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说服我了，我可以给你更清晰的照片和视频，只收你原来说的十万快就好。”李浩然眼神避开对方仿佛会说话的含情双瞬，开口说道。

蒋敏小姐似乎感受到了李浩然身体动作里蕴含的害羞和不适应的意思，微微一笑，身子离开李浩然的依靠，玉葱般的香指也从李浩然的脸上离开，那一瞬间让李浩然顿生怅然若失之感。

“谢谢。”

“你等等，算了，还是你过来看吧，”李浩然跑到书房，随即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些唐突，于是开口解释到，“蒋小姐你来看看我电脑里的相片，应该有你想要的，还有一卷胶卷，在暗房里，你也可以看看，是你要的高清版。”

蒋敏似乎察觉到李浩然为什么要这么解释，没好气的白了李浩然一眼，起身随着李浩然到书房。

李浩然坐在电脑桌前打开文件，找到那些高清的近距离拍摄的艳照，蒋小姐在打量了书房四周的装饰后，来到李浩然身后，俯下身子，从李浩然的侧后方打量起电脑里的照片来。蒋敏站在李浩然身后，弯下身子，一阵幽香传来，半个饱满的胸部几乎贴着李浩然的肩膀，夏天炎热，李浩然和对方穿的都不多，那富含柔软又不失弹性的触感几乎是直接刺激在李浩然的肌肤上，让李浩然瞬间脸色发烫，心如撞鹿。

用眼角余光看向肩膀变得那张精致的侧脸，发现对方眼神只是看着电脑屏幕，脸上没有任何异样的表情，李浩然在心底鄙视自己，人家大概是真的把自己当一个投缘的小弟弟一般看待，自己在这胡思乱想，真不要脸。

和一位大美人一起看限制级的照片和视频，那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和让人脸红心跳的娇喘让李浩然觉得尴尬无比，李浩然伸手想去将视频的声音调掉，却被察觉到自己心思的蒋小姐一把按住了握着鼠标的手。

她的手温软纤细，像是世上最光滑细腻的丝绸。

疑惑的看向身侧女人，却没想到对方也恰好转过头来，四目相对已经不能述说李浩然与对方此时的状态，嘴唇与嘴唇之间只隔了短短的几厘米，李浩然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呼吸吹打在自己脸颊上的气息，仿佛是醉人的芳香。

“没关系的，谢谢。”

似乎是在解释自己为何阻止李浩然关掉声音，吐露出鼻息直接侵占了李浩然所有的嗅觉，让他整个人仿佛都陷入迷幻状态。李浩然赶紧转过头去，忽然觉得这份视频好像不是自己偷拍的，干脆就是自己拍的一样让人感到丢脸。而那大美人还无意识的将半边胸部压到自己的肩膀上。李浩然整个人都晕呼呼的，直到对方身子离开，说这份视频应该可以了，李浩然才如释重负。

之后带对方来到暗室，气氛更加旖旎，李浩然举起收藏起来的胶卷，好让对方看得一清二楚，而蒋小姐则几乎整个人贴在李浩然的身上观看着底片。李浩然几次从眼角偷看对方，想要看到狭促的眼神，从而得知对方的确是在挑逗自己，但几次都失落的发现，对方似乎只是单纯的对自己没有戒心。

一个是三十出头的成熟少妇，一个是刚刚成年的高中生，彼此之间超过十年的年纪差距，的确是会让一个女人放下最基本的警惕和戒心，将他当做一个小孩子来看待，不介意彼此间的身体接触。不知道为什么。李浩然忽然对这种每个男人都想要的待遇赶到失望和痛恨。

“你是怎么办到的？”走出暗室，明显对照片很满意的蒋小姐开口询问道，语气里满是好奇与崇拜。

还好李浩然没有被对方的魅力给完全迷得颠三倒四，面对对方的提问，还是拿出之前那一套解释。

“嗯，我说过我有很多性格古怪但是很有能力的朋友，我付钱给他们，拜托他们替我做事，这是一位摄影达人替我去拍的，如何拍到的我没有问，不过能帮到你就好。”

蒋小姐似乎有些失望李浩然给自己的答案和给成律师的没有什么不同，有些失落地蹙起了眉头，但很快便恢复正常。和李浩然一起将视频和照片拷入数码相机，打印一些清晰的照片，在这之后蒋小姐还做主将李浩然电脑里所有的资料全都删除，并说一个好好的孩子就算是侦探也不该保留这些东西，说以后这些总会有所接触，但现在还早了些。

看着对方像是邻家大姐姐一般替自己删除掉所有的资料，李浩然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这里面的东西本来就是为了预防自己选出来的照片不能让对方满意才留档的，既然人家说要删，那就删掉呗，本来就没打算以后还来看。

之后两人回到客厅，打电话给成律师之后，蒋小姐看着李浩然微微一笑，拜托道：“我之前和你说的并没有告诉成律师，你是第一个，他只知道我必须和曾超人离婚，和失败之后我会遭到的报复，所以我希望你替我保密。”

男人总是很愿意成为女人的第一个，第一个男友，第一个男人，第一个丈夫，对方的拜托让李浩然很有满足感，于是拍着胸脯答应下来。

成律师很快回来了，额头见汗，李浩然甚至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去吃早餐了，而是在门外或是楼下等着自己这边的电话。

之后重新交接新的视频和照片，成律师又用新的惊叹眼神打量了一番李浩然，并担保说这样的证据足够使案子的赢面到达十成十，之后和李浩然说随后将支票送来。对于成律师李浩然自然是信任的，点头说没问题。

送走蒋小姐和成律师两人，李浩然有些莫名的失落，莫名其妙的坐到蒋小姐之前坐的沙发上，闻着沙发上残留着的幽香，脑中想起佳人的丽影，回想着之前的那股香艳，抬头看着天花板发起呆来。

哦，我该去洗澡了，洗三遍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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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律师领着曾太太也就是蒋敏离开李浩然的事务所，下到一楼向步行街外走去，他们的车进不了步行街，只能用腿走一段路然后再搭车。

“成律师，你之前就认识李小侦探了，是么？”

成律师手上拿着打印出来的照片，胶卷和数码相机则交给了蒋敏自己拿着，他此时脑袋里甚至都想好的该如何用这些证物去攻击对方，从而获得案子的胜利。听到对方的询问，点了点头，并没有否认。

“是的，我曾经处理过他父亲留下来的遗产，帮他接收过那些东西，就连今天我们去的事务所，也是我帮他办的手续。再多的信息本人也不能说了，有律师守则的约束，抱歉。”

蒋敏摇了摇头表示不在意，随即问道：“那你认为李小侦探是个怎样的人？”

成律师想了想，回答道：“在今天之前您问我这个问题，我只能说对方是个吃苦耐劳，心地善良的好孩子。为人可能有点木讷，对陌生人也有点冷漠。但一旦勾起了他的情感比如同情心，他就会变得很温柔，甚至很好骗。”

蒋敏脸上一愣，随即苦笑道：“我并没有骗取同情的意思，虽然不能告诉你我和他谈了什么，可是我保证我说的一切都是实话。本来只是想用往事劝说一下对方，却没想到说得有些多，或许不小心就博得了他的同情心大增，但那并非我本意。不知道您感觉到没有，他身上总给人一种很亲近的感觉。”

成律师皱着眉头想了想，摇了摇头。

蒋敏没有深究，而是真诚的道歉到：“如果让你觉得我利用了你的朋友，我为此道歉，但我只想说我也有我的情况，你应该知道这一点。”

“我知道，所以我才选择离开，让你们独处。”

“谢谢你的理解，那么你是否可以说一下你对李小侦探新的感官？”

蒋敏嫣然一笑，成律师也觉得心率有些不齐，笑道，“当然可以。今天之后我觉得他有自己的秘密，其实和他交朋友之前我就觉得他不简单，一开始只是觉得是个很能干很懂事的孩子，可是不过几天的接触，就觉得对方值得一交，而奇怪的是，这些感官的变化就是在几天内出现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没有。”

诚律师说着耸了耸肩，“或许第一次见面时间太过短暂，我又忙着工作，所以没有在意对方的特质也是有可能的。”

蒋敏问道：“你能和我说说你了解中的李小侦探的生活是怎样的吗？”

成律师思考了一会儿，摇头拒绝道：“恐怕不行，这您要自己去问他。我只能告诉您，他以前的日子很苦，十年的百家饭，并不是一个温馨的成长过程。”

蒋敏恍然的哦了一声，从对方说的“百家饭”里感受到了一股艰辛酸楚。

两人接着陷入沉默，直到走到步行街外的一辆豪华房车边，一名身着西服的司机跑过来替蒋敏开车门。后者上车前回头对成律师说道：“他的报酬就拜托你交给他了，我不能再出现在这里，今天也是好不容才甩开了那些眼线，我不想因为我出现在这里的次数太多而让他惹上麻烦。”

成律师点头，“是按照十万元给，还是您之前说的额外付出报酬。”

蒋敏想了想，脸上出现一股俏皮之色，“给双倍吧，虽然李小侦探只要求十万块，但毕竟帮了我的大忙，我们也拿了两份照片。”

成律师点头表示知道。

“案子就拜托你了，我相信有了这份证据，我完全可以取得离婚案的胜利。”蒋敏踏入车内，隔着车窗吩咐道，“我就不送你了，这几天你专心准备案子，有什么事都可以独断专行。总之我要在法庭上堂堂正正的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开庭当天见。”

“开庭当天见。”成律师将车门关上，重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