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弄就不弄!”薇儿撇嘴,道,“过来,我给你取下钢纹镯。”即便是薇儿这么说,阮晴也太不相信,谁知道她会不会突然反悔。
见阮晴没有动作,薇儿呵斥道:“快点!我还能吃了你吗!”
“姜宥竟然是萝莉控,你这卖相,正好符合他的口味,真是走了狗屎运。”薇儿毫不留情地打击阮晴道,“不然就凭你,红杏早就被取走了,还情报呢!”
阮晴大怒,扯掉头顶的兔耳发饰,昂首挺胸地反驳道:“你这是狗眼看人低!我可是将军!”
“你就是王母娘娘,如果你没有这副皮囊,那姜宥也不会看你一眼。”薇儿走到阮晴身旁,拉住阮晴的小手,轻咬朱唇,娇嗔道,“宝贝,为什么老躲着我?你就这么怕我吗?”
阮晴条件反射地点了点头,见薇儿脸色一沉,暗道不妙,又连忙摇头。
“哼!”薇儿的俏脸染上一层寒霜,对阮晴的手腕和脚腕一撸,取下四个钢纹镯。
“解开了。”薇儿面无表情,竟是不再挑逗阮晴,直接转身走向卧室,咚地一声将房门关上,留下呆立在原地的阮晴。
阮晴见薇儿行为反常,心里有些踌躇,暗自猜测:“我是不是伤到薇儿姐了,怎么今天这么冷漠?”她绕过墙边苍翠的盆栽,踮着脚尖走向薇儿的卧室,想要一探究竟。
阮晴还没走到卧室门口,房门突然打开,薇儿顶着一副冷面孔,皱着眉头从屋内探出头来,问道:“你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我……我在练习轻功!”阮晴心虚道。
“轻功?”薇儿来了兴致,走着猫步踏出卧室,对着阮晴挑眉道,“详细说说。”
“好。”
阮晴也想证实下前世施展轻功所用的内力,能否用灵力代替,果断答应下来。
“先等等。”
阮晴刚调起灵力,突然觉得胸脯有些发胀,停下手中动作,对着胸脯一阵按摩,直到肿胀感消失,才满意地说:“舒服多了!”
薇儿吃惊的盯着阮晴揉胸,捂着嘴偷笑道:“怎么?胸不好受?不妨和我说说,我也许有办法。”
“最近,每天它都发胀,稍用力一碰就疼,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阮晴指着小胸脯抱怨道,“走路时觉得胸前有下坠感,烦死了!”
薇儿想到阮晴对女身的排斥,灵机一动,意味深长的用双手捂住阮晴胸前的两个小肉团,故作严肃道:“听好了,你知道女性胸前的是什么吗?”
“当然知道!”阮晴翻了个白眼,后退两步,躲开薇儿的贼手。
“那你可知道,为什么有些女人的胸很小,有些却规模宏大,甚至能把人闷昏。”薇儿呵呵一笑,接着问。
“我哪知道!”
阮晴满头黑线,想起了灵猫对她的暴行。
“你觉得发胀,那是胸在发育,这段时间,你每天都要轻轻按摩‘她’,不然,‘她’就会越肿越大!”薇儿说的煞有其事,阮晴低头看了眼胸部,开始庆幸自己每天都在揉胸。
“还有!必须要戴文胸,不然因为重力的缘故,会拉扯到胸部,越扯越大,最后一发不可收拾!有的甚至比西瓜还大,真吓人!”薇儿继续给阮晴灌输丰胸思想,心里乐开了花:“嘿嘿嘿嘿!等你‘胸涌澎湃’,手感才好!”
阮晴被薇儿的西瓜理论吓了一跳,暗自吞了口吐沫,但提到文胸,却一脸茫然:“文胸?那是什么?”
“就是这个啦!”薇儿一把拉开身上的睡衣,毫不羞耻的指着自己那白色全包式蕾丝文胸说,“这就是文胸,你看看,我就是因为穿着文胸,并且有一套按摩胸部的按摩操,胸部才没有其他人那么夸张。”
阮晴扫了眼薇儿的胸,回忆起灵猫那可怕的“凶器”,不禁点头道:“嗯,的确不大。”
薇儿心灵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心里很窝火,却不能表现出来,暗骂:“那是我小时候营养不良,才导致发育不好,怪我吗!”薇儿见阮晴点头,再添一把火,继续灌输阮晴丰胸思想:“你的文胸我包了,给你做个法器文胸,也有气势!”
“可我没东西送你。”阮晴有些为难,推脱道,“无功不受禄,还是算了吧!”
“怎么能算了!咱俩姐妹谁跟谁?”薇儿豪爽的揽住阮晴盈盈一握的纤腰说,“放心,文胸这事,绝对给你办好,先把这身衣服脱了,我给你测测胸围。”
“也好。”阮晴对高跟鞋和这身装扮早就厌恶,短短几秒內,就脱了个精光。当然,除了凌魂留给她的那条纯黑色小内内。
“让我来看看。”薇儿佯装严肃,手指却有意无意地撩过阮晴的红豆,最后将阮晴的柔软全都握在她邪恶的手中,无奈摇头,胡扯道,“不得了,你这已经开始下垂!如果在不穿文胸,后果不堪设想!不过放心,尺码我已经量好,今晚就能赶制出来。”
阮晴眼神坚毅,抱拳道:“多谢!”
薇儿见此,索性装到底,学着阮晴的样子抱拳道:“嗯!事不宜迟,我这就回房赶制!”她逃也似的窜回卧室,在带上门的瞬间,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这个丫头,真是傻的可爱!什么也不知道还装大人!不过小小年纪就快到b罩杯,过几年还了得,真让人嫉妒啊!”
虽然阮晴总感觉薇儿的话哪里不对,却挑不出毛病。她挠挠脑袋,索性不再想,抱起地上散落的兔女郎服饰和高跟鞋,大步流星的走进另一间卧室。
“总觉得忘了点什么。”
阮晴躺在床上,再度失眠,烛禹铭提及的血狱,文胸的事情,还有修士联盟抓捕半妖的行为,在她的脑海中交织在一起,弄得她偏头痛。
突然,她一拍脑袋,叫道:“对了!轻功还没练呢!……算了,明天再说,万一出了什么岔子怎么办……睡觉!”
与阮晴相比,米多纳尔简直就是在地狱。荒漠之中,隔三差五就是一次狂风,沙砾打到脸上的滋味,可不好受。
“我说青君大爷,风很大啊!你插在地上不肯走,考虑下我的感受!我要休息,而不是在这里吹沙尘暴!”米多纳尔快要疯了,他多次想要把地里的青君刀拔出,可青君刀却稳如泰山,根本不鸟他,任凭他怎么拔,人家那是纹丝不动,拔不动,又不能抛弃,简直是在伺候大爷!
想到以后要与青君刀相伴,米多纳尔的内心如千军万马奔腾而过,又如蛟龙出海,搅得浊浪滚滚,天翻地覆。
“悲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