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便退到中年人身后。不过看余欢的目光比刚刚更甚了。
几人败在余欢手上,也算得是虽败犹荣了,毕竟四人只是区区武师境界,而余欢可是实打实的二流高手,一个小境界之差便是犹如鸿沟,更不用说一个大境界之差,更是天壤之别了。
这四人均中了余欢下的毒,不过此时并未发作,只是脸上有些红肿而已,并未看不出端倪。
这几人暂时还不知道自己中了余欢的毒,若是知道的话肯定不会如此就善罢甘休,非得争个死活。
中年男子脸色铁青,而余欢依旧不以为然,还是一副高傲的样子。
二人动手被老者挡了下来,只好作罢。
当下已无打斗的心思。
刚刚赵文虽说是略胜一筹,不过这余欢却是更为阴险毒辣。
这二人一人内力深厚,一人又是阴险狡诈,要是这二人真的斗下去,就不知道到底鹿死谁手。
“这余欢也是当真毒辣,你瞧,他那金针上喂饱了剧毒。”
“可不是嘛,这剧毒一看就难有解药。”
“我看这中年人的内力要深厚一些,想来要是余欢不用毒,那么决计不是中年人对手。”
“我也如此认为。”
如今这云水茶楼一众看客竟然谈论这二人起来。
余欢无所事事,毕竟刚刚自己站了上风,并未丢脸。
不过这中年男子也是狠人,刚刚铁青的脸色已经正常,如今越想越觉得刚刚是自己冲动了,虽说是对方有错在先,不过他也不应该不阻止自己属下和余欢动手,在不知敌人实力情况下。
连自己与之动手都是相差无几,刚刚自己护卫能够活命,也算余欢手下留情了,不过中年男子可是不会承余欢这个情,他知道余欢不杀自己这几名手下也是心中有顾虑。
否则,依照这余欢的脾气,哪里还留得这四人性命。
见余欢也就此罢手,中年人心中不快也不再方便计较。
众人见台上的老者出手,心道,这下,这两人完了,铁定被踢出诗赛。
余欢虽纨绔,做事横行霸道,却也不是傻子,就刚刚这手功夫也不是自己所能敌对的,更何况还是这主事之人,所以任老者破坏了自己好事,也是不敢发作。
张生心道:这云水茶楼真是卧虎藏龙。
就在纸扇插入柱子,发出巨大一声响时。横幅背后。
“啊,怎么回事,是不是地震了,怎么刚刚桌子都震了一下?”
那名坐在二楼之上得胖和尚忽然在美梦中惊醒,原来胖和尚竟然在如此热闹的环境之下睡着了,倒也是潇洒率性,不过又被这声巨响惊醒。
胖和尚这声受惊发出得叫唤,让坐在旁边安心打坐的瘦道士也是觉着好笑。
当下说道:“也没什么,只是两个年轻人起了冲突。”
刚刚所发生之事,他虽然没有看见,却是实实在在听见了,就连金针飞速所过之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武当如今也是落寞,一代大师张三丰也是离世几百年,武当七侠也是再抗金时死伤无几,如今武当话事人也不过是当年张三丰的一个徒子徒孙,名叫启风道,武功大宗师之列,不过几百年下来,武当绝学失传过多,后人又是悟性不够,所以武当如今也是外强中干,相比以前是稍有没落了。
不过当年张三丰和武当七侠创下的名头,还是让江湖中人敬重不已,论声望,怕是连少林也是有所不足。
胖和尚此时见情况不明,便将头从横幅背后抬起来,仔细打量众人,想来打斗已经是结束了,四周看了看,看见几人的伤势,见几人都是皮外伤,并无大碍。
所以并未放在心上。
反而觉得纳闷,究竟是何物发出一声巨响,震醒了自己。
目光只好继续搜寻。
旁边的瘦到人仿佛看出胖和尚的疑惑,一个手势将胖和尚目光引向入木三分的纸扇。
胖和尚眼光跟随而去,一眼看见入木三分的纸扇,惊叹道:“好深的内力。”
仔细一看,纸扇之上竟让插了三根金针,不过此时的金针乌黑发亮,显然是被别人喂饱了剧毒了,胖和尚一见如此便是了然。
是有高人出手,化解了毒针。
不由得让胖和尚心头一震,看来自己是低估云水茶楼了。
就在胖和尚还震惊的时候,台上那名老者此时也是发话了。
“老朽阻止二位英雄动手,并非是要帮助谁,老朽只不过是为了维护我云水茶楼名声罢了,还请二位英雄见谅,不过如今你二人破坏了云水诗赛的规矩,这届诗赛,你们是不能再参加的了,你们下次又来罢,阿华,送客”还不等二人说话,便下了逐客令。
显然,这二人在云水茶楼动手,让老者心有不快,这二人不顾云水茶楼规矩,这简直就是没有将云水茶楼放在眼里。
余欢恶狠狠的敌视着中年人,心道“狗日的这男人婆真是不吉利,老子大老远从巴蜀赶来,还未说上几句话,便被取消了参赛资格,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出门踩着狗屎了,格老子的,真是气死老子了” 余欢对赵文气得牙根直痒痒。
赵文又何尝不是,自己长大以来,谁人对自己不是毕恭毕敬的,哪里有人敢顶撞自己。眼前这人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自己,这对于他来说是忍无可忍的。
二人也是看着相互不爽,不过刚才老者露的那首功夫就足以让二人忌惮,不敢再动起手来。
在比自己能力强的人面前逞强,这可不妙。
“赵公子,余公子,请。”这时小厮奉命逐客。
小斯语言冰冷,态度坚决,显然也是没有给二人好脸色。
“哼,走着瞧,看看出去还能有谁罩着你,格老子的,哈哈哈”余欢可不敢在这里发作,就不说这云水茶楼和青城派的关系,就单单说老者刚才那手取针功夫自己也是望尘莫及,再说人家内力比自己深厚,输了就输了,没什么丢人的。当下也不觉得丢人,拔起金针便率先出得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