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做这种事……
内心本能的厌恶。
每一次都很痛,开始被撑满的时候,那种痛还可以忍受,但是到最后就成了火辣辣的刺痛了,传说中所谓的“快感”她一次都没感觉到。
别人**是享受,在她身上就是遭罪。
每次躺在邵博身下的时候她就会害怕,与其被摁在床上遭罪,还不如让邵博打她一顿,那样的痛苦至少来的痛快些。
生硬的拒绝邵博,一定会把他惹生气。跟在他身边久了,苦头吃多了,自然也学会示弱。
“今晚可不可以不要?改天再做,或者……后天在做行吗?”她这样细声软语的求着他,多多少少也不会激怒他吧。
“不行。”邵博直截了当的拒绝了她。触摸在她胸前的手也移开了,转而拿出了一条光滑的丝绸带,与着盖在她眼睛上的手配合,把绸带系到她的眼眉上。眼睛被严实的捂上,整个过程,他的指缝闭合的严紧,没有机会透过指缝看清楚他的样子。
眼睛被丝带绑上后,她听见了悉悉索索,**服时产生的摩擦声。
邵博非要今天晚上要她,她不敢违抗。像一条僵死的鱼一般,硬挺挺的躺在床上,等着委身承欢。
很快,男人精壮的身子覆到了她身上,他胸膛上的肌肉紧贴着她柔软的双胸,结实的肌肉光洁温热,生猛的触感如同一块被包在布里的钢板。
她把手攀附到他的脊背上,抱着他的背,恐惧的战栗了一下身子:“先生,我的肚子上的伤刚好,你要的时候,动作轻一些,我不想总是疼晕过去。”
“别怕。”压着她的男人抚慰似的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温柔的回应着,“别怕,我会放慢些,而且只做一次。一会儿就好了……”
“谢谢……先生。”她紧张的要死了,没有去想为什么邵博突然之间对她这么温柔。
“别紧张。”男人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肌肤上游走。
他的手指娴熟在她的皮肤上打着圈,或轻或重的摁压着肌肤。手指的所到之处,都留下了一片诱人的绯红。
几分钟后。
“先生?”她疑惑的发出声,声音变哑了好多。都等了好久,也不见邵博动身。以往邵博哪会有对她这么温和,全是凭他的感觉上,他怎么舒坦怎么来。今天怎么转了Xing?
“我不想等会做的时候,你太痛。”耐心的撩拨她的欲火,压在她身上的邵宇学着邵博的声音,在她耳边好生温柔的低语,“你等会要好好感觉,这次,保证让你舒服。”
总觉的有什么地方不妥,可是具体又说不上来。
莫飞烟的理智在被陌生的**香噬的最后一刻,感觉到了邵博的一丝怪异。
但很快,一股愉悦的感觉涌现,淹没了她剩余的思维!
她的腿已经被男人拉开环在腰上……
“痛吗?”邵宇压抑着身体里叫嚣狂躁的冲动,抬手抹去额角渗出的汗水,关心的询问。
“不痛。”她实话实说,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两个脸颊,温度又升高了一分,一定是脸红了。
“不痛就好,我要开始了。”扣着她的肩膀,他缓缓地开始了自己的征程。
许久以后。
“痛不痛?”理智在邵宇的脑海一息尚存,得不到痛快发泄的欲\望让他难受极了,连声音也变得异常粗哑。
“不痛……”猫咪般低软的语调,从她娇艳欲滴的薄唇里透出来,一股子妩媚的语气连她自己也吃了一惊,这么媚的语气,是自己的声音吗?
“不痛就好,痛的话,就咬我的肩膀,我会慢下来。”
他匆匆交代了一句,便展开了正式进攻,不在像之前那样温柔地如初Chun洒下的细雨,而是转变成了波涛汹涌的大海,卷起滔天巨浪,朝着她纤瘦的身体猛烈袭去。
莫飞烟没受几下就投降了,身体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她的小腿也跟着抽筋,手指和脚趾难耐的蜷缩起来,身子几乎要缩成虾米的样子。
“不要,不要了,停下来!”莫飞烟从没尝试过这样的感觉,她仓惶地伸手抱住他的肩膀,吃力的哀求着,“我不想做了,出去,出去……我不要了!”
不行,他收不住了。
邵宇听见了莫飞烟艰难的哀求声,她的声音听起来很难过。他想停下来,但是身体根本不听大脑的指令。
“停下来,放开我,求你!”莫飞烟快被这种灭顶的感觉逼疯了,拼命拍打着他的脊背,最后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下颌骨咬合力量惊人,一口下去,她嘴里就冒出了血腥味。
“呃。”肩膀上的痛感没让邵宇收手。
“不……”终于,甜蜜的折磨结束了,疲倦淹没了莫飞烟的意识。
她眼前一黑,闭上眼抱着邵宇的肩膀,累的昏厥过去。
*
空气间洋溢着清香的米粥的味道,甜丝丝的传入鼻翼。
莫飞烟是被这香甜的味道勾起了肚子里的馋虫,才茫然地睁开惺忪的睡眼,侧过头向床头柜上望去。
床头柜上放着一把冒着热气的米粥,屋子打扫的纤尘不染。
卧室里,窗帘被拉开了,清晨和煦的熹微透过单薄的云层,穿过了落地窗上的玻璃照射进卧室里,在卧室雪白的地板上洒上一层碎金般的光芒,这样乍一眼看过去,屋子里美的根童话里的城堡一样富丽堂皇。
阳光也铺在了薄被上,让盖在身上的被子变得更加暖和。
有一瞬间,莫飞烟恍然觉得自己穿越到了儿时无知单纯的时光,那会可以无忧无虑的出去玩一整天,傍晚回家后,一推开门,就能看到热气腾腾的饭菜早已在八仙桌上准备好,她一头扑进母亲的怀里,撒娇着不想洗手。
这么温暖的被子,真是像极了母亲的怀抱。
强行打破自己的臆想,莫飞烟光着身子从被窝里爬起来,回想着昨晚发生了什么。
好像邵博回来了?莫飞烟陡然想起来昨晚的男人,草草穿上衣服就往外冲去,站在走廊内向楼梯口喊道:“先生?先生是你回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