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安夏无情的话,冷炎也不生气,不过还是弯下腰看着安夏,突然就按住了她的双手,安夏动不得,因为一动后背的伤就会疼,不过还是警惕的问:“冷炎你放开我,你要做什么?”
冷炎只是笑了笑,“你都伤成这样了,我能做什么,不过契约的条款改也得改,不改也得改,这件事由不得你来定。”
安夏:“好啊,尽管改你的,我就不信你能强迫我不成。”
冷炎突然就低下头吻了安夏的脸,“我不急,也不从强迫你做任何事,而有我有信心,我们会在这五年相处愉快的。”
安夏见冷炎放开了自己,这才说:“你想的挺好,冷炎,等你打的过再说吧,我什么都不需要,我只要完成任务,然后远离你。”
冷炎:“是吗?那就试试看,我最后强调一次,你不需要任何人可怜你,同情你,因为你不需要。”
安夏听了朝冷炎招招手,冷炎伸手握住安夏的手,随后安夏一个利落的反转就把冷炎的手牢牢的扣在病床上了,见他满脸的痛苦,安夏才放开他。
看着一直在抖手腕的冷炎就说:“别对我日行一善,我不需要。管好你自己。否则下次伤的更重。”
冷炎有些委屈,在体力以及功夫上自己的确不如安夏,不过还是问:“正常夫妻的事我回去以后就把条款改了,反正也签过字了,不怕你赖账。”
安夏:“强迫也要分人,你没资格。我要休息,你请便。”
冷炎听到手机响,然后回了消息,看安夏闭上眼了,就说:“我要离开一下,一会儿回来,你好好的休息,外面有警员,不会有事的。”
安夏并没有问他去哪儿,因为爸爸已经给自己打过电话了,冷炎要知道真相。其实事情进展到现在,他有所怀疑也是对的,只是这个人是谁自己也被蒙在鼓里,只知道一个大概的方向,具体到个人却无从查证。
否则也不会风里来雨里去的,去查线索。想必爸爸知道的多一些,但也仅限于猜测,没有具体到某个人。否则早就下手了,不会一直等到现在。
有时自己也在猜,会不会和冷炎的父母有关呢?这个属于长辈间的私事了,自己不好问,一直以来都是根据发生的案子才推测,只是这个人太狡猾了。目前没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就在安夏也在想他们会谈什么的时候,冷炎在医院外的警车里也找到了安叔叔和父亲。
安局说:“冷炎,你想知道什么就直接问,能回答的我一定如实说。但是牵扯到保*密的部分,我是不能讲的。”
冷炎:“安叔叔,您和我爸妈是不是很早以前就认识?否则你们一个从警一个从商,根本没什么机会相识。而且关系还能这么好。”
冷炎父亲说:“这个我来说吧,你怀疑的没问题,我和你妈妈还有你安叔叔是初中到高中的同学,而且我们的父母,就是你的爷爷这一辈人,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到了城市以后也在同一个地方工作,只是你爷爷头脑灵活,选择了下海经商,而安夏的爷爷奶奶选择在工厂里。虽说我们的长一辈 有着不同的选择,可我们三个的关系并没有变,我也继承了家业,而你安叔叔选择了从警,我们三个从初中到高中都是最好的同学。到了大学,我和你妈妈是一样的,而你安叔叔则考进了警官大学。虽说我们大学时分开了,可还在一个城市,情分并没有断开。反而是更加的好了。”
冷炎问:“那个针对我的人有可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