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把录音传给钱队和安局的时候,冷炎爸爸还没有从警局离开,自然也就听到了这个录音,对于妻子的说法,冷炎爸爸很感动。
但是对于覃松,冷炎爸爸真的想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不就是爱幕冷炎的妈妈吗?至于这么多年不忘吗?总感觉哪里不对呢。
安局也是看老友面露怀疑之色,这才说:“听了以后心里有想法就直接提出来,刚才我们聊的差不多了。对于冷炎,我看你弟弟也是早就恨之入骨了。不过这么多年了,你怎么才说出来呢?你也真能忍。”
冷炎爸爸:“别提了,家丑不可外扬,当年冷炎才三岁,被绑架以后,我弟弟跟着前后的找,至于后来的事,我也是有所怀疑,就算是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参与了多少。或是说他根本就是清白的。当年的事抓到了人,也没有其他人牵扯进来。但是我一直不放心,后来再有事,也一直在想覃松,不知道我弟弟和覃松有联系这么多年。其实就是家丑不可外扬,我弟弟和我父母闹的特别僵,外界不知道罢了。就是为了遗产的分配不公。我也总不好在外人面前说我弟弟的事,一下这么多年就下来了,我只是把当年怀疑的事情讲出来。当年我父亲也是沿袭了传长子的家规,其实我弟弟经营上也是有天分的。只是碍于家规没有办法。你看看他后来用我爸爸给的钱成立的公司就能看的出来,我弟弟还是有本事的。否则也不会把家业做的这么大这么好。有误了,不是家业是创业。我之所以说家业是说他用的是我父亲给提供的资金。其实在我父母亲去世后,我曾经一度想把手里的股份转给我弟弟一部分,可我弟弟就是不要。他坚持那是父母留给我的。对于我父母的分配方案,当着我妹妹我也是反对过的,我弟弟当时还说没事。”
安局:“这件事我们心里有数了。现在来说案子牵扯的人越来越多,不管令弟和覃松是否牵扯进来,我们都会积极寻找证据。如果覃松现在离境的话,老实说,真的没有有力的证据指证他,这也是我们一直比较头疼的问题。抓的人是不少,可没有一个能说出幕后指使人的。从目前针对冷炎袭击的情况来看,应该离揭秘不远了。”
冷炎父亲:“我不能冤枉我弟弟,但这件事又很纠结,我也是不希望我儿子有生命危险,做父亲的,能保孩子平安远离危险是第一位的。”
安局:“这个当然,我们都是为人父母,你的这个想法也是大多数人所想的。回去以后不要和嫂子提及她见过覃松的事,不管嫂子说与不说,心都是在这个家庭里的。这个必须要承认。”
冷炎父亲:“好,我也不打扰你了,说了这么多也是想找出真凶,让我儿子天天不用这么提心吊胆的。主要是冷炎和安夏的压力都不小。”
安局:“这件事做的对,我们谁都不愿意看到他们再受伤了。”
冷炎父亲站了起来,“等把这件事处理好了,他们也该结婚成家了。我盼了这一天盼了好久了。”
安局:“我和我老婆也盼着呢,先把棘手的案子处理了,然后才有儿女们的幸福。我送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