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轩生内心深处有一把火在灼烧他。他也不言语,就那么看着殷鹂,看着这不用他管的、想逃离他身边的女孩。
他嫉妒那个山下智广,但他不想承认,没错,他不想承认,因为他从未嫉妒过任何男人。
山下这个人的出现,增加了殷鹂在他身边的不确定性,他不允许。
他要根治这种不确定性。
殷鹂被乔轩生盯着浑身发毛,拔腿就想继续跑,可还未抬腿,身子便已腾了空。
她被乔轩生扛在肩头,大骂无果、使劲儿挣扎、拳打脚踢也无果,一会儿脑袋便回了血,头晕目眩,没了方向感,被扔进车里时,还未缓过来。
乔轩生自己开的车,杨乐不愿掺和这等子事,他赶过来时,那货就自顾离开了。
到了别墅,乔轩生一进门,反手就把殷鹂抵在大门上。
他裹住她的唇,快一个月没尝到这个味道了,这让他有些神迷,所以吻了许久才放过喘着粗气的自己,和快要不能呼吸的的殷鹂。
“给我,今天晚上,我要你。”
他的呼吸灼热,声音也性感的不像话。
“我不要,你放开我...”
殷鹂明白,乔轩生现在就是简单的占有欲在作祟,她心里难过极了。
“今晚由不得你。”乔轩生语调阴冷,声音里的情欲却丝毫不减。
他抱起殷鹂就往楼上走,跌在床上就扒光了她的衣服,他像一头狠戾的恶狼,露出终于可以吃到垂涎已久猎物时的表情。
他的表情,让殷鹂感到害怕。
他的吻携着怨气,吸吮的殷鹂生疼,难过泛滥在眼中,却一滴泪也掉不出。
殷鹂难过的样子,刺的乔轩生心微疼,可这一整个晚上的嫉妒、烦躁和恼怒混杂在一起,很快就把那点心疼和怜惜抹了去。
一会就好了,一会儿你就彻底是我的女人了,鹂儿...
乔轩生携着复杂的情绪贯穿了殷鹂...
殷鹂只觉得自己下体像是彻底被撕裂成了两半,没有爱,亦没有温柔,只有那种钻心的疼,这使得她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倔强的不想让自己发出疼痛的屈辱声,紧紧咬着覆在唇上的手背,软嫩的肉皮被咬出了血,沾染在已发白的唇上。
发带已不知去了哪里,满头乌发散落在床单上,白纸似的脸面上一抹血红的唇,简直像一个嗜血的妖精。
乔轩生所有的情绪都随着那一阵的跌荡起伏释放了去,此刻再看这个样子的殷鹂,心疼的无以复加。
“鹂儿...”
他抱住她的身子,这才看到上面皆是一道道微红的吻痕,那柔嫩的肌肤就那样被他摧残的惨不忍睹。
“鹂儿...”
他的原始欲望就是要殷鹂,所以并不后悔,只是觉得不该被繁杂的情绪夺了理智,失了温柔,伤害了她。
乔轩生一遍一遍的叫着殷鹂,却好似根本入不得她的耳。
她双目低垂,任由他抱着自己,不反抗,也不吱声,灵魂似被抽了去,真正成了一个洋娃娃。
“我们去洗澡,好么?”乔轩生亲吻她的额头,低声开口。
无回应,他也料得到。
他抱起殷鹂,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浴池内,轻轻的擦拭着她身上那些痕迹,碰触到那敏感的地方,便看到殷鹂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头,心里特别想抽自己几个大耳光。
这一晚,他一直把殷鹂搂在怀中,直到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才轻轻把她放下,盖好被子,蹑手蹑脚的关门而出。
他关门的一瞬,殷鹂睁开了双眼,泪水沿着眼角淌下。
乔轩生下了楼,坐在沙发上,一脸疲态,雪茄一根接着一根,可没有一根被完整的抽完。
杨乐约莫着时间差不多了,无论是吵架、亦或者干点啥,时间都足够,便溜达着回来了,他刚一进门,就见到乔轩生坐在那儿败家,那极品雪茄多少钱一根,他自己心里没逼数么,就这么浪费。
他只是以为乔轩生这逼色,定是两人谈炸了,绝逼想不到,他家乔少对殷鹂来了个霸王硬上弓。
“殷鹂呢?”杨乐故意问道。
“睡了。”
乔轩生难得的搭理他,杨乐以为自己会遭白眼。
“明天,殷鹂要离开的话,就让她走吧,随后查到她住哪了就行。”乔轩生又点燃一根雪茄,“先从殷轩伟的房产查起,估计得住他的房子。”
乔轩生的声音里有无奈,无奈中又隐约透露着一丝丝的自责。
杨乐这才意识到,两人要崩盘,乔轩生这边不会,但看样子殷鹂那边要崩。
“她要是不住殷少名下的房产,查起来就费劲儿了,毕竟b市太大,人要想藏起来,待哪都能猫一阵子。”
杨乐说的对,可他不了解殷鹂。
“不会,她根本不屑于躲起来,离开只是不想见到我。”乔轩生撇了撇嘴,自嘲的笑了下。
这事严重了。杨乐特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又不好意思在这个节骨眼上问乔轩生,他只能应下。
“要不喝点?”杨乐提议。
这么多年,杨乐属实没见过乔轩生这个模样,收拾他父母仇人时,更多的也只是狠辣和变态的疯狂,到底也没像这样,随便一个动作都透着难过。
“喝点吧,喝点好睡觉。”
然后这哥俩就喝的不是一星半点的,一瓶高浓度伏特加,乔轩生喝了大半瓶,喝完嘴里就一直念叨着殷鹂的名字。
杨乐一面抡起他胳膊往客房送,一面还得应着,‘在呢,在这儿呢,没走...’他才老老实实的顺着毛,任杨乐摆弄。
安顿完乔轩生,杨乐一个人下来,自顾的倒了杯,抿了口,还真是烈。
“杨哥...”
杨乐猛的抬头向楼上看去,只见殷鹂拉着行李箱,正往楼下走。
他走上前去,帮她把箱子拎下来。
“大晚上的,你这是干嘛呢,”杨乐向楼梯口轻推了把殷鹂,“上去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这箱子先我放这儿。”
“你拦不住我的。”
果然,乔轩生说的对,殷鹂既不躲,也不偷偷摸摸,她想走便走,知道谁也留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