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西王世子若是知道金金唯一对他的注视是因为心疼被他毁坏的桌椅摆件,吓傻得就该是他了。
钱金金得功夫虽说是三脚猫,但是毕竟底子在那里放着,又是全身心得应对,一时间庆西王世子还真就拿身手敏捷似泥鳅一样的金金无可奈何。
庆西王世子的耐心全被眼前的女子磨没了,果真不是普通市井女子,不过若是没这点能耐,怎能让那宸王着了道吃了那么大得一个亏。
他扔掉鞭子,决定换一种玩法,:“美人儿,我来咯......”
说着栖身欲擒住金金好好*,想象着眼前的女子泪眼朦胧得大喊救命,庆西王世子就激动不已。
他虽不长进,但身为世子,该学的也一样没落下,不精通但总比钱金金强的多。
才一会儿的功夫,钱金金就被庆西王世子死死擒住。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钱金金得脸上,直打的她眼冒金星。
细嫩的肌肤立刻红肿了一片,钱金金倒在地上垂下眼帘依旧一言不发,没有哭闹甚至连眼神都不屑看向男人。
庆西王世子阴蛰的上下打量着躺在地上衣衫因为鞭子擦伤而破不蔽体的女子,曼妙的身姿,绝美的侧脸,嘴角噙着一丝血渍,端的无限风情。
庆西王世子喉间艰难一动,便直接脱起外衫来。
越有个性的女人他就越欢喜,要知道看着这样的女人臣服在自己的胯下,要死要活,那快感才着实让人欲罢不能。
钱金金听见屋子里响起了悉挲的衣物落地的声音,心中才真的浮起一丝恐惧。
自从决定回京的那一刻起,未来发生什么她都已经不在意,可若是折在这么一个草包手里,也未免太冤枉了些。
钱金金的脑海里闪现出一张温润的脸,带着些许的嘲讽和戏谑。
她撑起身子往外跑,却不小心被散落在地的物件绊倒,手直接扎进了瓷器碎片,疼的她低低咒骂。
刚想起身便被身后淫笑着靠近的庆西王世子抓住了脚踝,半点动弹不得。
庆西王世子看见女子的手上全是血,笑意更浓,淫邪的两只眼睛几近要冒出绿光来。
他最喜女子身上遍体鳞伤,尤其是见了血,那更是刺激有趣。
庆西王世子手上一用劲儿,直接就把钱金金由一堆碎瓷器片上拖拽了过来。
有些细碎的瓷器粉末直接全数扎进了钱金金得身子,那疼痛实在让她无法再忍,闷哼出声。
庆西王世子直接压上钱金金瘦弱的身子,身体下瓷片碎裂扎进肌肤的痛感和男人压在身上粗鲁的撕扯衣物的耻辱感混杂在一起,直击着钱金金的理智。
钱金金自那件事后第一次感受到身为小女子的无力感,她的指尖碰到一个碎片,趁着庆西王世子大力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之时狠狠的刺向他的心脏。
虽说毫无偏差,但毕竟只是一块小小的瓷器碎片,对于钱金金此时的处境起不了什么关键性的作用,反而更加激起庆西王世子的征服欲望和戾气。
庆西王世子伸出手来狠狠的把钱金金的侧脸按向地面,掐住女子的下巴,:“你挣扎啊,哈哈,你越挣扎本世子就越喜欢,你越是恨本世子,本世子玩起来就越有趣,好久都没玩过如此带劲儿的小妞了......”
见钱金金迅速的恢复了面色如水,庆西王世子狠厉的抓起她的头发拽起她就朝地面撞去,想打破她的镇定自若。
“美人儿,你倒是叫啊,哭啊,尽情的发泄啊,会好受一点的,千万别憋着,说!你是不是下贱?......”
钱金金死死的咬着苍白的唇瓣,半边玉面还扎着些瓷器的小碎片,就是不肯再发出一点点的痛呼。
庆西王世子顿觉没趣,不过换一种玩法会更爽,他的脸上写满了欲望,反正这女子是得罪了宸王的,玩死了也自会有人收场,还省了他许多麻烦。
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必得好好的玩个尽兴才好。
“美人儿,你可真带劲儿,我忍不住了......”庆西王世子用力的按住钱金金的皓腕,伸手便要扯下她碍事的中衣。
“那小兔崽子在哪呢?真是反了天了......”如雷的咆哮声由远及近,庆西王世子就像是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豆大的冷汗都瞬间渗出了额间。
庆西王有两个儿子,小儿早夭,庆西王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不争气的大儿子身上,无奈他却是诗书礼乐不习,骑射武艺平平,倒是花天酒地无人可出其右。
庆西王常常被自己的儿子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却也无可奈何,每每庆西王世子闯出什么无法隐瞒得祸事,就会直接躲到皇太后那里。
庆西王总不能因为自己儿子跟皇太后顶撞,再加之他很少在京,导致庆西王世子越发跋扈,不服管教。
这次也是因为白将军稳住了边境局势,他才能回京小憩,可谁知才进府世子妃他儿媳妇就又哭又闹的找过来。
他这才知道那不孝子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火急火燎就赶了来,粗犷的嗓门响彻整个撩君心。
庆西王拎着领路的小厮一脚踹开了紧闭的房门,房门外站的是他家护院得服饰,他认得。
门一开便就地上衣不蔽体、手上嘴角都是血迹的钱金金和慌乱的穿着衣衫的庆西王世子。
庆西王差点没直接气晕过去,身为皇室之人深受皇家恩泽不思长进到如此地步。
他是战场杀伐之人,大步流星的走过去,一鞭子直接打到了庆西王世子身上,直打得庆西王世子哭爹喊娘,鼻涕眼泪一把飞。
庆西王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顾不上周遭人群得指指点点,一心只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修理一下自己的儿子。
他自然不是心疼钱金金,而是觉得他的儿子身份尊重却不知自爱,出入这种不上台面得地方,简直是丢尽了他的脸面。
至于一个小小女子的死活,他又岂会在乎,更不会是为了一介女子大发雷霆之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