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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总裁,滚过来 69神马是廉耻

安心永远也不会忘了这一天,也许,就是这么一个无法捉摸、惊艳绝伦的女人,在茫茫人海中被安斯一眼看中,继而走进他寂寞的生命里。

是啊!除了她,又能有谁呢?

浓密的睫毛也遮不住安斯眼里的狂热,安心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见过他露出过这样的眼神。

这一刻,她终于承认了,或许,这就是人世里所谓的爱情天堂,却也是她这妹妹感悟到的世事无常。

是啊!谁都会离开的,不管是最宠她的安然,还是最懂她的安斯。

倒是那一日,她也被“女王”的风采深深震撼到了,这个女人,在那个纷繁复杂,美人如云的圈子里独霸一方,的确是有着她作为“女王”的过人之处。

今后,若有人问安心,你此生见过最动人的舞是哪一只,她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是祁语步步成伤的脚步。

是啊!是祁语凌乱脚步下画出的朵朵莲花。

那日,美人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红纱缕,手中拿着酒杯,含着泪,眼里清冷无光,喃喃着:“剑魂,我追了你多世,最后却也只得到了一把剑,我叫你剑魂,你倒真的生生世世成了我的剑魂,剑魂,剑魂,剑魂……”

“原来,我终是敌不过她的,今日,我便放你离开吧!你回到她身边,便再也不用记着当年对我的愧疚了,这次,是我放手了。”

细致乌黑的秀发懒懒的披在她的双肩,被风吹起一缕又一缕,她借着酒意拾起桌上的一把剑,轻轻抚-摸着,细致的抚遍剑的丝丝寸寸,就像在抚-摸当年的爱人一般,她淡眉轻拢,如秋水般冷冽,轻风吹拂在她的脸上,玉肌微红,却见她隐隐掉落一滴泪来,笑中带泪:“终是散了,终是懂了,终是伤了,终是恨了……”

“剑魂,月光下的你是最快乐的,剑魂,来,我带你舞一曲……”

酒醉后凌乱的脚步带着她的血泪,丝丝成伤,轻转、跳跃、翩飞,轻盈的身影在月光下红得似血,薄翼般的轻纱与剑身似乎融在了一起,她眉眼随着剑身而流动,生动而忧伤,眼生柔情,仿若要将她这一生最美好的时光和目光都留在手中的这把死物上,突然,她回旋而来,扬起了满脸的笑,明媚的让人窒息,“剑魂,我送你回家。”

她捻手舒展,将手中的剑扔出,最后随着剑身跌倒在那步步成痴的“剑魂”二字上。

她凌乱的脚步写着喧嚣的两个字------剑魂。

她倒下了,她独自倒在了那两个让她成痴成狂成魔的字上,剑不在她的身边,她终是弃了他,离开了她追逐了生生世世,却始终得不到的他。

不看了,不想了,不要了,不等了。

安心就好像看着主角在自己面前倒下,再不会醒来,她嘴角挂着的笑那么的飘忽而美丽,冰肌玉骨的女人啊!为何感觉你快要消失了呢!

安斯也有着这样的感觉,他一步一步来到她身边,将倒在地上的她抱起来,如果不是怀中的温度提醒着他,他感觉她快要化作那滴滴血泪离开他身边一般。

那是戏,只是一场戏,那只是她排练的一场戏。

而这场戏,安斯当时参加“语王”的面试时也演过。

却不知道,他的小刺猬演出来有着如此动人的美感,伤人、伤心、伤神。

这场戏中,他追着她的手,她的脚,她的心,她的人而动,看得他的魂魄都在撕裂,这之中的点点成血,他竟如亲生感受一般,痛到极致。

安心感受着他的狂热和狂乱,他眼中情思狂涌,她看得仔细,若是以往,她可能会出口讽刺一番,今日见了祁语的这一番演绎,她却生生说不出话来了。

一片静谧中,突然从安斯的心口处传来“咯咯咯”的笑声,悲伤的气氛立刻被怀中人的一句话打破:“妖孽,你有没有被我勾得神魂颠倒啊!”

“有,简直是勾魂夺魄。”他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

祁语反而被他说得脸红起来。

其实,她的舞技实在算不得高超,只是那神、那眼、那情,太让人感同身受,比起这些,舞蹈倒在其次了。

祁语此时完全忘了身边还有个“闲人”,她喝了酒,那是真的酒,而且是安然珍藏多年的好酒,酒的后劲极大,如今,她酒意涌满全身,想念多时的人又在身边,满身满心都是他,她实在也管不得太多了,看到他唇瓣,便急急往那嫣红处冲去,舒展着柔软的身姿,细细感受着他唇瓣让她流连的温度。

他倒也不避,任她为所欲为,眼角始终带着一抹笑,紧紧的抱着她,怕她一时没抓稳摔下去。

她柔软了肢体,整个人沉浸在一片竹香中,她嘴里的醇香夹杂着他嘴里的竹香,像一条潺潺不息的小泉般,清冽而迷人。

祁语喝了酒,又舞了一曲,此时早已热得有些发燥,手脚竟不受控制的往身上的轻红纱缕扯去,渐渐的露出她双肩的冰肌玉骨。

安心虽然也看过不少的“教科书”,但现场版的确实没看过,一开始还能强作镇定,看到她扯掉薄纱,顿时看得目瞪口呆,实在忍不住尖叫起来:“你们两个,要干无耻的事请进屋,不要污染我的眼睛,啊啊啊啊啊!”

果然是安奶奶的孙女儿啊!到了关键时刻还是要用到奶奶的绝招,夺命绝魂啊啊啊啊啊!

祁语意犹未尽的在安斯唇上轻啄两口,才不情不愿的抬起头来,懒懒的开口道:“不知道,那天你将我全身上下脱得不剩一点遮掩,还顺便留下很多暧-昧痕迹的时候,是用怎样无耻的心情呢?安心小姐。”

安斯冷冷的目光扫射过来,安心缩了缩肩膀,退后一步,嗫嗫嚅嚅道:“那我还不是怕你跑掉吗?”

这话,她自己都说得有点心慌。

在安然的院子里,常人想要走出去简直难如登天,她当时也不过是一时兴起,想要吓一吓祁语罢了。

只是,祁语的表现实在出乎她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