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炎:“在今天发生这件事之前,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一直认为我二叔和二婶人很好,但今天的事的确是刺激我了。你说我们要不要利用结婚这件事去请他们,然后探一探虚实。”
安夏伸手戳了一下冷炎的脑门儿,“你有脑子吗?你认为去请人能探的出什么,他们今天看见我们了,如果是他们,防都来不及了,还会有口风露出来吗?就算是装他们也得装下去。根本不会让我们抓到把柄,而且你准备怎么往这件事上提?说我们怀疑是覃松和二叔联合谋划杀你吗?”
冷炎听后叹气,“这个事情一直盘在我的心里,如果不知道,我也许还没这么多的想法,我们假设他们就是主谋,一个在国内我的身边,一个在国外指挥着整个计划,你说我是不是那是那案板上的肉和鱼,等着他们宰杀?”
安夏:“就算事情真的像你说的这样,你也不能轻举妄动。”
冷炎:“那我就等着一次一次的让他们来杀我吗?凶手到底是谁?死的人又是谁指派的,安夏,我不想再等了,二十几年的时间,够了。”
安夏:“正因为这样,我回来了,我说过,把一切交给我,你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
冷炎:“安夏,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我不想你牵扯其中,你知道我多担心吗?我生怕不好的局面再次发生。我不相再失去你了。”
安夏:“我始终认为那个方远很可疑,因为我看过监控,我发现他一直在看覃松,而且那种等待指令的眼神让我非常熟悉,这种目光是不能伪装出来的,这是长期形成的。而且是遇到紧急情况下就会自然形成的。就象你,一遇危险就会想到我怎么样。这是条件反射形成的。”
冷炎:“你的意思是说,方远有问题?”
安夏:“其实大致上的脉络我都能分析的出来,只是缺乏有力的指控他们的证据。就象刚才我们说的,一个在国内指挥,一个帮衬,一个在国外。然后见你都二十五岁了,几次都没死成,他们不想再等。现在覃松回来了,一切都能解释的通了。最主要的就是他们谁是主,谁是次,二叔的出现肯定有了结果。不过覃松为什么要听你二叔的。这其中是否存在着利益交换,我所说的都是在他们俩是犯罪嫌疑人的基础上分析的。”
冷炎:“我一直汉听说过爷爷的遗嘱是这么安排的,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比如说家族争产?”
安夏:“这样,明天你找个机会约一下冷叔叔,把你的问题一次性问清楚。我也去找我爸,不能光靠警方的人手,他们根本没有那么多的人力,我也要参与进来,而且不走寻常路,说不定会有突破。”
冷炎问:“你疯了?这是警方办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冲动?”
安夏站起来,面对着冷炎,问:“你二叔和覃松在今天发现了我,你认为我还能置身事外吗?又或者说,我一直在他们的视线之中,因为他们同时也认得我爸,我一走十年,你认为他们相信我吗?”
冷炎:“可这也太冒险了,我想你的行动必须要得到安叔叔的认可。”
安夏:“我回来的目的,不是只有保护你,我还想把这个事情查清楚,你三岁被绑架的事,如果不是熟人知道你的所有事情,你认为会有人这么冒险 吗?绑架儿童是重*罪,他们不知道吗?你还认为二叔不可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