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真生气了!别以为你是女的我就不打你!”阮晴被捆仙索绑住,依旧不老实,在薇儿怀里挣扎、叫嚣着,“我是爷们啊!你们为什么不信!”
对于阮晴的叫嚣,薇儿直接选择无视,经过数个传送阵后,把晕头转向的阮晴丢到地上,从空间戒指中取出四个钢镯,戴到她的手腕和脚腕,才为她松绑。
阮晴皱着眉头,使劲拉扯手腕上看似细小的钢镯,却坚固无比,她吃奶的劲都使出,钢镯愣是纹丝不动。
“喂!这什么东西?”
薇儿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也不说话。
抓狂的阮晴想要揪住薇儿的衣领,却发现薇儿根本没有衣领,气恼道:“败坏风气!不守妇道!不知廉耻!……”
薇儿也不动怒,微微一笑,用轻柔的女声问:“骂完了吗?”
“没有!”阮晴有气无处撒,气得胸脯一阵起伏。
“骂完了就跟我走吧。”薇儿抬腿踏上木质台阶,转眼从阮晴的视野消失。
见薇儿离开,阮晴对着消失薇儿的方向吐了吐舌头,这才开始观察四周。很快她便发现,这是个木屋,不禁满头黑线。
“又是木屋!穿越醒来是木屋,拜师学艺是木屋,现在还是木屋,我和木屋还真有缘!”
木屋的四个墙角装饰着四个盆栽,分别是梅兰竹菊,中央摆放着一套红木制成的桌椅,桌上摆着一个砚台,还有几支毛笔。
“装什么文人雅士,本将军不奉陪。”阮晴撒丫子窜向木屋的大门,推开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假山,假山旁是一池清泉和一条石子路,泉水潺潺而流,沿着石子路的外侧,流向院落的外面。
这又阮晴想起了江南,夸奖道:“建的倒是不错。”话音刚落,她忽然不受控制地飘向空中,径直飞进木屋的二楼,在惊讶声中,落到薇儿的身前。
薇儿席地而坐,对阮晴说:“坐下吧。”那声音仿佛有魔性,阮晴不想听从她的指挥,却被四肢的钢镯管制,乖乖坐下。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一直到现在,阮晴都没能调动起丝毫灵力,任何尝试都像是石沉大海,毫无音讯。
薇儿笑着说:“你这个小丫头,真不老实,别费劲了,这可是根据观音菩萨给红孩儿的金箍制成的,凭你的那点能耐,绝对破不开。”
“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阮晴忍了。
“那么,问你一个问题。”薇儿表情严肃,“你的性别是?”
“男。”阮晴毫不思考,一口作答,“难道还是女啊!”
“看来老师说的没错。”薇儿点头,双手合十,阮晴四肢的钢镯银光大放,变成四道银色条纹镶入她的肌肤,形成独特的银色纹身。
“喂喂喂!你又干了什么!”阮晴冷汗直冒,“这些东西怎么进我身体里了!”
薇儿取出一套黑白相间的女仆装,扔给阮晴一双黑丝和一个猫耳发饰,解开她的禁锢,命令道:“换衣服。”
阮晴后退几步,疯狂摇头,她知道那黑色的东西是一种袜子,被凌魂强行的穿上一次的她,坚决不穿第二次。
“那我来帮你。”薇儿抬手,阮晴身上的银色纹身亮起,将她呈大字型定在空中。薇儿为阮晴脱下衣物,衣物刚从阮晴身上脱落,便化成一条项链,戴到她的脖子上。这让薇儿微微一愣,不过瞬间便回过神来,继续为阮晴穿衣,暗叹:“凌魂,还真是个好师父呢!”
再次被强行穿上丝袜,阮晴有些奔溃,但丝袜与大腿摩擦的丝滑感,竟然让她有些享受。直到薇儿替她穿好衣服,带好猫耳发饰,阮晴依旧处于失魂状态,嘀咕道:“丝滑…丝滑…为什么…”
薇儿轻轻抚摸阮晴裹着黑丝的大腿,感叹道:“果然还是小女生的大腿细嫩,越摸越上瘾。”见阮晴还不回魂,她灵机一动,在阮晴的大腿上拧了一把,大叹好手感。
“啊!”大腿传来的疼痛成功使阮晴回魂,眼角含泪,不住地揉大腿。
意犹未尽的薇儿贪恋阮晴大腿的触感,不停地抚摸,直弄得阮晴娇喘连连,面色桃红地瘫在地上才罢休,兴致高涨地说:“咳咳!接下来是去女仆咖啡厅工作。”
“女仆!饶了我吧!”
阮晴被折磨的无力反抗,任由薇儿给她套上一双黑色高跟鞋,拉着摇摇晃晃的她站进传送阵。
“欢迎光临!主人想吃点什么?”身穿女仆装的少女甜甜地问,“我们这里什么都有哦!”
见此情景,阮晴一阵恶寒,祈求地看着薇儿,小声问:“能不去吗?”
“不能。”
“可是……”阮晴拉扯着尚且连大腿都盖不全的裙摆说,“这样,怎么见人啊!”
“该怎么见怎么见。”薇儿推着阮晴走进大厅,大声说:“大家好!我是本店的店主薇儿,今天刚招收了一名小女仆!她叫小晴,今天找她点餐,一率五折!还不快快行动!过期不候哦!”
“哈哈……”阮晴强颜欢笑,被周围客人如虎如狼的眼神盯着,内心发苦:“天哪!这种日子过三年?饶了我吧!”
“小晴,来份原味咖啡!”
阮晴听到有客人叫她,却毫无动作,双手按着裙摆暗骂:“这么掉价的工作,我才不干呢!”
暗中观察的薇儿眼神一冷,走到阮晴身后,凑到她耳边说:“如果不能让客人满意,那么,你的工作就改成去夜总会陪男人!好好想想吧!”
阮晴苦笑,不情不愿的开始奔波,不适应高跟鞋的她,崴脚多次,接连打翻数次饮品。不过好在客人叫她只是个小姑娘,并且是第一次工作,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主人再见!”
忙碌了一天,咖啡厅即将关门,阮晴送走最后一位客人,欲哭无泪,一把脱下高跟鞋,揉着肿起的脚腕,自我安慰道:“这破鞋!走路都崴脚!为了不和男人……呕!我忍了!”
“干的不错,明天继续。”薇儿的话无情地戳中了阮晴的痛处,阮晴看了眼身上的女仆装,悲叹道:“真是世风日下啊!”
另一边,一望无际的戈壁中,米多纳尔也在接受铁与血的训练。他背着一百斤的负重,整整跑了一天,直累地手指都不想动弹。
“这仅仅是开始,我教你的心法,你可曾记牢?”卡瑟说话从来都是面无表情,像块石头。不过米多纳尔对他可是怕的要命,他亲眼看到卡瑟把一根直径一分米的钢筋拧成麻花,连忙回答:“师父,记住了!”
“好,今天的训练到此为止,明天,负重增加到一百五十斤,你需要一边运功,一边负重跑,听明白没?”
“听明白了!”米多纳尔内牛满面,内心哀嚎着:“天哪!这简直是噩梦!”
然而始作俑者的灵猫却悠哉悠哉的倚在沙发上,捏着高脚杯,轻抿着红酒,慵懒地对着面前的灵力镜问:“薇儿,进展如何?”
“一切顺利,那小丫头正在女仆咖啡厅训练,相信不久就能进行下一步的矫正。”薇儿自信满满,如实回答。
“你呢?”灵猫看向卡瑟。
“一切正常。”卡瑟机械地回答。
“很好!”灵猫身了个懒腰,胸脯随之跳动,“那就先这样吧!一个月后,进行下一步训练。”
薇儿与卡瑟异口同声道:“是!”
“可爱的小鬼们,我很期待,你们的成长呢!”灵猫的眸子突然缩成一条竖缝,“不要让我失望!不然……”她手指微动,手中的高脚杯诡异地变成一个浑圆的玻璃球,落进一旁的垃圾桶。
“失去价值的小鬼,毫无用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