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亢奋起来,我身体昨个透支了,但是眼还没,一饱眼福了要。
我稳着兴奋,等着这三个男人进去之后十分钟了,才靠近过去。
这三个男人可不是本村的,不摸底细,我可不敢大意,万一被发现偷看,揍我一顿就麻烦了,所以我没有从门板上看,而是从窗户,窗户本来就是草填的,中间照样有缝隙。
我往里头那么一看,艾玛妈呀,真长见识了。
比起我昨个,今个才叫猛,我看的浑身冒汗,真巴不得现在我也在里头,不行,我明天就要回城了,我这次回去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再,,,我今个一定还要找机会。
但是这三个男人一直折腾荷花到了傍晚,中间休息了几次,这个休息了,那个来劲了,三个人轮番着,就这么到了傍晚,我眼瞅着天就要晚上了,荷花一旦回去,那些娘们盯得紧,我就没机会了。
难道我要在回去的路上?不行,不行,说什么都不能让荷花知道我跟踪她,这事我也丢人,我要是整天跟踪她,哪天说出去,不太丢人了?
那我能啥时候有机会?
我想着,不知不觉再看屋内竟然只剩下荷花了,难道那三个男人都走了?
我老远往四周看,果然,人家已经走了老远了,我要不要进去?
我要不要进去,要是不进去,我就要熬到下次回来,我熬不住,可是我进去了,就暴露了,我暴露了不是啥,可是我也不晓得为啥我这么害怕暴露,好像,我心里希望自己在荷花面前也有一份伪装,就像她希望自己在我心里并不那么脏一样。
我们都不想自己在对方心里过分了。
这样想着,荷花竟然已经出了屋,我索性就继续跟踪,把希望寄托到了晚上。
路上,荷花走的很快,我都跟不上,咋这么有劲走路,
对了,平房,晚上我想办法把她约到平房上,盯她的娘们绝对不会想到我们会在平房上搞,最明目张胆的地方其实是最安全的。
我打定主意就不紧紧跟着荷花了,而是等她走远,我自己晃晃悠悠的回去了。
到家了,爷爷做好了饭,喊我吃,我就喊了荷花。
荷花翠玲玲的应着,吃饭的时候,我就说了,“哎呀,城里啥都好,就是看不见星星,荷花,咱们去平房上边吃边看星星吧,明天我就要回去了!”
荷花好像懂了我的意思,应着说好,然后单独找了碗,盛了一些肉,菜,我们俩人就上了平房,爷爷岁数大了,怎么也上不来。
到了平房,我一把抱住荷花,在她耳边小声低语,“别出声,我下回给你带更多钱,还有更好看的衣裳!”
荷花乖巧的啥都不说,一点声音都没有任凭我摆布,
我们不能太久,因为谁不会大秋天的看大半夜的星星,
最后终于爷爷在下头喊我饭冷了,赶紧回屋吧,我才依依不舍的,
就这样我第二天回了省城。
主人旅游回来了,还给我带了礼物,全是外国字,好像是吃的,我没舍得吃,放在自己的住处枕头边上,盼着下次带回去。
野沟子村是个奇怪的地方,那里,只要我回去,满脑子都是落后的阴暗,而一回到城里,这户人家的温暖就瞬间照亮了我,驱走了我内心的很多东西,我躺在这样的住处,当然夜里会想荷花,可是想着想着,我会自觉的筛选掉那些猥亵的部分,我自己感觉那个时候的我,荷花,其实有些恶心,我想的最多的其实还是坟圈子那次,那般美好,荷花不像一个野货,就像一个真正的媳妇,我们之间不是纯粹的满足,而是有情愫在其中。
我只有夜里想,白天杂活累积着,没功夫想,我过的很充实,在这户人家面前一直都是个老实勤快的小伙子。
我一直想找机会问问这户人家的女主人谢大姐有没有用人的地方,但是都没好意思,因为人家对我特好,照顾我,越是这样我越发不敢贸然出口一些让对方不舒服的话。
就这样搁置了半个月。
有一天我买菜回来,经过菜市场附近一家理发店,我看见门口贴着招聘洗头工的广告,我就进去问了一番,才发现我之前就是个傻子,一直一根筋的盼着我干活的这家人用人,其实城里用人的地方很多,机会很多,理发店都招聘一个多月了,至今没找到合适的人,洗头工很简单,培训几天学会给顾客洗头就成了,不是理发师,还需要什么技术,我详细问了,就把荷花的条件说了说,对方说那就让她来试试吧,光说不确定,要看后期这人上手快不快。
可是我没电话,城里有公用电话,但是村里没有,我也不能找到谁给捎信。
我想过去我爹工地问问,可是工地最近工程去了别处,我联系不上我爹。
我只能等着下次回去,而且我脑子里有了想法,下次回去直接带荷花到城里,只要她人到了城里,这种机会很多,比如,菜市场就有的摊子需要人,有的人菜卖的很好,两口子都忙不过来一个摊子,就招人,这种活长远不长远不说,最起码干了也比不干强。
于是我每天买菜的时候都会花上半个小时在附近溜达,看看有没有这种用人的地方,理发店的不敢指望,因为在我下次回去之前,万一人家已经招到合适的人了,我们就没机会了。
有时候溜达的时候,我会被街上城里的情侣吸引住,他们手拉着手,男的看上去那么体贴,我经常盯着这些人想,他们到了晚上也会跟我跟荷花一样,干那些事儿吗?
可是他们看上去不像那种人,我怎么都想象不到走在阳光下那样美好的人到了夜里也会跟我们一样,那么恶心。
我一时半会回不去,后来我就有了关注城里人的一些想法,这种想法没有什么目的,紧紧是一个山沟沟人的好奇,对于另外一种高于我们的人群的生活方式的好奇。
有一天我收拾了晚饭的筷子碗,正要回自己被安排的屋子歇息,就看见工厂大院里一颗树下有人。
我看不清是谁,这里每天很多人进人出,大部分是工厂这户人家的亲戚,小叔子,大舅子那些,还有一些老相识,他们看起来很熟悉,我只埋头干活,不喜欢摸人家的事儿。
我就瞅着大树下是两个人,好像是在亲嘴。
但是动作看上去那么好看,那个女的娇小,男的整个圈住她,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脸,之后我就看不清了,因为这段是马路上一晃一辆车过去,车灯的光打过来,我看到的。
我就忍不住又想荷花了。
而且对于我们的过往,我感觉恶心,比较起来,刚才树下那对人看起来那么美好。
就在我要进自己屋的时候,主人谢大姐从啥地方走过来,喊住我,“小瓦兄弟,我有个事儿找你!”
我赶紧叫一声,“大姐,你有啥事,尽管说!”
主人谢大姐,长的很富态,善眉善眼的,人也和气,脾气好,但是这个厂房工人都敬她,大姐平日遇到事儿不发火,属于那种以理服人的嘴,所以,我其实对她是有些敬,更有些怕。
所以,我跟她说话的时候,自然就带着听从的敬畏。
“小瓦,你别这么当自己外人,你也来些日子了,咱们这个厂子规模不大,但是也不小,不过都是用的熟人,所以混熟了,以后不用跟大姐这么客气,我没啥事,就是明个,你去个酒店,帮取个东西!”
“哦哦,好的大姐!”
“你来城里就一直圈在厂房跟菜市场,以后锻炼着帮干些别的活,你也顺便逛逛,慢慢的大姐会安排你更多的活!”
“谢谢大姐!”我心里都是感激。
大姐说着随手给了我一张纸,有电话,有地址,上边写着丽晶大酒店。
“你去找名片上这个人,说鼎耀取东西,他就给你了!”
鼎耀是这间厂房的名字,我知道,“好的,大姐,放心吧!”
“那个大姐,我,我能问问坐几路车吗?”
“不用,明个司机跟你一起!”
我顿时明白了,大姐这是有意培养我,因为司机去,司机自己取就成了,干嘛要我,人家这是看重我老实,我的心里更是感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