”以及“猴”的图案,这三者汇合起来就是一条公牛的形状!
绿线部分组成的图案实际是一只凤凰的形象,凤头在山东半岛和秦岭,凤身在青藏高原,凤尾在西亚伊朗高原和土耳其。而凤凰下面的红线部分则组成了一只鸡的形象,还是一只肉鸡。鸟头在喜玛拉雅山脉,鸟喙在云贵,鸟腿则为《中次八经》和《中次十二经》二条线路。鸟尾则为浙江和福建。凤凰上面之北疆部分和蒙古高原直到北冰洋部分则形成了一只猴的图案,由《西次四经》和《北次三经》组成,猴尾由蒙古高原直插北冰洋。凤、鸡、猴和中国东北、日本、俄罗斯远东以及美国阿拉斯加,印度次大陆、中南半岛、菲律宾、日本冲绳至帕劳群岛,它们共同构成了一幅公牛的图像,海南岛则是公牛的睾丸。
而这样一幅《山海图》,竟然是4000多年前绘制的地形图! 4000多年前的茹毛饮血的所谓的“原始人”竟然画出了我们近代才开始画得出的亚洲地形图!
震惊吗?!令人震惊的远不止此。
据《山海图》,公牛的四周均是海洋!----而这就是大禹的九鼎山海图!难怪郭璞说“图亦作牛形”!郭璞之说并非空穴来风。
那时,亚洲大陆的西部完全是茫茫无际的大海。
北冰洋中竟然还有一片大陆!竟然还是帝都!现在完全沉没于北冰洋海底了!
现在日本到关岛一线,远古竟然有一片大陆,现在竟然整体沉没不见了。
而它就是传说中的蓬莱五大仙山之一,蓬莱仙山只剩下了现在的帕劳群岛!而帕劳实际上正是蓬莱的音译。从秦汉以来,中国人找蓬莱二千多年了找不到,原来蓬莱不在山东之渤海,而是在《东次四经》所说的“北海”。渤海竟然是北海的音译,蓬莱也是帕劳的音译。而且传说中的蓬莱仙山竟然是漂移的,现在已漂移到了关岛一线,并且沉没了,原地只剩下现在的帕劳群岛!这是多么巨大的山海巨变!
那时的台湾和菲律宾共同构成了公牛的右前腿!
海南岛则是公牛的睾丸。台湾作家李敖曾说台湾是大陆的睾丸,美国一捏,中国就受不了。其实他只说对了一半。海南岛才真正是中国的睾丸。谁动了中国的睾丸海南岛,中国就会蛋痛,就会丧失大片南海,制海权不保,那才真正要命!
这是一幅雄健的公牛图!
我们的祖先竟然横跨了整个亚洲和北非!触角还伸到了北美!
这样的地形,这样的山海巨变,其年代该有多么遥远!面对这样一幅图,我们固有的历史观念、地理观念瞬间被击得粉碎!
上古竟然如此恢宏!
想想我们长期以来一直将大禹以前的祖先想像成茹毛饮血、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原始人,岂不可叹!至少4000年前,他们已经掌握了球面投影绘图技术,他们知道地球是圆形的。
震惊之余,你一定会问:这是准确的吗?
当然准确!
首先,整个复原后的《山海图》是牛形的,它符合晋代郭璞关于《山海图》“图亦作牛形”的描述。
关于《山海图》,历史记载中,只有晋代的郭璞和陶渊明看到过。西晋末年的郭璞在对《山海经》作注时曾说“图亦作牛形”。公元4世纪的陶渊明(365—427)曾作《读山海经》十三首,其中一首有:泛览《周王传》,流观《山海图》。郭璞的“图亦作牛形”这句话,是我们获得的《山海图》地图轮郭的唯一信息。可惜这一信息没有得到后人的重视。这一信息,表明了《山海图》的轮廓是牛的形状!
而上图表现的《山海图》就是一条公牛的形象,与郭璞之说吻合。上图《山海图》是上北下南方向。按我们固有的观点,古图都是上南下北的,《山海图》何以上北下南和我们今天的方向一致。其实古图也并不一定都是上南下北的。考古发现,天水放马滩秦墓一号出土的木板地图有七幅就是上北下南方向。所以《山海图》呈上北下南无足于异。只有在上北下南方向,《山海图》才会是公牛的形状,大禹《山海图》是公牛轮廓是无疑的。
为什么陶渊明没有作出这一描述?
这应与他们的职业有关。陶渊明是个诗人,他关心的是诗和个人的情操,表现的是浪漫主义和理想主义;而郭璞(276—324)不仅是个文学家,更重要的是术数大师,举凡阴阳五行、地理术数、文字训诂,无不精通,无不与现实密切相关,他表现的是现实主义。《晋书》说他:“璞好经术,博学有高才,而讷于言论,词赋为中兴之冠。好古文奇字,妙于阴阳算历。”很多重要典籍都是经他注释才得以流行后世的。如《周易》、《穆天子传》、《楚辞》等,他甚至还写了一部风水方面的经典之作----《葬经》。除此外,郭璞还有一段重要经历,这就是他曾作过晋武帝司马炎的女婿大将军王敦的记室参军,参预军事,掌管机要。郭璞参预军务和著述《葬经》,自然对地理或地图的观察和理解要比常人仔细而深刻得多。他看出《山海图》的整体轮廓“图亦作牛形”,自然也在情理之中。
参预军务,免不了要和军事地图打交道,同时郭璞又是风水大师,是风水地理界的鼻祖,因此,我们完全可以相信郭璞对《山海图》轮廓的描述是准确的。
楼主有关最初的文字比如甲骨文,象形文,实际都是表音文,这个论点是可能的。
但是,存在排他性,埃及的象形文字、玛雅文字都是既表意又表音。所谓图画表意,就是象形的意思。所以,象形文字实际存在两种可能,第一种是说拼音语言的表音文字,第二种是说单音单字语言的表意文字。两者之间肯定存在互相借鉴的可能。
所以,楼主的立论基础存在不足。至少在文字的产生上,没有一个完整和全面的合理解释。
我认为上古时期,中国之地,是炎黄族、华夏族这些说单音单字语言部落民族与众多的说拼音文字的部落民族的集合。
但是,楼主解释山海经的基础又是合理的。即从同音不同字的角度,解释不同的说法,实际是说的同一个对象。
因为,《山海经》按照我的分析和推论,就是没有文字的拼音语言部落通过口口相传,传递的历史。最终在汉朝时期,通过民族融合的汉族形成之后,有人将这个历史书写成了文字(汉字)。由于发音的混淆,同音不同字的误写,再加上,口口相传会加入美化和神化的必然描述,而成为了一种神话后的历史,或者叫神秘的书。
楼主的很多观点,正好印证了我的观点。对《山海经》,我的分析正好是与楼主的观点一致。包括《淮南子》也和《山海经》类似,也是古人对口口相传的非华夏族传递的历史的总结。
另外,我认为文字没有形成之前,人口和经济发展是很缓慢的,战争规模也是比较小的。不能把后期中国的大规模战争和其他人类活动,照搬到上古时期。
我认为,整个东亚的人类,都是古羌人的后代,但是分化的时间很早,也很漫长。东亚文字最早形成是炎黄族的后裔华夏族,甲骨文,金文等等,到西周以后,华夏族得以崛起就是因为文字定型并被推广,而其他说拼音语言的部落,则因为文字的落后,而被驱逐和融合。但却保留了口口相传的历史,反而华夏族的历史可能因为文字的佚失,而不完备,甚至佚失。
所以,后期史马迁必须从山海经,淮南子等等带有神话色彩的外族口述的历史中,去发掘自己民族的历史,所以,三皇五帝就成了神话史。
只能说,当时的山海经记录的内容,涵盖整个古羌人的迁徙和探索并繁衍的过程,时间也很久远,至少有1万年,而并非是大一统的。只能说是历史和经历的大一统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