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我才明白，这个男人这个价钱也不是傻子，因为之后又来了两个男人。

荷花伺候了这三个男人大半个晌午，最后才完事。

临走的时候，那三个男人还跟荷花约好了下一次的时间，有一个兴致又起，竟然在荷花穿好了衣裳后又扒下狠狠的嗯在地上。

最后那三个男人满足的走了，留下荷花自己躺在松林地上半天没起来。

我裤子早就撑的老高，跟踪了这么久，老子也憋够了，但是我不想让荷花知道我知道她的事儿，不知道为啥，我就是不想再让她知道我每天这么盯着她，于是我扯下上身的灰布衫子往头上一缠，只露出两只眼睛，从藏了很久的松树后蹿出去，一个猛扑没等荷花反应过来就狠狠的上了她。

荷花几次要扯开我脸上的衣裳，我都下边狠狠用力，她有气无力的挣扎着，最后我缴枪，提上裤子就往松林外跑，我一口气跑到很远，饶了水库，洗了把脸，重新穿上衣裳才回家。

这事简直太好了，我感觉刺激，兴奋，好像比之前在炕上得她更刺激。

回到家的我冷静下来又担心荷花不会认出我的裤子吧，因为我常年穿两条裤子，荷花要是稍微细心，没准会从裤子上认出我来，不过我怎么想，应该都不会，因为她当时一个劲的挣扎，根本没心思看我别处。

后来到了晚饭之后，我看见荷花回来了，但是跟没事人一样。

要是看荷花的脸，还以为是上山干了一天的活累的，谁都不会从这样一张平静的脸上看出什么，而且回来的荷花手里拿着镰刀，背上是一大捆草。

我心里骂着，个小表子，装的这么像。

第二天荷花又是上午出去了，我还没吃饭，钓了一口馒头就跟上。

果然荷花又往后山去了，这次还是荒果园子。

但是一路上我就没看见什么男人。

直到到了荒果园子，我还是没看到，后来荷花在那里等了一天，我还是没看见什么男人出现，直到荷花回来，我也跟着回来。

我才明白过来，可能荷花那是一个地点，那是一个默契的地点。

这样之后我突然有个想法，既然那是一个地点，我不如哪天蒙了脸冒充她的老主顾，这样她也不会认出我是谁。

接下来又一天，荷花还是上午就出门了，我准备好了头套，一个小学时候的套脖，中间头天夜里用剪刀剪了一对洞，露眼睛。

尾随荷花再一次进了荒果园子的破屋，荷花刚进去两分钟，我就带上头套钻了进去。

没等荷花反应，我一把扯了她衣裳，

最后我扔下一句话，“钱，有人会给！”

我不知道为啥我会这么说，因为几次跟踪麻子，好像麻子都不是每次给钱，我怀疑荷花自己都乱了。

我趁机混杂进来，果然荷花没有追问。

一个礼拜之后，省城我爹来信了，说建筑工地一直活很杂，单凡有个空位，就被人占了，因为建筑工地每天都会有些闲杂人员在那边等着，只要有活，那些人比谁都先，要是等这种活，我两年都没机会，他在那边认识个老板，那个老板家里缺个平时给帮忙买菜的闲杂人，我没啥技术，不会开车，不会啥的，这个活是个好机会，每月600块，要是干的不好，老板随时让走人，要是干的好，说不定还多给。

这活要是早先，我肯定是乐开了花，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了，说白了，我是舍不得荷花这个小野货。

但是我想想，也是好事，因为我可以赚钱了，只要有钱，以后我就跟那些外地务工回村的男人一样，拿钱要她。

于是我决定去省城的最后一天，好好要一番荷花。

但是这次我不想冒充陌生人了，我想坦诚跟她说说，因为我要去省城，也是要告别一下的。

荷花家还是每天被几个婆娘盯着，我只好主动跟她说明白，然后她提出去什么地方，我顺水推舟的去，这样也不会暴露我曾经跟踪她那些破事。

我在一个早上荷花要出门的时候，拉她到了村头单独说的，我说了之后，荷花用一副很纯情的眼神依依不舍的看着我，喊了我好几声瓦蛋哥，我没有揭穿这个小野货，装作以为她最近的确本分的样子去回看她。

荷花说，喜欢我，如果我去了省城，要记得她，要是以后在省城混好了，回来找她，她会一直等我，等我。

我信你个大尾巴狼啊，你是每天跟一群男人混，捎带着等我吧，这小野货脑子聪明着呢。

我满嘴应着，说只要我去了省城混的稍微好点，就想办法把她也带出去，荷花激动的两只眼睛发光。

那天荷花带我去了后山，但是不是荒果园子，她根本不知道我知道她每天的行踪，她不想暴露她跟那些男人混的地点，她还想在我面前伪装着一副好的样子，侥幸着我会喜欢上她，我于是顺着她以为的装着，因为我要的就是得了她。

她带我去的就是后山坟圈子那片，那片很多杂草，因为周围都是旧坟，所以杂草每年旧的枯萎新的再长，年年层层，最后这里的杂早格外厚，加上很多人忌讳动别人坟头上的东西，这些草就厚厚的形成了一片天然高草丛。

荷花美好的站在这片高草丛中，就像是天上下来的仙子，扑闪着一双灵汪汪的眼睛，楚楚动人的看着我。

如果我不知道她之前那些破事，眼前的她真是美得让人发颤。

“瓦蛋哥，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可是，我喜欢你，如果我这辈子都要窝在这里，这是我最真的一次，让我做你的新娘，哪怕就一次！”

我当时真在那一刻被荷花的美跟话忽悠的差点抽风，可是随即我放眼看着周围那片坟圈子，想着她那脏气的身子，我心说，真的，就一次，我这辈子就是光棍都不会找你做媳妇。

但是那一次，的确很美好，即便我跟荷花都是伪装的，还是要承认，那么的美好。

我第一次感觉荷花内心中的野下驻扎着一种渴望，只是我不懂那种渴望是什么，但一定不是最纯粹的野与脏。

第二天我就走了，爷爷很高兴，在村头送我。

到了城里，我去工地上给我爹带了些家里的东西，我爹忙得连鞋都提不上，顺手把东西搁到工棚里，用纸写了坐什么车，到什么站，到什么位置，那户人家地址，让我打听着去，然后给我一点钱，说，回头钱不够改天过来拿，眼下身上就这么多，都给我了。

我一一记下，在偌大的省城拿着一张纸，到处打听，生怕坐错车要多花一块钱再坐，最终好歹找到那户人家。

住了一个礼拜，才知道这户人家自己开工厂，厂房跟住的都弄一起了，有钱人。

家里平日人很多，有钱，亲戚都往来的勤，很热闹，每天的开销那叫一个狠，大鱼大肉各种蔬菜，每天都要很多，我就负责买这些东西，其实这些东西就在附近的市场就能买到，但是需要时间到处选，我来一个礼拜，光是跟着学这些，到什么摊子选谁家的什么菜，什么鱼，都学。

然后是我不但负责买，还要买回来洗。

学了一个礼拜，我就啥都会了，人没有什么学不会的，只要被逼，这是我盼了好久等到的可以在城里的机会，而且给我地方住，管饭，我每顿吃饭的时候都忍不住想着爷爷，我就感觉这些好东西，他一辈子都没见过，我就想着我要好好干，多挣钱，等着能回去的时候，我买，买这些孝敬他。

当然我吃饭的时候想着爷爷，夜里还是会想荷花。

工厂每天来来往往很多城里人，有男有女，我看女的多，我就发现这些女人除了穿的比荷花好，模样还真比不上荷花。

我想着，要是我真的能让荷花来，荷花就不会每天那么脏窝了，窝在那个山沟沟里，要靠身子给自己谋出路。

干了一个月，我拿到了第一笔钱，不止600，竟然是800，女主人说我人很有眼力尖，勤快，老实，用了那么久，前头几个不是偷懒就是偷偷买菜的时候假报账，我老实，要是我一直保持这样，钱还会涨，她要的就是勤快老实人。

我这辈子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赚这么多钱。

我拿到钱的那刻，心里算了一笔账，荷花来钱倒是快，但是足足800块啊，她要80次才能挣回来，可是我的钱干净。

这一个月不但让我吃的好，有了第一笔巨额收入，还让我的心里看到了阳光，好像那个山沟沟太阴暗了，我心里有好些事情在膨胀中有了计划。

我要给爷爷买大鱼大肉吃，要让荷花走出来，走出那个穷苦的山窝。

但是我不能刚被表扬就蹬鼻子上脸，我很想请假回村一趟，给爷爷买好吃的，跟荷花说说省城的好。

但是我都没说，这家主人很厚道，我干了一个半月的时候，他们全家要出去旅游，也就给我放了几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