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夏回来后劝慰了二婶几句,两个人就以有事儿为由离开了医院。照样检查之后,两个上了车,在回家的时候,冷炎问:“你去问医生情况怎么样?是和二婶的说法一样吗?心脏不太好,有基础病,要做心脏支架?”
安夏:“没错,的确是和二婶的说法一致,而且我看了二婶的脸色,符合她和医生所说的条件。这么说来发病是凑巧了?”
冷炎看了一眼安夏,“你有所不知,二婶的手一直在抖,她明显的在害怕。不知道怕什么。是怕二叔,还是怕冷雪表妹回来,这个目前不知道。”
安夏:“不管是你二叔还是表妹,怕他们父女不应该啊,是不是二婶知道什么?”
冷炎:“想破了脑袋也没明白。反正我认为不正常,如果是因为生病发抖也能理解,但明显不是,我们进来的时候,二婶的手没问题。”
安夏想了想,然后说:“看来是和你二叔脱不了关系了。你等一下,我要先打个电话。”
安夏给顾默打了电话,详细的说了二婶的病情,问:“医生这样的解释还有二婶的情况是对的吗?”
顾默:“没什么问题,如果你不放心,明天或是后天我可以去医院看一下,就当做是冷炎的朋友嘛,或是我自己去,探一下情况。也不说是谁的朋友,就说走错病房了,或是别人的家属,问一下情况看看到底是不是这个症状,你的叙述没有问题,但做为医生,我还是要详细的问一下。”
安夏:“好,这件事就拜托师哥了。有了结果你再告诉我。我也不太懂这方面,有点儿吃不准。”
顾默:“没问题,我看完就告诉你。还有啊,你和冷炎最近什么情况?这么多劫难?”
安夏:“别提了,有人要冷炎的命,我也拦不住,这件事太复杂了,有时间再和你说。你最近忙不忙?”
顾默:“小师妹,知道关心我了,其实是尽快想知道结果是吧?放心,师哥绝不会耽误事儿。”
挂了电话,冷炎问:“你和顾默什么情况?一般人是不愿意趟这个混水的。”
安夏问:“你不是知道我们俩的关系吗?这个醋可吃不得。你能不能先顾眼前的事儿。我们设计的婚礼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场。”
冷炎:“你把次序弄颠倒了,首先是结婚,然后还是其他的附带条件。我们结婚是第一位的。”
安夏:“你说的都没问题,结婚,我们是不是简单一点儿就可以了。在这个时候,不适合大操大办了吧?”
冷炎:“这个可以,到了我们父母商量好的日子就去民政局,这个也没问题。听你的。”
安夏:“我要穿婚纱吗?能不能不要?”
冷炎刚想反对,然后就想到了她的伤,于是说:“都可以,这方面以你为主,我配合,主要是考虑到喜庆就对了,不过不穿婚纱你会不会有遗憾?”
安夏:“当然会有遗憾,不过,总比让人家指指点点的要好吧。说冷炎娶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哪,满身的伤。”
冷炎:“我不在乎,安夏,你不知道,这样的你,永远是我的骄傲。没有一个人可以做到这样,也没有人在我心里的地位如此的重要。”
安夏又把头转向了窗外,努力的咽下感动的泪水。
就在两个人要到家的时候,钱队的一个电话让格局变的更加难以预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