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躲过一招,见四人又向前逼来,当下也不忍手。
余欢又是二流高手,当下便是见招拆招,向四人靠近,本以为一个巴掌便能够吓退四人,没想到物极必反,反而让这四人更加愤怒,发了疯似的向自己冲来。
余欢岂会怕,避开迎面一刀,左手使出一招白龙吐蕊,夺去了来人兵刃,一脚踢向此人胸膛,将此人提出三丈开外。
接着又用挥起刀向在另一人劈去,那人接过一道,却是不料,余欢刀尖一沉,又向此人左手手臂袭去,这人使出一招格挡,将刀挡在自己身前,只见余欢刀尖一挑,又将此人的配刀给挑飞了。
失去武器的这人,那还是余欢对手,余欢势如破竹,如鱼得水,提刀又向这人砍下来。就在刀口要砍在这人上的时候,余欢突然峰回路转,改了刀口方向,将刀把狠狠劈在这人背上。
这人哪里还忍得如此剧痛,即刻就是一口鲜血喷出。
这还是余欢手下留情的后果。否则就不是如此简单。
反正这几人如今已经中了自己下的毒,虽然此时还丝毫没有察觉,不过,等时辰一到,也只是死路一条了。
还不等刚刚那人倒地,余欢右手又是使出一招渔郎问路,身子下倾,避开刺胸一剑,左脚踢中来人腹部,又一人被踢出砸坏了椅子,虽然想用力站起,却也是腹痛难忍,再难站起。
只不过是眨眼的功夫。
顷刻间,这四人便被余欢打得落花流水,倒地不起。
余欢可不是什么善茬,这还是在外地,要是在巴蜀,这几人早就断手断脚了。
“真是群没用的狗腿子,老子还没热身呢,龟儿子王八蛋们就已经不行了,刚刚不是横得很嘛,转眼就被爷爷收拾了,你们这几条狗真是没用,现在不吠了,倒也安静多了。” 见这四人再无还手之力,余欢不屑地拍拍手说道。
只片刻之间,这两边人便已经交手完毕,众人也没有料到这余欢样貌丑陋,武功竟然如此高超,看见躺在四周的四人,心中不忍,有人劝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小哥还是就此掲过罢。”
“是啊,得饶人处且饶人,大家都是江湖上混的,相互给个面子。”众人纷纷道。
“哼,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是他们罪有应得。”余欢理直气壮道。他可不会真的以为这些人善良,若不是自己功夫好些,怕是自己早就死咯,他深知行走江湖人善被欺,马善被骑的道理,更何况他又不是好人。
“喂,娘娘腔,你是要你这四位手下死呢?还是要活?还是要半死不活呢?爷爷看在这么多江湖好汉面子上成全你。哈哈、、、、、、”余欢大笑。
台上的中年汉子赵文,此时竟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乃当今皇室宗亲,哪里受过这等耻辱。
不过,他没想到眼前这泼皮武功竟然如此之高,自己手下有几斤几两他是知道的,本以为这泼皮不学无术,只会逞口舌之力。
哪想这厮轻易便给自己属下四个耳光,虽然出手不凡,但他还是信任自己属下武功,当下并未阻止报仇,后来情况不明,越打越心惊这厮武功,想要阻止却也是不能的了。
见这泼皮轻易便收拾了自己四名手下,心中猜想此人武功可能与自己不相上下。
其实这二人此时武功正处于同一个境界,二流高手之列。
当下正暗自思量。忽地又听见那让自己厌恶的声音。
“少婆婆妈妈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爷爷我时间是有限的,龟儿子要快点,否则爷爷会认为龟儿子是默认死,到时,爷爷手下可不留活人,你可怪不得爷爷。”余欢得意道。
“泼皮欺人太甚。拿命来。”终于赵文实在忍无可忍,强行出手。
赵文可没有使什么花哨的招式,胸口提气,跃下台来,武功极其刚猛,赵文运起五成内力举起肉掌便向余欢打去。
“来的好。”余欢见赵文想与自己比拼内力,当下也不客气,便运起六成内力与赵文对掌。
二人双掌相对,只听见“砰”一声巨响,双方均是被彼此内力震开。
彼此都觉心头一震,想来是势均力敌。
“你没有用尽全力。”余欢正色道,此时他的手臂一阵一阵麻木之感,对方内力浑厚,不由不容得他正眼相看。
自己好久都没有遇到和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了,如今这中年人送上门来,正好和自己练练手,毕竟这样的机会可不多。余欢想到。
“你不也没用尽全力。”赵文同样说道,此时他感觉自己手臂微微阵痛。心道自己果然没有猜错,只是不知道对方用了几成功力?。
余欢仿佛知道自己疑问,脱口道“我用了六成功力。”
“我只用了五成。”赵文坦白。
“我用六成功力才能与他五成战成平手,对方内力深厚,我不该在和他比拼内力,这样下去我只会吃亏”。
余欢心中明白,他哪里是肯吃亏的主,此时,他左手便向后背摸去。
“那就去死罢”说完,目光凶狠下来,忽地将手中三枚金针向赵文急速射去。
原来余欢刚刚将手向身后摸去,竟然是在取毒针,这厮也是奸诈之极。
殊不知这三枚金针乃是毒针,是其母亲所授,平时并不常用,只有在生死之际用作保命手段使用。
毕竟,江湖中人,谁还没有一两手保命的手段。
就在这时,余欢将这三枚金针刺向赵文,别人不知,用针人余欢却是知道,这三枚金针并不厉害,厉害的是金针上喂饱的毒,一旦被金针所刺,毒液便会在顷刻之间遍布全身,中毒之人身上武功将尽数失去,内力也是无法提起,全身瘫痪,受人宰割。
金针身上的毒乃是自己母亲所配,集百种毒药炼制而成,江湖中无人能解。若三日内不服解药,便会肠穿肚烂而亡,七窍流血而死。
余欢得意,他仿佛看到赵文被金针刺中后痛苦不堪向自己讨要解药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