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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枣 第三十七章 这叫啥事

话说:

姚岭被丁贵宝缠磨着,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半推半就地被丁贵宝又亲又摸起来。

哪知丁贵宝动作了不一会,竟然就得寸进尺,意欲让姚玲趴在床沿上,跟他来个“老汉子推车”。

大天白日的想要如此作为,这让姚玲着实无法接受得了。忍无可忍之下,姚玲断然地拒绝了丁贵宝的要求,斥责地道:

“你这没别的事了?谁家大白天价就在家里干这个!”

丁贵宝大言不惭地:

“就我大白天干这事又咋了?现在咱是两口子,干点这事谁能管的着?咱们这是合情合法,谁也干瞪眼!再说,我这也是正常现象不是?我现在要是看着你这么个媳妇光会打盹,抬不起头来,那叫毛病!快来,赶紧的吧。”

丁贵宝说着,理直气壮的他伸出手还要拉姚玲,仍想让姚玲趴到床沿上去。

姚玲气愤地甩开贵宝的手,怒道:

“你走开!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哪里有你这样的?”

见姚玲这般态度,原本还嬉皮笑脸的丁贵宝不禁就变了脸色,神色一沉,也有些不无恼意地道:

“吆喝!你这是不有点蹬鼻子上脸,太有点不识相了?给你二两色你就想开染坊!你别以为老子就是好脾性,只是这凑到一个被窝刚一晚上,现在老子还不想发火”

姚玲显然也不想示弱,恼火地回击道:

“那你有什么本事就使吧。我宁让你打死,不能让你吓死!”

丁贵宝禁不住有些动火起来,嘴上忍不住就骂出了口,道:

“妈的!敢跟老子叫板,骨头痒痒了是不?老子不出出手,你就不知马王爷是三只眼,你就不明白秤砣是铁做的。你给我过来!”

说着话,贵宝动手又拉姚玲,仍想动强。

姚玲恼火地一把推开贵宝,转身就想往外间屋走去。

贵宝在后面一把又抓住姚玲的胳膊,姚玲一甩没甩开,于是扭回身来,两人便就此撕扯在了一起。

正在这时,贵宝娘在外面砰砰地敲起门来。两人闻听,一下停住了手。

姚玲一把甩开贵宝,抹了一把眼里迸出的泪,出了屋去开门。

姚玲一下拉开院门拴,二话没说,转身就头前往屋里走去。任贵宝娘在后面连三赶四追问是咋回事,姚玲只是擦眼抹泪头前走,一直没搭话。

姚玲一进了屋,正好贵宝从里间出来。

姚玲从他旁边一闪身就进了里间。

随后跟进屋的贵宝娘,一看见儿子,一口一个“宝儿”,还是紧着问是咋回事。

满脸愠怒的贵宝显然无心——也无法回答母亲的问话,面对母亲的问话,他冲母亲开口吼道:

“一个劲地问啥?想扒个根栽着?没有你不管的事!老是来掺和啥!”

说完,丁贵宝不等母亲反应过来,气咻咻出了屋,到院子里推上自行车,头也不回地就出了门。

让儿子两句话一吼,贵宝娘似乎一下有点发懵。看着儿子推车出了院门,她一下子干张嘴也没说出啥话。

她眨着眼寻思了一下,便抬腿动脚去掀开门帘,进了里间。

姚玲站在里间床前地上,背对着门口正低着脸擦眼抹泪。

贵宝娘一进来,恼悻悻地看看姚玲的背影。她心下一思忖,便透着几分不高兴地开口说道:

“宝儿媳妇,你这才是过了门还不到两天的新媳妇,不是当娘的说你,你这刚过了门,两人被窝还都没睡热乎的,究竟能有多大的冤仇,值得两个人就得吵嘴打架的,这不让人听见了笑话?这叫啥事嘛,你说说!”

姚玲争辩地:

“谁想跟他吵架了?还不都是你那儿子,他”

“他咋了?”

“问你儿子去。”

贵宝娘本来心里对姚玲就已经起了疙瘩,这又让姚玲不轻不重、不软不硬地连着顶巴了这两句,她不知不觉地也便有些意恼气粗起来。

尽管她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时根本不清楚小两口吵架的起因,可她不在乎这些,还是凭着心里的想当然,气冲冲地开口道:

“你这一口一个‘你儿子’的,我儿子到底咋了?就这么让你不待见?他到底怎么着你了?宝儿媳妇,不是我说你,就算你觉得俺宝儿有哪儿惹着了你,可老话说了——一个巴掌拍不响,猴子看不见自红腚,你也不能就是把事往老爷们身上推!难道你的筐里就没个烂杏?要是困不着觉就怨床歪,腚疼就怨板凳硬,那还讲理吗?咱一个女人家,嫁到人家做媳妇,就算现如今是新社会,支持女人占山为王的,那也不能老爷们一举一动就是个错误吧?是不是?再说了,男人嘛,就算有时脾气粗了一点,那咱也不能就老虎屁股摸不得,就是属毛驴的,谁呛着它的毛也不行;要不然,那——日子到底是想过还是不想过?”

依贵宝娘的脾性,话说到这儿,心里似乎仍有意犹未尽之感,真想再整上两句分量更重一点的才够味道。但眼前面对着的,毕竟是刚过门还不到两天的儿媳妇,她心里总算还有几分觉得不好恣意而为。

所以,她一拿捏之下,总算没有把话再说下去。

听着贵宝娘的这番话,姚玲一下子还真是觉得有点不便反驳,一时有嘴不好说,心里不由就暗暗地道:

“这能养出混账儿子的娘,看来也是个难缠的蛋!”

丁贵宝气呼呼地出来家门。但是去哪儿,他一下还没想好。

自从昨天在家结婚,丁贵宝跟他的那两个把兄弟就没照面,他现在想去跟他们会面,但一下吃不准他们在哪、、

他猛然想起今天是乡驻地逢集的日子,这下他觉得他们一准在开录像厅的朋友那儿,于是骑上车便奔去了。

昨天贵宝结婚,本来,以猴子的意思,昨晚是要来给贵宝闹洞房的。但大将阻止了他;

大将说:春宵一刻值千金。还是把美妙的时光留给新郎新娘,少去当“电灯泡”为好,只要过几天少不了喜酒喝就成。

就这么着,他们昨晚便取消了这一节目。

对大将这劝阻的话,贵宝和猴子除了哈哈一笑之外,猴子感到言之有理,贵宝则是感受到了来自大将这位拜把大哥的一种关怀与体贴。

其实,他们两个谁也没有真正摸透大将这阻止的意图——这,也就难怪大将平时在面上,别看跟他们两个称兄道弟挺“那啥”的,其实骨子里对他俩是颇有几分没瞧在眼里;

在大将的眼里,贵宝不能说是个傻瓜,但头脑简单,是个只要号准了他的脉、三句话一扇动准能让他头顶窜火的冒失鬼、愣头青。

而猴子呢?别看是个鬼机灵,但也就算是个“小巫”而已,要是跟他大将比心机,那可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在大将的心目中,像姚玲这麽漂亮的姑娘,就只配自己这种条件的男人来玩。要是落在像贵宝这样“其实并不真正懂得怎么玩女人的”的“粗人”手里,那实在是暴殄天物。简直就等于是把好好的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更像好端端的一棵嫩白菜让一头黑皮猪给拱了!

因此,一当他得知贵宝要娶姚玲为妻的事情,见自己心馋日久、可苦于无缘接近的姚玲,竟要被贵宝弄到手里,心里自然也就免不了暗暗地时常泛酸。

与此同时,他也在心里暗暗下定了志在必得的决心;他觉得,就凭自己各方面的条件,一往在情场的记录那都是无往而不胜,他不相信独独在姚玲这里就会铩羽而归,只能干馋玩不到手里!

他心里暗想:以前他接近不了姚玲,那是没得机会和条件,现在有了丁贵宝这条线,何愁不能接近姚玲?

另外,凭贵宝的个性,他也直觉到,即使贵宝把姚玲娶到手,两人和美相处的可能性,不说是绝对没有吧,也基本上差不多。而苍蝇不盯无缝的蛋——“对手的失误,就是自己得胜的希望”;贵宝只要是让他有隙可乘,那就是给他提供了得以施展手段的机会——不信姚玲这颗天鹅蛋就吃不到自己嘴里!

当然,这具体步骤怎么走,也得好好琢磨琢磨

这不,当贵宝要结婚时,他就寻思着:眼下自己最好还是不要急于去接近姚玲,还是先看一看贵宝与姚玲之间的关系是怎么发展,而后才好相机行事,对症下药。

就这么着,他阻止了猴子闹洞房的提议。

但是,在贵宝洞房花烛的晚上,他也并没有留在家里搂着老婆睡觉。

唉,自己的老婆固然也漂亮的可以,但他早已是玩腻了,没了新鲜劲,过上几天憋得慌时放一炮倒还可以,如今已是难以在老婆身上找寻到勾魂夺魄的那股感受了。在这拜把兄弟贵宝要把姚玲开包上身的晚上,他一想想就浑身燥热,从里到外那叫一个刺挠,还心里憋堵扭曲得不自在,这让他在家里如何能够躺得住呢?

于是乎,他就悄悄去了邻村一户人家,去找了已跟他勾搭上多半年的相好——四黑的老婆“一家子”。

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老婆总还是人家的好——他想在四黑老婆的身上寻找点刺激,以安慰自己那黯然惆怅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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