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塌上,似乎没有太多的睡意,思绪纷乱无章,在想着一些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和这几天经历过的事情,越想反而越过于清醒。
脑海里,是辗转着,今天他背着我的情景,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龙涎香,沁人心脾。
最重要的是他……精瘦的身躯,趴上去的时候真的感觉到一种强悍气息,能体会到他结实的肌肉,甚至他拖在我臀下的修长而美丽的手,都是那么强悍而有力。
他的后颈很美,肩膀很宽阔,我甚至观察到他的耳垂很漂亮,整个气息让人感觉到一种怦然心动。
就会啊,试想哪个女人趴在这么绝色男人背上,那该是怎么样才能拒绝了自己的理智。
他的怀里应该也很温暖吧?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也一定很粗犷,很细腻,自己曾经不是闯过金銮殿吗?曾经看到他怀抱中的美女吐气如兰,看来应该是非常不错的vip感觉。
那么,他……他……那尺寸……很猛吧……
脸热耳赤,我一头栽进绣花枕头里,天呐,我是女色吗?
颜苍苔,姬甄香,你干什么?你在想什么东西?
上天有幻想,我们有教育。
突然又想,皇帝是不是会像上次一样过来找我?可是怎么会呢,我今天似乎已经惹怒他好几次,最重要是直接逆鳞了他,把小狼带了回来。
而且还让他受了伤,我在他面前就是十足的悍妇,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他会翻牌另一位柔情似水的妃子吧。
这样也好。
对我来说何尝也不是一件幸运的事情,既然当初他拒绝用掩耳盗铃的方式跟我圆房,那么接下来我倒不希望他再来找我,让我自己保持着一个自由之身,何尝不是件好事,说不定以后在未来的日子里,我遇到我自己的如意郎君。
两情相悦才能做那事情吧。
某年某月某一天,我一定会把自己的跟我最爱的男子一起分享,当然不会是他。
最好他把我给忘了,忘得一干二净,最好再拿着钱让我直接滚蛋,这是最佳不过了。
但是我不能够忽略一个事情,你有深宫深似海,我如何能逃脱出这里?简直痴心妄想,天下之大墓碑惶恐你一旦是他的妃子,你用何种方式再离开这个宫?
古时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我说,离开皇宫甚至比蜀道之难,更难。
但任何事情总有方法,任何事情都有一丝的空隙,难道用自己的逃离方式去解决,这基本上不可能那么只有跟他达成一种合作契约的精神。
对,只有达成合作契约,这个是好的方法,让他心甘情愿的把我放出去,而且那么只要给一张修书给我,或者给我另外一个身份,那么我依然在这个社会上能坦荡的活着,而不需要去隐藏自己的身份。
那么我如何才能做到这一点呢?我跟他的一个共识应该在他心爱的女人这个身份上,那么他一定不会公布这个女子,在这个时候他一定会顾及到她的安全。
是谁让他如此的谨小慎微,让他隐藏在幕后吗?还是在台前我真的不知道,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真的不知道哪一位是他的一个心心念念的女子。
难道是雪莲姑娘吗?
雪莲姑娘目前的一个目标性是最大的,因为她跟皇上之间我总感觉有一种千丝万缕的关系。
等我挖掘出他心心念念的女子是谁之后,我一定要把握好这张王牌,把握好这张王牌一定能让我顺利的出宫,那个时候我的身份我的钱财都是自然而然就会有。
到那个时候我想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我想爱别人就爱别人,我不想爱别人,我独自生活,这也是种乐趣。
所以当务之急我必须要跟他达成一种合作,要有这样的一种身份。
想到这里我精神又抖擞起来,我的思绪更加的open.
这样男子谁敢跟他一起睡?
试问,你敢跟一个气势而发的猎豹一起睡吗?
答曰:不敢。
在我迷迷糊糊之中,我渐渐的进入了浅睡眠的状态。
背后却突的一重,我吓了一大跳,听到小小的嗷嗷的叫唤声,天呐,我这才想起来是那一只小狼。
刚才我洗澡的时候就把这只小狼让秋月关到门外,因为这只小狼可是公的,后来竟然把它给忘了……等等,小狼是如何进来的?
我突然又听到小狼嗷叫一声,然后又被啪的一声,好像是掉到地上。
大半夜的搞什么鬼?我皱了皱眉,想呵斥这是调皮捣蛋的小狼。
手往榻下摸去,想把那个东西给拎上来,这个小狼看来早上失去了亲人一定很孤独吧,让它跟我睡一个晚倒也无妨。
窗外星光残月,一片灰灰抹抹。
我似乎摸到了一个软软硬硬而温热的东西。
一愣,是小狼的腿吗?不像,像一个圆柱体,很有质感,并且在上面蹭了蹭,暖暖的,硬硬的,耸立着。
手继续摸下去,冷不防,手却被包进一个温暖里。
“你摸够了没有?”冷冰冰的男人的声音,低沉和性感,带着一丝的哑音。
无数个黑点直接暴击,一群黑乌鸦在我头上嘎嘎响起……
我半响不语,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罗丹雕像里……那你那不可描述的一部分,那一部分就在我的手中。
我像触了电一样的把它扔放开。
男人的手也放开了我,突然玩世不恭的笑容,“怎么不说话?”
我气沉丹田,努力整理自己慌乱的情绪,咽了下口水。
该死的口水声差点把我给出卖了,谁会拒绝一个优质的男人。
“臣妾不说话是因为……臣妾正在琢磨这话该如何向皇上禀报。”
“哦?那就说来听听。”
“呃呃呃,皇上想听第几种?”我已经尽量把我的口水声弄得小声一点,因为我此时此刻正在听到他脱掉外袍的声音,那是一种折磨人的开始。
那种不可描述的情景,又迅速的在我脑袋里飞奔。
我脸开始发热,心如撞鹿,废话,心不跳早就死了,可是心跳加速不是一样要心肌梗塞么?
也是死路一条呀,如果日后有人说我这个穿越女是因为被某男心跳而死,那其实也算是穿越女的一个奇葩。
“哦?还有几种?不妨都给朕说说,”他是不是心情很不错,但是我得提高警惕,因为眼前这个男人,他翻脸的速度比翻书很快。
稍有不慎,就会落入到他的圈套。
心比针尖。
我稳住情绪,气沉丹田,缓缓道:
“第一,臣妾恭迎皇上。”
皇帝很事满意,“嗯。”
“第二,”语气开始有些不稳定,“皇上,你总是有半夜偷偷摸摸摸上别人姑娘榻上的习惯吗?能理解为这是你的一种癖好吗?这难道是……情趣?简单粗暴?浪漫?”
我实在说不下去,我还要脸不是么,脸上黑线加粗,一群黑色乌鸦再次嘎嘎从头顶飞过。
一片寂静,我又一次犯傻,快给我准备几块豆腐去自杀吧。
良久,他淡淡道:“第三呢?”
我后知后觉,迅速的蒙上被子,丢下一句话,“最后一种是真话,我吓得灵魂出窍。所以刚才那些话,皇上无视它吧,臣妾错了。”
我紧紧的抓着被子,把自己整个身心笼罩在被子里面,完全就是一个鸵鸟政策,我为什么在他面前老是失去了自己的语言,失去了自己的理智,我可是2019年妥妥的博士生啊。
要死了。
作死吧你。
突然感到榻下一坠,他上来了,我把被子一放,动作敏捷的滚到里面去,基本是直接贴在墙上,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瞪着他。
他倒也没有进一步动作,直接是背靠在榻上,动作性感与慵懒,真的就像一个正在打盹的猎豹。
他声线低沉而柔软:“你是颜府的女儿吗?这是不是你夫子所教的,我现在没听到如此的伶牙俐齿。”
他说这句话说我大吃一惊,难道他在怀疑什么?或者在质疑什么?难道他会发现了什么东西?
我觉得自己已经化身为福尔摩斯,我是侦探仔细的侦查了他们一句话,判断他每一句话说可能潜在的一个后面的意义。
我微微一惊,现在不敢有任何的动作,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俗话说得好,多说多错,不说不错。
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乱动。
鼻端是他好闻的气息,我抖了抖,一只长臂悠然贴在握耳际称上榻壁,我被全然你笼罩他不可思议作为难得一见恼怒气息。
近于咫尺的声音在我耳际再度低低响起:“趴着还是仰着?还是侧着?”
他是问我话吗?难道和那个晚上一样的问题?到底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是不是觉得应该给我这个落难妃子一颗甜枣?
“卑职不敢。”我恭声应淡,身子退无可退,不想贴在墙上再壁无可避。
他的呼吸就萦绕在我耳边。
他没有动,我也不敢,怕一动几乎就会触碰到他的肌肤。
我已手掩唇,轻轻的撒出口气,低头沉吟。
一瞬间,我的脑海里盘旋着多个念头:第一,我终于要落到这个魔爪中;第二个念头,这个男人的品质也太差,我都如此对怼他,他还能对我下口?第三个念头这个事情太过诡异,他没有圆房,又跑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想趁机再补回?第四个念头,我现在不能违抗他,皇帝资本家的便宜不是一般人能占的……
决定,咬牙道:“我都很随意的……哪一种姿势你觉得比较舒服,我就哪种吧。”说完我的心脏几乎没有跳出来。
并且镇定自由的朝他笑了笑。
大概是我脸上心虚得红白不定,他索性问我,“你---怕我。”
我连忙堆起笑容:“普天之下皆为皇上之民,臣妾不是怕,是敬皇上。”
妈的,跟这种人在一起压力太大了,就如同跟高手过招,而你不过就是手无寸铁之力,高手还表情严肃的问你:是否还想来一战?
每次被逼迫的退无可退的时候,我心里就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也就是他的先祖,皇上皇皇皇皇上。
当然我不能当着他的面。,如果敢当他的面,为非作歹,持娇而宠,估计我也真的可以下海擒拿蛟龙上山捉虎了。
资本家皇上又已经发话:“看你的表情不欢迎朕来吗?”
我的天,怎么也轮不到我不开心吧?
我是什么?我是传说中n位奶,我是小七小八,我花他的钱,被他养,在我们2019年的世界中,我这种人就是破坏了他跟皇后的原配的合法生活。
同时还是他心心念念女子替代品。
我哪有资格不高兴,那是女主的戏,我不抢。
皇上哼了一声,我知道他不高兴,男人们都希望女人为他们争得个死去活来,最好能打得头破血流,上房揭瓦,只为盼他的回眸一笑。
我不配合,他就不高兴。
没等这些纷乱的思绪在我脑海里又纷纷乱乱的盘旋着。
我听到庸庸散散的笑声传来,靠,他居然喜欢这种品味。
看来后宫对他太过于丰盛,有自虐的倾向。
不属于我的手臂从我的后颈环过,我被他抱到他的身上。
再次和他身体紧密的相贴,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动,很不幸我的柔软甜美的位置和他的温硬在轻轻的厮磨着,要死人了,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像一个低伏压的电机,如针尖一般点点的……
他们有在进步的动作,他只是维系着这一个搂抱的动作,说明他并没有动情,然我也一动不敢动。
宅内安静的不闻人声,只有窗外的残月从窗子透视而来。
月光将我们两个人影子叠印在墙,月光柔和的他极其俊美的五官,神色自如中似笑还寒,神情引人致命。大概任何一个女人见到此情此景,都会为他抵挡不住那样的魅力。
看得我内心柔肠微微百转,怔怔然,移不开视线。
虽说他的后宫并不算聪明,但是每人应该也不少,都习惯了吧,可能他对待后宫的每个女子都是像要对待着某一个相同物品。
如,一日三餐一样。
轻笑。