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三千两。”
“噗——!”梦悦黎一口水喷出两米,她愕然抬头,乍舌的望着一身金衣,“你不过是因那太女殿下为自家兄长而责备过你几句心有不忿罢了,把价抬到这么高便已足够,干嘛还要继续掺和。”
她微微顿了顿后,却又惊呼,“太女,你不会真的看上那个小倌儿了吧?你疯了,要是让女皇知道你花上万两银子就为一个小倌儿的初夜,她会杀了你的。”
“嘁~,你想多了。”太女微微一哂,“一个倌哥儿而已,真要标回去我还嫌他脏呢~!”
“那你……??”
太女微微眯起眼睛,挂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小姑娘却吓得缩了缩脖子,就连两姐弟都忍不住抬头望着自家这位笑得越纯洁就代表越危险的太女,冰冷的话语正从她那殷红的唇中慢慢吐露出来。
“我只是对他身上那不小心流露出来的杀气很好奇而已。”
“哈??”小妹妹疑惑的眨巴眨巴眼睛,满脸的求知欲。
随意的一甩衣袖,尚勤仪在桌边坐下,饶有兴味的望着楼下之人,“你们都知道我现在禁卫军统领这个职务都是靠战场上的军功拼来的,就在刚才,我从那个男人身上感觉到了同类的气息。”
“啊——?”尚屏仪惊呼一声捂着嘴,眨巴着充满诧异的眼睛,说出来的话却很白目,“他是女的??”
砰——!
可怜的脑袋一栽便直直的撞上桌沿,她实在对自己这个妹妹有点无语,面无表情的望着两人,大姐却同情的拍拍自己,对小妹那不知道是什么构造起来的大脑回路也很是无奈。
“我是说,那个男人也是军人。”顾不得形象,太女抓狂的吼了起来,轻轻揉着抽痛的眉心,她总算把火给压了回去。
“或者说,他曾经是个军人……,没错,他一定上过战场,而且身份应该还不低,那种杀气只有经过真正血与火的洗礼才能够练就出来……呵~,有意思。”
“男子参军……,悦凤?”尚为仪微微蹙眉的猜测。
“悦凤男子的确可以参军,但却仅限于御林军,也就是用来镇守皇城的。”军队方面的事情,显然比自家姐妹要了解得多。
“但是除了悦凤,别的国家好像跟我们这一样,是不允许男子参军的。”
“错,还有一个地方。”太女的脸庞因兴奋而熠熠生辉,正对着几位血脉至亲那充满求知欲的眼神,她慢慢勾起嘴角,露出一个邪肆的笑,“就是逸林的丛林卫队。”
“那个有着‘丛林执法者’之称的军队??”
“没错。”太女轻轻点头,屈指轻抚下颌,眼底的光芒越来越亮,“逸林是个山林之国,丛林卫队是她们的最强兵团,不论男女,只要是在山野丛林中,他们单个人就足够玩死一支普通的先锋部队。
呵~,把这个男人弄回去也许能帮母亲不少忙。”
“可是……,”太女有些疑惑,“这倌儿并不会武功。”
“……。你说得对。”太女突然塌下肩膀,有些纠结的抓了抓脑袋,“这也正是我不确定的地方,按说丛林卫队全部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可是这个男人根本一点内力都没有……。
唔~,看来还是得观察观察,不然到时候弄错了,不仅帮不了母亲还得挨她一顿臭骂,那可就真是亏本亏大了~!”
听着不断往上攀升的价格,梦爹爹笑得浑身发抖,那雪白的粉一层层往下落,我面无表情的目视前方,仿佛这越来越白日化的争夺并不在眼前一般。
最后,当太女将价格加到十万的时候,整个绝色坊都安静得可怕,这样的初夜标价早已经超过第一花魁仪栙公子当年的价格,不说是离墨城,就是整个墨宇国也找不到第二位能与之媲美。
而且,估计在将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太可能有人能破这个记录。
就在大家认定这次绝对是东方凤候喜抱美人归的时候,之前沉寂了一会儿的护国王爷姑娘突然又冒出头,她声音清丽和缓,优雅得仿若贵族,“十万两。”
现场的空气微微一窒,梦爹爹笑得光见牙不见眼,“哟~,这位姑娘别开玩笑了,您刚刚没听到么?刚才的姑娘已经喊过这个价了。”
包间里寂静了几秒钟后又传来一声疑似注解般的话语——“黄金。”
“嘶——!”抽起声此起彼伏,众人一片哗然,十万两黄金啊,却只为一个小倌儿的初夜,这绝对不是“败家”两个字能够形容的,真是……,太嫉妒了!
我微微眨巴眨巴如星空般璀璨的眼睛,连我都忍不住略带诧异的望着那间被帘布挡住的房间,不愧是护国王爷?现在甚至一掷万金连气都不喘一下。
“咳……!”被黄金给砸得岔气,梦爹爹直接被自己口水呛了个半死,他狂咳一阵后,还不忘掐着脖子满脸涨红的嗷嗷,“十万两黄金,十万两黄金,还有没有更高价?还有没有更高价?”
几乎所有人都同时转头望着护国王爷的方向,良久,那里才传来一声慵懒的女音,“罢了,既然王爷如此想要这个小公子,我也不好夺人所爱不是,便让给你吧!”
“多谢。”这两个字听起来没什么诚意。
梦爹爹立刻笑眯眯的宣布标价结束,他望向我的眼神就像是看见美味大骨头的狗狗,闪烁着森森绿光,直寒出我一身鸡皮疙瘩,琅枂已经先一步走过来,微微躬身福了福,“公子,我们回屋吧!”
“嗯。”慢条斯理的起身,我带着乐清回到那个名为“夜楹”的小苑,说实话这名字还真不咋滴。
我坐在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锤着肩膀和膝盖,正想歇会儿呢,外间突然响起一阵开门关门声,我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口,“乐清是谁来了?”
然而,回答我的却不是一起玩那温润的嗓音,而是一个清亮悦耳的女声,“是我。”
我浑身一僵,立刻起身,却见一位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
有倾城之貌,可爱动人,喜热闹,显得清雅绝俗,姿容秀丽无比。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似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的女子竟是护国王爷。
没有在意我戒备的眼神,她闲庭逸致般走到椅边坐下,对满桌的美味佳肴视而不见,只是拿起旁边的白玉瓷酒壶就着小盏满上,轻笑着望了我一眼,然后仰头一口喝尽。
“坐啊,站着干什么,公子莫非忘了,你可是我花十万两黄金买下的。”
“只是今天一夜而已。”忍不住出声提醒,我在她对面坐下,略有些不悦的望着她,“十万两黄金买一个晚上,你真是钱多烧得慌。”
“没错。”她居然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点头承认,“我的钱的确很多……,呵~,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虽然家底很丰厚,但相信我,这笔钱我自己付得起,不需要用到我母亲的老本。”
“……!”也就是说你不仅是个二世祖,还是个很很□的二世祖……,很好,这样我也不用去感叹云爹爹黑心了,反正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我还瞎操个什么心啊。
“王爷想听曲还是……”望着一脸笑意看着自己的护国王爷,开口道还好自己的母亲是音乐家自己也被母亲逼着学习古琴萧笛子什么的。老妈俺谢谢你啊。
“月影本王刚刚打了胜仗,你知道本王要听什么歌吗。”护国王爷起步走到月影身旁轻轻抚摸着蜜色的脸颊狭长的凤眼带着一丝欲望和欣赏。
我感觉自己的嘴角一抽,我真想将自己自己的脚踩在护国王爷的漂亮的脸上。还好咱意志坚定走到放着古琴的琴桌最在凳子上。蜜色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拨动着细细的琴弦。在时空交界的战场
和脆弱的自己打仗
先受伤然后疗伤
蛮不在乎你的眼光
像冷冷一阵风经过了身旁
战败的我失去方向
分不清暗箭和明枪被中伤
心碎没有声响
希望总是换来失望
究竟天堂是怎样的地方
花儿似雪飞翔
花瓣伪装成一种坚强
大雨后的晴朗
彩虹装饰着梦的悲凉
英雄留情剑下
眼看纯真从人间蒸发
卸下我的盔甲
期待重生后出发
沉沦无止境的欲望
看不清当初梦想
五行阴阳是唯一的信仰
抬头看满天的星光
也许天堂就在不远前方
花儿似雪飞翔
历经生命里层层波浪
不见旧时村庄
梦里翻腾无处刻画凄凉
英雄留情剑下
邪不胜正不过是神话
卸下我的盔甲
等心中的花绽放
花儿似雪飞翔
花瓣伪装成一种坚强
大雨后的晴朗
彩虹装饰着梦的悲凉
英雄留情剑下
眼看纯真从人间蒸发
卸下我的盔甲
期待重生后出发。
微微沙哑的声音唱的歌曲很是有感觉。护国王爷一双狭长的凤眼微微惊讶的看着月影。
这个月影不简单啊不过也真是个妙人,黑色的短发带着蓝紫色宝石发冠,纤细的下巴。细长的眉毛带着两分英气,如碾碎星空的眸子似乎可以看破一切的伪装。微微挺立的鼻子,性感的唇瓣蜜色肌肤透着健康的颜色。
一袭紫色的锦缎华服。浑身散发着平和的气质,护国王爷墨眸越来越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