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炎给妈妈打了好几个电话,可就是不接,冷炎有些着急,刚想着再打一个的时候,冷炎妈妈的微信进来了,“我在你二叔家,过来看看你婶婶。听说你婶婶病了,我过来看看。都是一家人,还是要走动走动的,你不用担心。完了事情我就回去。司机跟着我呢。”
冷炎这才安心,告诉妈妈:“看完二婶早点回去,到了家说一下。还说让妈妈代自己问二婶好。”
安夏也看到了,然后说:“原来是二婶病了,阿姨去看也理所应当。你就不用担心了,又不是阿姨一个人去的,还有司机在。”
冷炎:“我现在就是担心他们瞒着我的事,估计是见不光的,要是能告诉我早就说了。我爸一直神神秘秘的。有什么是不能和我说的呢。”
安夏:“你的说法也不对,什么是见不得光的。长辈们之间的恩怨不想让小辈知道也有情可原,但现在是牵扯到你了,等你爸和我爸见过面就知道了。就是不知道这件事你二叔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而覃松又是谁?我的意思是说覃松是指挥你二叔的,还是你二叔指挥覃松做事。”
冷炎说:“不管他们谁指挥了谁,有区别吗?都是想要我的命。我现在几乎就可以断定,这件事就是他们做的,就是苦于没有证据。我就不信了,他们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居然没有把柄落下。这是不可能的。刚才那个人不是还交待了一个人吗?”
安夏直接说:“你是说那个外号儿叫刺儿头的人?”
冷炎:“原本我以为只有一个人要我的命,不知道是谁,二十几年间发展到现在,原来有这么多人想要我的命,我的命有这么值钱吗?这么重要?”
安夏:“你也别沮丧,事情不是在推进吗?慢慢的就会有结果了。我们急也没用,这样,你在公司好好工作,我出去走走。”
冷炎一把抓住了安夏的手碗,问:“你要去哪儿,总要和我说一声的吧?”
安夏拉下他的手,“我都不知道我要去哪儿,就是四处走走,我自己是不会有事的,你跟着才不方便脱身。走了。”
冷炎有点儿不服气,不过想想安夏的身手,最后也不得不认命,安夏就出手一下,对方的胳膊就脱臼了,这招太厉害,可千万别用在我的身上。
要是给她逼急了,我也这么脱臼一下,完了,这辈子胳膊都会落下残疾。这个女人,干嘛不好,学那么好的功夫,将来还怎么练功夫防身?
要是让她教的话,估计自己的苦头少不了。不过想到她能练下这么好的功夫,冷炎也是心疼的,她能这么吃苦也是为了自己。
刚才又看了她后背的伤,虽说以前的伤没大碍,可她的后背红肿,还是很疼的,不知道这十年她是如何挨过这个疼痛的。这种坚韧的性格,哎。
安夏是离开了,自己的心也一直提着,毕竟是不安全的时候,她有功夫可能抵得过暗算吗?对方在暗处,自己和安夏这样的日子何时能是个头儿啊,就这样还想结婚,恐怕要推迟了。
十几年的等待眼看着就要有结果了,偏偏事情越来越严重了。这样的局面天天提心吊胆,也没心情。
安夏出了公司,开着冷炎一辆最不显眼的车来到了他的二叔家,只见冷炎妈妈*的司机在外等。聊了这么久吗?还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