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之交泛泛如水,正如此说,这两人,双方皆不知彼此底细,只因彼此欣赏,便视为知己,在十里绝颠之上互赠了信物,也只是一人唤张大哥,一人唤贤弟而已。
原来这二人之也是前并无任何交集,一个生于大宋,而白衣生于塞外,也是今日清晨才在临安城中的“云水”茶楼中初次结识。
今日,临安街上人来人往,鱼龙混杂,商铺林立,叫卖声不觉于耳,相比以往更盛,只不过细心的人就会发现近来这城中官兵盘查得似乎要比以往要紧了许多。
这“云水茶楼”又与城内最富名气“丽泽书院”隔街相望。要说这“云水茶楼”就不得不说这茶楼的老板,江湖人说这茶楼老板喜酒、茶,好广交,不仅茶楼生意火爆,其另做的茶叶买卖也是遍布天下。
故此“云水茶楼”充满神秘色彩。
最重要的是云水茶楼这创始之人,乃是一名名副其实的大宗师高手,这等英雄在江湖中那可算的上是高手中的高高手了。
大多大宗师境界的大多都已经开山立派,能够在江湖之中立有一席之地了。
不过这云水茶楼的创始人云惊天,不顾世俗眼光,却是在此地经营了一家茶楼,殊不知生意越做越大,名声也是越传越远。
本来只是做些茶楼的生意,后来不知不觉竟然发展成了茶叶生意,这是云惊天也是始料未及的。
不过云惊天对茶楼倒是不在意,只不过交给自己收的徒弟管理,不得不说能够把云水茶楼经营成如今的庞然大物,不得不说他得徒弟也是一个有能力之人了。
虽说云惊天对茶楼并不在意,但是依旧没有人敢来找云水茶楼的麻烦,想来这就是震慑了。
更不得不提的的是云水茶楼为了结识天下朋友,每隔三年便会举办一届天下人都能参加的“云水诗赛”。
这可谓是城中的一大特色,虽比不上这临安城中大名鼎鼎的“百花大赛”却也是不逊色多少了。
再说这“丽泽书院”乃是临安城内最为杰出院士之一,教学宗旨多年以来一直以学员为主,因材施教,是芸芸学子梦想的求学之地。
考入这云水茶楼,不知是多少学子的毕生梦想。
“入世却不流俗”便是对这学院最恰当的评价。
不附权贵,有文教,也有武教,学子众多,甚至还出过一两个文武状元郎,所以“丽泽书院”名头在临安盛极一时。
倘若在江湖中提到“丽泽书院”,江湖中人大多名门正派也会给上几分薄面,即使是邪魔外道,对其也是深深忌惮,不愿意招惹,生怕得不偿失。
丽泽书院的手腕,那可是铁血的,以至于大多人都不敢招惹。
“宁招惹官府,也不招惹丽泽书院”这是江湖中一直流传的一句老话。
要是谁惹了丽泽书院,没有听说过有人能逃得过的。
因此尽管丽泽书院招生的条件都比其他学院要高得多,不过即使如此,很多达官贵人也愿意将自己子女送到这里学习。
既可以让自己子女学到知识,又可以保证其安全,这些人可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是人,就有自己的私心。
再说这张生,他乃是大宋朝张耒大人之子,继承其父亲美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为人豪爽义气。
只因他父亲临终有托,一个人便带上了小着自己三岁的妹妹来到临安落脚,为了自己日后行事方便,不久前更是凭着身上的功夫进了“丽泽书院”,在书院某了一个“护卫”苦差,自乐自足。
要说这还是张生有意而为了,倘若要是自己没有掩藏的话,怎么也得坐上这丽泽书院客卿高位,不过张生还真是不喜欢这个高位,便是掩藏了实力,甘心做了一名护卫。
那日,张生刚刚带妹子到临安歇下,刚刚落脚,便在大街墙上看到了丽泽书院招聘护卫的通告,细细想过之后便先让妹妹回家,自己便去这丽泽书院应征了,虽说丽泽书院选人比较严苛,可是张生又是什么人,这些简单的应征考试在张生眼里不过是过家家而已,不仅轻松通过考试,还让管事的对张生赞赏有加。
“小兄弟,我看你眉清目秀,身体硬朗,刚刚考试也是过得十分轻松,你叫什么名字?家又是哪里人?家中现在又有何人?”。
管事的问道,这管事的虽说不是书院的夫子,不过好歹也是一个管事的,只见他一身书生打扮,虽说身材臃肿,却也是眉清目秀,彬彬有礼,一身长衫,还有嘴唇上的两撇八字胡更添加一份书卷之气。
“回刘管家的话,小的姓张名生原本是淮阴人士,不料近年来小的老家了刀兵战乱,家乡的老百姓流离失所,实在是活不下去便是四处逃难、背井离乡了,就在今年,家里的父母也是饿死了,实在生活不下去只好按照父母的遗嘱,带着唯一的妹妹不远千里来临安投奔亲戚,不巧的是来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亲戚早就搬走了,我兄妹就商量只好先落脚,某一份差事,在图以后了,刘管家,您就体谅体谅我的难处,让我在这做事吧,我能吃苦,也能受累。”
“也是,是有这么回事,听说金贼已经打到了淮阴那里,而且听说这些金贼残忍至极,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简直就是没有人性,真是老天无眼阿,让这些强盗横行无忌,不知道祸害了多少百姓,还有多少老百姓要遭此毒手”。这刘管家说道。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刘管家吟道,显然也是一个饱读诗书之人。
“好吧,张生是吧,我看你甚是可伶,身子骨又硬朗,也算做得了这差事,不过我想问问你对薪资待遇有何要求?”刘管家显然也是被张生打动了。
“不敢有要求,只要让我能够在这里当差,养活我兄妹二人,刘管家,您对我兄妹二人就是恩重如山了,哪里还敢有要求!”张生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